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起簡單的行囊,朝魄王宮大門外牆走去。
崇義左現在不知道去了哪裏,不過他知道每一步計劃。
只要在那個時期去到那,就能帶着忌凝走了。
夜英手裏緊緊捏着那頁靈符,金色的靈符與魄王宮的一切都那麼格格不入。
她警惕漫步在魄王宮中,黑暗並不能把她吞噬,她即將脫離這泥潭。
嗒嗒嗒...
腳步聲重合在一起,夜英心忽然提了起來。
好像有人跟着她,可聽到的腳步聲卻只有她一個人。
呼,夜英把提着的燈熄滅,手上捏着的靈符散發着微弱的金光。
只要這一撮光就足夠。
噠...噠...
夜英猛然回頭,“是忌凝嗎?”
“對。”忌凝美麗的臉龐現了出來。
夜英緩了口氣,“你什麼時候在我身後的?”
忌凝忽然笑道,“我無處不在。”
“你要如何帶我走?”忌凝忽然問道。
夜英苦笑道,“我自有辦法。”
忽然,她感覺不對勁,“忌凝,你跟着我很久了嗎?”
忌凝疑惑道,“沒有,我剛剛...”
“我跟了你很久了。”奇怪的聲音傳來。
夜英一驚,擡眼一看,李勇遷竟然在上方!
李勇遷四肢張開,他的雙手雙腿大張,卡在兩邊高高的黑牆上,宛如一個巨型蜘蛛一般,他可怖的眼睛正從上往下直視她!
“李...李勇遷?!”夜英一驚,嚇得後退幾步靠在黑牆上,“你,你怎麼在這裏?”
轟隆,李勇遷一躍,跳到夜英的身前,“我想在哪,就在哪。”
“你不是在黑牢嗎?”夜英極力保持冷靜,“這麼晚了,李大人爬在牆上,是要幹嘛?”
李勇遷冷笑着,臉上的肌肉扭曲在一起,夜英捏緊了拳頭,臉上帶着乾笑,“李大人,您這樣看着我幹嘛?”
“你要去哪啊?”李勇遷陰森森道。
夜英撇過頭去,“我跟...”忌凝不見了?!
“呵呵,我去找崇義左。”夜英笑道。
“崇義左啊?”李勇遷忽然手伸過來,一把將夜英的手臂給掐住,宛如巨石扣在了夜英手上。
無比沉重,甚至移都移不開,夜英冷汗直流,心臟要跳得裂開了。
她明明是十魄,且已恢復了原來的實力,李勇遷不可能比她還牛。
夜英陰起雙眸,殺氣驟然升起,如鷹般的眼睛彷彿鎖定了獵物,“放開!”
李勇遷瞳孔一震,竟然真的放開了手。
“李大人,你晚上偷偷摸摸跟蹤我幹嘛?”夜英的眸子緊緊盯着他,氣勢不減!
“你不是應該在黑牢嗎?”夜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