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春秋在林正手底下吃了虧,自然不敢再跟他交手,只顧倉皇逃竄。
不過林正的速度快到了極致,逍遙派的輕功本就有遨遊天地之間的意思,輕靈迅速,如同閃電。
不消片刻,兩人已經奔出去幾十裏,在一片樹林中,林正追上了丁春秋,並將他一掌從樹冠打落。
“你小子怎麼會我逍遙派的武功?”丁春秋跌了個狗喫屎,驚怒的問道。
林正笑了笑,反問道:“你還知道自己是逍遙派的弟子?那你當年是怎麼暗害師父的?今天我就替師父清理門戶。”
“老傢伙還沒死?”丁春秋出現了一絲驚慌。
林正緩緩走向丁春秋,一邊說道:“師父在等你回去服罪呢,咱們就不必浪費時間了吧。”
丁春秋眼珠子亂轉,心裏不知道在想什麼鬼主意,但林正並不怕他。
這傢伙武功是不錯,一身毒功也是令人防不勝防,只可惜他遇到了剋星。
林正自己本就萬毒不侵,現在又擁有強大的修爲,甚至是修煉出了靈氣,這個世界的毒,對他幾乎沒用。
現在丁春秋對林正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打又打不過,毒也毒不死。
武林江湖就是這樣,實力決定一切。
面對強大到讓自己無可奈何的林正,丁春秋的所有陰謀詭計都沒有施展的空間,最後被拎着後衣領,回到了擂鼓山。
“丁春秋,你這個畜生!”蘇星河見到丁春秋當即氣的咬牙切齒。
丁春秋也知道自己的命運了,這會兒是啥也不怕了,反正都是個死,跟蘇星河大罵了起來。
林正直接給丫的來了個大比兜,將丁春秋給拍了個狗啃泥,狼狽不堪。
“師兄,師父臨終前有遺言,一定要我代爲清理門戶。現在丁春秋就在這裏,咱們是先安葬了師父,還是……”林正詢問蘇星河的意見。
蘇星河聽到這話,心底不禁一顫,雖然他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但親耳聽到師父不在了,還是忍不住老淚縱橫起來。
函谷八友這些徒孫也跟着黯然神傷。
“小子,你騙我?”丁春秋恨恨的看着林正叫喊道。
“師父老人家永遠都活在我心中。”林正又是踹了一腳。
這時候蘇星河說道:“還是先安葬了師父再說吧,丁春秋這個叛徒,一定要在師父墳前謝罪。”
“行,薛神醫,丁春秋就交給你了,我已經廢了他的武功,不用擔心。”林正指了指薛慕華說道。
薛慕華趕緊躬身道:“小師叔,不敢這麼稱呼,您叫我小薛就行了。”
林正點點頭,然後便陪着蘇星河這位大師兄,進了山洞,去料理無崖子的屍身。
可讓他們驚駭的是,無崖子的屍體竟然不見了,只留下了一套素白淨衣。
“這是師父平日裏穿的衣服……”蘇星河顫抖着說道。
“難道師父真的沒死?”林正疑惑道。
蘇星河想了想,若有所思的說道:“師父這些年傷勢雖然恢復了,但比起當年巔峯時期還是要差一些。再說他老人家把一身功力都傳給了師弟,按理說應該是……不過師父當年跟我提及過,我們逍遙派有一門長春功,修煉到極致能夠長生不死,可這些年也沒聽師父談及他修煉了此功啊。”
“有道理。”蘇星河點了點頭。
林正又問道:“那現在怎麼辦?師父的遺體都不在了,咱們也沒法安葬師父啊,總不能立個衣冠冢?”
“對,就立個衣冠冢。師父留下他平日裏穿的衣服,想必就是這個意思吧。我看也不用找別的地方了,就埋葬在這裏吧。”蘇星河道。
林正自然也沒有什麼意見,於是師兄倆人便在洞穴內挖了個洞,將衣服埋了進去,林正又從旁邊削出一塊石碑,立在了墳前,上書恩施逍遙派前任掌門無崖子之墓。
之後兩人又祭拜了一番,讓函谷八友也來祭拜祖師爺,最後才把丁春秋帶進來。
丁春秋也是個狠人,死到臨頭還是嘴硬,更不向無崖子跪拜認錯。
最後在衆人憤慨中,被蘇星河一劍抹了脖子。
這老頭氣性也太大了,林正想動手竟然沒來得及。
不過人是他抓到的,誰來處置也無關緊要了。
“師弟,現在你是我們逍遙派的掌門了,接下來何去何從,你還得發個話。”處理了丁春秋這個叛徒,蘇星河心中去了一個天大的心思,然後問林正道。
林正嚴肅道:“師兄,師父臨走前交給了我一項任務,讓我去天山走一趟。至於門派中事務,還是先請師兄代爲打理。等我從天山回來,咱們再商議。”
“既然是師父的囑託,那我就先越俎代庖,不過師弟,你現在是逍遙派掌門,等辦完了事情,務必第一時間趕回來。”蘇星河叮嚀道。
“放心吧。我會的。那我現在就告辭了,師兄,多保重!”林正抱了抱拳,然後便在衆人目送下,帶着王語嫣等人離開。
“嫣兒,現在我要去天山一趟,你是先回家還是跟我一起去?”林正問道。
王語嫣搖頭道:“我不想回家。”
“也好,那就帶你去遊歷一番,也見識一下我們的大好河山。阿朱阿碧,你們兩個呢?”林正問道。
“我們當然是跟着小姐了。小姐去哪兒,我們就去哪兒。”兩個女孩子嘻嘻笑道。
“行,那就一起吧。段兄弟,咱們也到了分手的時候了,以後江湖路遠,咱們有緣再聚。”林正道。
段譽一抱拳,說道:“林大哥,保重!王姑娘,保重!”
說完,這哥們就趕緊帶着家將離開了,實在是沒心情待下去了。
好在他還有很多妹妹呢,不至於孤家寡人。
林正幾人來到集市上,買了一輛馬車,又採購了一下食物和衣服,便一邊遊覽一邊往天山而去。
與此同時,喬峯調查帶頭大哥的身份無果後,也想起了林正,正在一路打聽着來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