紫長空含笑拍了拍紫依蘭的頭說道:“怎麼,連爺爺的話都不相信了?爺爺的紫氣東來神功可不是紙糊的。好啦,別再爲爺爺擔心了,時間不早,快去睡吧!”
“爺爺,我的武功雖然不是很高,但也算小有成就了,就讓我陪你一起去吧!咱們爺孫倆齊上陣,什麼妖魔鬼怪都要束手就擒!”
紫依蘭抱着紫長空的胳膊說道。
“不行!”
紫長空一口拒絕了紫依蘭的建議,紫依蘭的嘴一扁說道:
“因爲會很危險對不對?爺爺,您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別在輕易的冒險了,好不好?”
紫長空苦笑了一聲說道:“孫女,咱們練武習道之人,如果只會明哲保身,置天下蒼生於不顧,怎麼對得起天地良心?
實話跟你說吧,這次爺爺之所以要離開,是因爲一些潛伏多年的大魔頭又蠢蠢欲動了。
他們的出現必將再次掀起一場腥風血雨,我必須在這之前聯合所有的名門正派,趁着這些魔頭還沒有開始作亂,
就將他們一一剷除,力保一方平安!”
“大魔頭?那豈不是很危險?不行,爺爺,我絕對不能讓您去!”
紫依蘭一聽不依的抱住了紫長空的胳膊,堅定的說道。
紫長空搖了搖頭,苦笑一聲說道:“爺爺知道你孝順,可是這是爺爺的職責,爺爺不能置之不理啊……”
“我不管,您都這麼大一把年紀了,還要心繫天下蒼生,世界安危,這也太不公平了!總之,我不準您去!”
紫依蘭不依的說道。
紫長空咳嗽了一聲,臉一板,可還沒等他把話說出口,紫依蘭就抿嘴說道:
“你要是想罵那就罵吧。說我自私也好,胡鬧也罷!反正我是不會讓你去的!”
看到紫依蘭嘟着嘴的嬌憨模樣,紫長空滿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好好好,不去,爺爺不去了!這總行了吧?”
聽了紫長空的話,紫依蘭滿意的笑了起來,道:“這還差不多!”
然而除魔衛道是紫長空一生的事業,又豈會因爲紫依蘭的幾句話而放棄。
第二天清晨,紫依蘭從睡夢中醒來,竹舍裏靜的可怕,除了她的呼吸,一點兒動靜也沒有。
紫依蘭的心頭一跳,猛的從牀上跳了下來,在她身旁的桌子上放着一張信箋,紙上龍飛鳳舞的寫着八個大字――吾兒保重,爺爺去也!
拿着紙條,紫依蘭恨恨的跺了跺腳,嬌聲說道:
“臭爺爺,壞爺爺,等我找到你,看我不揪光你的鬍子!”……
華清大學。
雨田信子顯得悶悶不樂,自從那天她向子明表白,結果別拒絕之後,她就已經這樣了。
“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不喜歡,我還不喜歡你呢……”
雨田信子宛如唸咒一般的嘀咕着,臉上時而滿是嗔怒,時而嬌羞無限。和那個在空手道社,冷冰冰不苟言笑的雨田信子簡直是判若兩人。
“信子,有人找你!”
好心的同桌對她說道。
雨田信子哦了一聲,轉頭向教室外看去,只見木村武之正一臉焦急的等在那裏。
木村武之一躬身說道:“社長,您爺爺,雨田正雄閣下正在空手道社等着您去見他!”
聽了木村武之的話,雨田信子大吃了一驚,臉色驀然一變,說道:
“什麼?我爺爺來了?”
木村武之點了點頭說道:“要不是這樣,我也不敢來打擾社長!”
雨田信子不等他把話說完,急忙向着空手道社跑去。
一把拉開社長室的門,果然,一個體態勻稱,頭髮雪白,身着勝雪和服,......
滿臉含着慈祥笑容的老者,正端坐在茶几後,笑眯眯的看向雨田信子。
在他的身旁下手處,跪着一個留着一頭長髮,面色冷峻,二十五六歲上下年紀的武桑男人,此時也在看着雨田信子。
“爺爺!”
雨田信子嬌呼了一聲,宛如歸巢乳燕般的鑽進了老者的懷裏。
雨田正雄開心的撫摸着雨田信子的頭髮,笑道:
“信子,好久不見,你又變漂亮咯。”
雨田信子看着雨田正雄含羞笑道:“爺爺,您又來了……”
雨田正雄呵呵一笑,說道:“信子,見過你大師兄!”
雨田信子急忙收斂起笑容,轉頭看向那個年輕人,有些不大情願的嬌聲說道:“大師兄,你來啦……”
桃兵正臉上掠過一絲異樣的笑容,有些淫褻的看着雨田信子說道:
“師妹,師傅說的一點兒也不錯,你真的是越變越漂亮,越來越像女人了!”
雨田信子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撇撇嘴有些不滿的說道:
“什麼叫越來越像女人?我本來就是一個女人!”
“不……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桃兵正急忙解釋道。
雨田信子卻不給他機會,冷峭的說道:“你不用解釋了,我不想聽!”
雨田正雄嘖了一聲說道:“信子,你知道你師兄不是那個意思,你又何必苛責於他?
他再怎麼樣也是你的師兄,注意你的態度!”
雨田信子鼻子哼了一聲,狠狠的白了桃兵正一眼,依偎着雨田正雄嬌聲說道:
“爺爺,您在武桑呆的好好兒的,這次怎麼忽然跑到龍國來了?
不會只是爲了看看我吧?”
雨田正雄長長的嘆息了一聲說道:“信子,你已經有段日子沒回武桑了,不知道現在武桑變成了什麼樣子。
武藏流的忍者越來越張狂,對其他幾大忍者流派也越來越不放在眼裏,動輒就開啓戰端。
也不知道武藏流的忍者到底是怎麼修煉的,忍術進展神速,就其勢力已經超過了伊賀,直逼我們甲賀。
爲了對抗武藏流的攻擊,甲斐,越後,信濃,紀伊四大流派合而爲一,成立了新的忍術流派雪村。
現在的武桑,武藏,甲賀,伊賀還有雪村四派分立。
雖然還沒有血流成河,可是亂相已呈,安寧了許久的武桑,恐怕不會再安寧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