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換在別的地方,領導肯定都黑臉了,但現在非但沒有一絲的不愉,甚至還隱隱帶着幾分興奮之色,也不知是因爲什麼。
幾人也不說話,就這麼默默地跟隨來人上了電瓶車。
因爲療養院很大,如果步行的話很耽誤時間,所以在療養院內通行,一般都是電瓶車。
電瓶車沒在山腳下的二層小樓停下,而是沿着一條盤山路上了山,最後在半山腰的一棟小別墅前停了下來。
很明顯這裏的環境要更好一些,安保措施也更嚴格,進入別墅前,幾人又被搜了一次身。
不過對林正而言,這樣的搜身一點意義都沒有。
他不光有系統空間,還有靈戒,裏面想藏多少東西,就藏多少,別說武器就是弄艘航母都裝得下。
拿出來就直接把這棟小樓給壓扁了,根本就不用動手。
當然林正也沒有什麼壞心思,能夠住在這裏的,都是龍國最頂尖的人,也是爲了國家付出一輩子心血的人,值得林正去尊重。
不過人都有好壞,在哪裏都一樣。
終於進了別墅,一位頭髮花白的老人,神清有幾分疲倦的在屋內迎接他們。
這位老人經常出現在電視新聞中,屬於位高權重的那種。
而且爲人正派,作風強硬,爲老百姓謀福祉,是一位真正值得尊敬的領導。
林正掃了一眼,便知道今天的目標不是這位老人。
眼前這位老人家雖然身上有些疾病,但還沒說的那麼嚴重,況且他精神矍鑠,也不像是大病之人。
林正能夠感受到老人家心底的急切,只是現在剛見到幾人,還是強忍着跟大家寒暄兩句。
“小韋,你有心了,大半夜還跟着跑來京城。”老人家熱情的跟北省領導握了握手。
韋建國激動的握住老人家的手說道:“老領導,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您應該早點告訴我。”
“我不想因爲自家這點小事麻煩大家,但是現在知恩的情況有些不好,我們也是沒辦法了……”老人家在熒幕前一向是意氣風發,說話鏗鏘有力的,但是現在說到這個知恩,神清卻變得很落寞,甚至有點無能爲力的無奈。
“老領導,這位是林正林先生,是龍組九蓮居士的朋友。他研究的藥膳,對很多人都有明顯的效果。現在知恩的情況我覺得可以試一試。林先生跟我說,越是虛弱的身體,就越不能用猛藥,或者特效藥,因爲那同樣會對身體帶來巨大的傷害。只有慢慢滋養,讓身體逐漸恢復機能,並提高免疫力,纔是治標又治本的正道。”
“說得好。雖然我不懂醫術,但是這番論調,卻是符合大道至理。”老人家讚許一句,然後跟林正握了握手,說道:“林先生,辛苦你了。知恩是我最疼愛的小孫女,我真的很希望看着她成家生子,健康快樂。”
“老人家,您叫我名字就行。至於知恩小姐的病情,我現在還不能給您一個確鑿的答覆,先讓我看看情況再說。”林正雖然有修真者的靈丹,但是老人家既然說沒辦法了,那麼肯定是找遍了國內國外的名醫,料想是一種很少見的疑難雜症。
“好,請跟我來。小韋,你們先坐一下。”老人家衝韋建國點點頭,然後便親自帶着林正上了樓。
一上二樓,林正就聞到了很濃的藥材味道,而且夾雜着一些其他的怪味,總之不太好聞。
林正沒有看到人,也不知道具體什麼情況,此時也不知該怎麼安慰,便點了點頭沒說話。
樓梯左手邊,就是知恩的房間,此時房間內有兩個護工在照顧。
屋內倒是沒有其他味道,但是各種藥的味道,充斥其間,也着實不太好聞。
但他們可能怕知恩着風,所以沒敢開窗戶。
因爲已經是深夜,所以屋內的燈光並不亮,但林正還是第一眼就看清了病牀上的女孩子。
看上去大約二十歲左右,模樣很俊俏,但因爲久病在牀,臉色看上去沒什麼光彩,而且整個人很瘦,臉上幾乎是皮包骨的那種。
即便如此,依然能夠看出這是一個美人胚子。
林正剛纔進來的時候,掃到了牆上的照片,比那些大明星還要漂亮,那是健康時候的薛知恩。
稍作沉吟,林正走到病牀前,掀開被子拿出了薛知恩的小手。
此時的她不僅手小,而且瘦的可怕,血管一根根的都看得非常清楚,手腕更是隻有幾歲兒童那麼細,這樣看去,她整個人估計也就只剩下了五六十斤。
這是被病痛折磨得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程度了。
“嗯?”林正忽然發出一聲驚疑。
薛老忍不住問道:“林先生,怎麼了?”
林正眉頭緊鎖,只是微微搖頭沒有說話。
這讓旁邊的兩個女護工都嚇了一跳,在大領導面前還敢這樣,這人真是膽子大。
不過薛老雖然着急,卻也知道輕重,並沒有繼續問。
這番號脈一直用了半個多小時,屋內的人都被那種壓抑的氛圍給弄得緊張不已。
“把門窗都打開!”林正站起身,就走到門口,先把屋內的大燈打開了。
“什麼?”兩個護工愣了一下,以爲自己聽錯了。
林正又說了一遍:“把房間的門窗以及外邊的都打開,現在屋內的空氣太渾濁,必須換新鮮空氣。”
“這……恐怕不妥吧,知恩小姐的病很嚴重,之前醫生說不能着風……”其中一名護工疑惑的道。
林正淡淡道:“之前的庸醫要是能夠治好知恩小姐,我今天也不會在這裏了。”
“按照林先生說的辦!”薛老下命令道。
這時兩個護工都不敢質疑了,趕緊按照林正說了,將知恩小姐的房間以及樓上樓下的所有窗戶都打開了。
“林先生,你看出知恩得了什麼病?”薛老再次問道。
林正沒有回答,而是對那兩個女護工說道:“你們先出去一下。”
“你們先去休息吧。一會兒用人再喊你們。”薛老道。
等護工離去,屋內只剩下了薛老和林正,以及昏迷在牀的薛知恩。
“老人家,知恩小姐的病很古怪,我沒有看透,但我可以救她……”
不等林正說完,一向穩如泰山的薛老就忍不住激動起來:“真的?太好了……”
“只是……”林正有些猶豫。
薛老眉頭一挑,沉聲問道:“只是什麼?林先生直說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