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靖堯才擡起修骨玉長的指想要賞喻色一個腦瓜崩,可當對上她嫣紅的小臉,頓時收了手,“十米之外。”
喻色便懂了,他的保鏢是必須保持在他的十米之外的。
呃,這是有多霸道呢。
想想墨靖堯的那些個保鏢,就覺得他們太難了。
要時時刻刻的保護墨靖堯,但同時又不能靠的太近,不能惹墨靖堯不舒適。
“墨靖堯,做你的保鏢太難了。”
“我辭過,都不願意離開。”
“你給的薪水高吧?”
“還行,每個月十萬。”
喻色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如果她要是也有點身手的話,她也想做墨靖堯的保鏢,隨隨便便一個月就有十萬了,真爽。
於是,接下來的遊玩中,喻色再也沒有昨天在溶洞裏那麼自在了,總是覺得人羣中有一雙雙的眼睛在盯着自己看。
墨靖堯很快就發覺了喻色的不自在,低笑着道:“我剛剛已經通知他們撤離到景區外了,放鬆。”
“真的嗎?”喻色兩眼發亮,發現自己在墨靖堯的面前就很自在,但是要是在他手下的面前,就有些不自在。
總怕自己一個小動作不對了,給墨靖堯丟臉。
“真的。”墨靖堯揚了揚手機,“要不要看我和陸江的對話?”
“不用了,我信你。”
然後,喻色又恢復到了昨天的那個喻色,興奮的又是蹦又是跳的,然後擺着各種各樣的姿勢奴役墨靖堯爲她拍照。
墨靖堯脣角微勾,這纔是真正的喻色。
他想他是明白喻色剛剛爲什麼不自在了。
可她昨天就在奴役他了。
現在纔想起來避着點是不是晚了。
喻色一個人的單人照,還有兩個人的合影,一路上拍拍照照,美不勝收。
景區裏有很多的瀑布,不過是大小不一罷了,而每一個瀑布都有它自己獨特的特點,一路看過去,喻色覺得自己的眼睛不夠用了。
一路上都是興奮不已的。
大約是真的以爲沒有墨靖堯的人跟着了,她絕對放飛自我了。
中午的時候拉着墨靖堯就到了一個小攤位上,點了兩份涼皮,一份給她自己一份給墨靖堯,愉快的開吃了起來,“墨靖堯,好好喫,你快喫。”
墨靖堯看着陸江對話框裏的那一句,“已經備好十道菜,只要您吩咐,馬上就到。”
墨靖堯先是回覆了一句,“原地休息,你們喫吧,我不需要。”
然後,就放下了手機,拿起筷子學着喻色的樣子開喫起了涼皮。
遠遠的,戴着墨鏡的陸江已經要風中凌亂了。
墨靖堯從來不喫這些外面的小喫的。
不衛生。
然,此一刻他也沒膽子上前勸住墨靖堯。
喻色在喫呢,墨靖堯自然是陪喫。
算起來,倒是便宜了他們這些兄弟了,中午有加菜加餐,很豐盛。
於是,喫着美味佳餚的陸江看着喫着涼皮的墨靖堯,第一次有了優越感。
喫完了涼皮,喻色還去買了兩個冰棒,一根奶油的一根綠豆的。
一根給自己,一根給墨靖堯,“你喫。”
看她多好,喫什麼都不忘墨靖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