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偏向娛樂的花絮,也確實能讓人看個樂子。
而正式演出展現過後,走入人眼中的,便是故事的另一面。
或者說,是藝術家們一些不爲人知的故事。
這些故事,剪輯成了一個系列片段。
【什麼是藝術?什麼又是成功?】
其實,說起藝術家。
很多人想象中的形象,和明星似乎沒什麼不同。
站在璀璨的舞臺上,迎接衆人的掌聲與歡呼。
甚至於名垂青史。
是如此的風光。
和明星所不一樣的,僅僅是華麗的外殼下,是否真實。
明星絕大多數是營銷,殼子很華麗,但很虛假,而藝術家殼子很華麗,但也確實有深厚的基礎,對行業有突出的貢獻,並且具有真正的代表着,滿滿的含金量。
大家都很華麗,很風光,只不過一個是假的空虛,一個是真的實心。
差別或許也就是在這裏。
藝術家們的成長呢?
或許有很多人也曾想象過。
家裏有錢,然後學音樂。
努力鑽研知識,磨練技能,然後逐漸走向世界。
建設人們的精神生活?
這似乎就是對一名藝術家成長的所有想象了。
畢竟,絕大多數人還是覺得,學藝術?窮你怎麼學?
但其實,當一些背後的故事展現給大家的時候,大家驀然發現,藝術家這三個字,藝術這個詞,包括藝術家的成長生涯.
似乎和平時的認知,確實有很大的不一樣。
同爲藝術家,實際上,過着的也完全是不一樣的生活,而對於藝術的理念,也從來不是共同的。
莫普提·爽朗·非洲鼓·大提琴·麥田·巴布魯·可憐蟲·難喫的飯·流浪狗·卡塔莫,是非洲的一位音樂藝術家。
是的,這麼一長串,都TM是名字。
只不過他們的名字裏包含了很多的信息量。
比如,爽朗是性格,非洲鼓,大提琴,代表了擅長的東西,麥田的意思是他有一片麥田,難喫的飯,這意思是他媽媽做飯很難喫,流浪狗可憐蟲,則是類似於國內的“狗蛋”“狗剩”的小名。
說起來很玄幻。
但非洲確實也有賤名好養活這類似的習俗。
在非洲的文化裏,他們認爲這樣起名字的話,意味着說“死神啊,這個孩子命賤,你一定不會想要帶他走的。”
所以,在聽完這位音樂家名字後,本來笑成一片的網友們突然有些沉默了。
彷彿感受到了掙扎於生存生死線上的人民,一種最爲心酸的祈禱。
非洲大區的優秀匹配機制,在某個博主的安利下吧,其實很多國內網友對於非洲的生活是有點認知的。
確實,有些非洲地方,是真的很窮,很原始。
窮到什麼程度呢?原始到什麼程度呢?
喫蚊子餅當肉食,和麪里加上土,喫土餅。
真·喫土。
華夏的網友們太能理解這種感覺了。
因爲在一脈相承的民族記憶中,華夏這富饒大地上,曾經餓殍遍野之時,也有人曾以“觀音土”果腹,甚至因此撐死。
李少傑本身其實也歧視尼哥,但歧視的只有華夏,或是一些歐美的尼哥。
歧視的原因很簡單。
數典忘宗,自私,不懂建設自己真正的家園。
並且從受害者變成施暴者,集人性醜陋於一身。
而像是一些真正值得敬佩的人,李少傑從不以膚色辨別品質。
對於非洲本地的百姓,更是隻有援助之心。
這裏的窮,其實並非是因爲懶惰,而是陷入惡性循環。
愚昧之地也是可以誕生智慧的,只不過時間上完了一些。
遭受了那麼久的殖民,到了現代,依舊因爲大地底下的那些資源而備受剝削。
崛起只是童話故事罷了。
不如說,這纔是常態,整個世界上,如華夏一般的文明,是沒有的。
莫普提自從生下來以後,便是過着無比貧窮的日子。
不過,即使貧窮,在非洲大地上依然是誕生出了獨屬於人類人文精神的東西。
藝術。
是的,歌舞藝術。
提起非洲音樂,非洲的歌舞,其學術價值與人文價值,絕對不次於世界另外三極。
阿拉伯世界,歐洲世界,亞洲世界。
莫普提名字裏的“非洲鼓”,就是在這個時候加上去的。
生活貧窮,但精神並不貧窮。
這種苦中作樂,縱使生活艱難,也要縱情歌舞的精神。
你可以說他們活在當下,可以說他們浪漫,當然,也可以說他們不務實,逃避。
但這絕對不能說是“沒有價值”的。
小時候的時候,普莫提的部落來了燈塔人,似乎是在找什麼黑色的黏糊糊的東西。
沒找到,就走了。
也慶幸沒找到,因爲,正是因爲燈塔人走了,一羣黃皮膚的人來了,發現了另一些東西。
鉭礦,鉻礦,錳礦。
但這些人沒有如燈塔人一樣開採,把當地人當成苦力,豪取搶奪。
而是帶來了金錢,帶來了物資。
在這裏建設工廠,開拓農田,養活當地百姓。
然後,才進行開採。
開採的利潤中,也會有一部分用於當地的建設。
援非!!
在普莫提記憶中,生活好似夢幻般的變了。
突然就開始能夠接觸到知識了,生活開始改善。
這便是華夏援非的“萬村通”項目!
僅僅是從小孩子到達青春期的六年,普莫提親眼見證了荒蕪貧窮的土地上的人民,開始能收看衛星數字電視了,能夠喫得起米麪,甚至喫得起肉。
穿得上好衣服,睡的上現代工業的房屋。
普莫提的一家也分得了一片麥田。
這也是他名字裏“麥田”的由來。
一批批援非的醫療隊開來,一批批的物資運送,一座座工廠拔地而起,一個個理想主義者喊着“前方有職責,後方有祖國”的口號紛涌而至。
普莫提的媽媽是個什麼文化都沒有的非洲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