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威?”
張強的腦海裏出現了一個年輕人的影子,這個年輕人看上去精幹聰明,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是眉目之間多了一層煞氣,破壞了一塊良材美玉。
“知不知道他往哪個方向走了?”張強心神一凜,在這關鍵的時刻,出不得絲毫差錯。
柳如塵看到張強神色凝重,急忙說道:“好像是往主城的方向去了!”
柳如塵的回答讓張強的眉頭皺得更緊,看到張強的表情這麼嚴肅,唯他馬是瞻的衆人,也都不由得緊張起來。
柳如塵有些擔心地說道:“你該不會是懷疑他們投靠了主城吧?”
張強嘆了一口氣說道:“他們要是去投靠主城,那反而好了,主城執行官馬上是我們的人了,他們來了無疑是自投羅網,我
擔心的是他們會不會去救威震遠了,一旦威震遠成功逃脫的話,事情就複雜了!”
“這可怎麼辦?”
柳如塵登時變得急切起來:“要早知道會這樣,當初我就該直接將他擊斃。”
張強笑了笑,看着他說道:“現在你能下得了手了?”
柳如塵立即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張強此時卻沒有心情陪他笑,站起來說道:“看來我還是要去主城一趟,說什麼也不能讓威震遠這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
說完,身形便在衆人的面前消失。
張強消失後,軍團長輕輕地捅了捅紫玫小聲問道:“紫玫,這老鼠尿是一種什麼東西啊,你見過沒有?”
紫玫皺着眉頭搖搖頭道:“沒有,不過我聽他的意思好像是放在湯裏的,那應該是一種調料吧……”
軍團長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道:“看來是這樣的,只是不知道好不好喫……”
“爺爺,不好了……”
在主城的書房裏,老者正在和阿凱良商談着起義的具體事宜,忽然香兒大叫着跑了進來。
阿凱良以前也認識香兒,也知道這個丫頭有着極高的身手,因此對她更是寵愛。
香兒明顯也十分喜歡阿凱良,見到他之後,笑道:“原來叔叔也在啊?”
阿凱良笑着點了點頭。
老者說道:“香兒,剛纔什麼事讓你大呼小叫,好像是天塌下來了似的。”
香兒神色一變地說道:“不好了爺爺,那威震遠竟然從牢裏被人救走了!”
“什麼!?”老者喫驚地站了起來。
阿凱良還不知道威震遠的重要性,因此對老者如此驚慌頗感意外,於是說道:“老爺子,這是幹什麼?”
“不就是一個叛逆者嗎,跑了抓回來就是了!”
老者苦着張臉說道:“你是有所不知啊,這個威震遠前幾天被我抓獲,我當時沒有想到他能夠跑掉,在他的面前說了我要背叛主腦的話,如果他將這些話報告給主腦,那我們將有滅頂之災!”
老者這樣說,才讓阿凱良覺得事情嚴重起來:“但是他一個叛逆者,怎麼會投靠主腦?”
老者無奈的說道:“真是天意啊,前幾天,風塵和霸威比武爭奪兩大基地的統領權,結果威震遠竟然輸給了與他相差很遠的柳如
“這樣看來,他還真的有可能憤而投靠主腦!”
“爲今之計,我們無論如何也要把他抓回來!”阿凱良想了想說道。
“香兒,你現在就去追,務必要抓住那威震源,尤其是在通往隕落大路的通道,一定要看住了,絕不能讓他
通過!”
老者鎮定了下來,急聲說道。
香兒也感覺到,這很可能是一件足以讓他們家破人亡的大事,匆匆而去。
阿凱良悠閒地喝了一口茶,看到老者那如坐鍼氈的模樣,說道:“其實老爺子不必着急,這威震遠總是有通天徹底之能,他也休想能逃得過那個人的手掌心,只要他出馬,不要說他到不了隕落大陸,即使是到了,他也能把他給擒拿回來!”
老者納悶兒的轉過頭來說道:“哦?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你如此讚美一個人,他是誰,能說給我聽聽嗎?”
“他說的那個人是我!”
就在這時,張強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聲音還沒有落地,一個淡淡的身影逐漸由模糊變爲清晰。
等到張強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的時候,老者已經是目瞪口呆。
香兒的修爲已經很高了,每每看到香兒施展一些不可思議的手段,他都會感到厲害,甚至崇拜,但是在今天,見到張強玩的這一
手,不由覺得以前的自己,就好像是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土的掉炸。
看到是張強,阿凱良已經是見怪不怪,急忙從椅子上站起來,恭敬地施了一禮。
看到阿凱良那恭敬的樣子,老者不用問也知道,此人就是讓他崇敬的五體投地的人了,急忙也走過來,施禮。
讓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給自己施禮,張強卻是做不到,急忙扶住老人家說道:“您老不必多禮,我只不過是一個山野草民,可當不得您如此的禮數!”
“山野草民?要是山野草民都像你這麼厲害,那我們這些朝廷大員,只能去給你們這些山野草民提鞋去了,還得擔心你們罵我們手指頭粗!”阿凱良在一邊小聲地嘀咕道。
雖然是小聲的嘀咕,但是又怎麼能逃脫張強的耳朵?
心中不由得一陣好笑,這阿凱良可比那個整天就知道裝酷的阿凱明有意思多了。
張強的謙虛,博得了老者的好感,心中暗自讚歎着張強的人品的同時,也嘆息遇上他的爲什麼是阿瑟凱家,而不是自己。
“不知道張先生到這裏來,是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嗎?”
阿凱良正在思索着,該怎麼樣把追捕威震遠的事情落在張強的頭上,沉吟了片刻,開口說道。
張強笑道:“我回基地後,聽他們說,霸威的二當家,卓威帶着一些不願意投靠風塵的成員到主城來了,我怕他們是來救威震遠的,如果威震遠一旦被救出來,老先生和你孫女說的話很可能傳到主腦的耳朵裏。”
“雖說他是一個叛逆者首領,主腦多半不會相信他所說的,但是主腦必然會對你存下戒心,到時候,我們很可能遇到意想不到的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