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還是沒有衣服。
她氣惱的坐在門口,曬起了太陽。
很想向喻色求救。
可是自己連身衣服都沒有,就穿着孟寒州的襯衫也不是辦法。
他不嫌丟人,她嫌丟人。
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們昨晚上戰況激烈,他把她的衣服都撕碎了而不能穿了呢。
這一曬就是一個多小時。
也漸漸的磨去了她的煩躁。
楊安安起身又開始找起了那個房間。
這一次,她先是認真的打量起了整個巨大別墅的佈局,這才按着那僅有的一點印象開始找起來。
半個小時後,當她終於推開了孟寒州的那間有着四五米寬的大牀的臥室時,當又看見了活人後,楊安安都有一種想親孟寒州的想法了。
他簡直就是她的救星。
這會子也不矯情了,她仿似柔情似水的到了孟寒州的面前,軟聲的道:“孟寒州,我求你了。”
說完,她差點噁心的吐了。
強忍着纔沒有爆笑出來。
她是真的不會撒嬌。
一撒嬌,全身都不對勁。
“真心的?”
楊安安不敢說話,她怕自己笑場,只能拼命的點頭。
這裏雖然很壯觀很漂亮,可是就他們兩個人,看着就覺得滲得慌。
“真心的。”
孟寒州開始收起了筆電,兩分鐘後,他一身筆挺的手拎着包走出了臥室。
楊安安急急的跟上去,“那我穿什麼?”
孟寒州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楊安安,“這樣就挺好。”
楊安安在心裏咒罵着,不過也只敢心裏罵罵。
只能是悄悄的跟在這個男人的身後。
五分鐘後,孟寒州輕車熟路的已經帶着她把車駛上了別墅外面的盤山道。
楊安安一直揪着身上的襯衫。
生怕一不小心就露出了不該露出的。
因爲男款的襯衫裏面,什麼也沒有。
那個該死的鐘點女工,別讓她認識她,別讓她知道她是誰,否則她一定打的那個鐘點女工滿地找牙。
多給她穿一件不香嗎?
她雙腿並的很嚴實。
仿似身邊正開車的不是一個男人,而是一頭隨時會發晴的野獸似的,必須時時的提防着。
車子開出了盤山道,開進了車水馬龍的市區。
人很多,車也多。
楊安安坐在車裏,雖然外面的人最多隻能看到她上半身的白襯衫,可她就是有一種被人知道了襯衫下面什麼都沒有的感覺。
很心虛。
“你......你要帶我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孟寒州繼續開車,看也不看她一眼的淡淡說到。
“我......我不要這樣下車。”楊安安繼續的扯着襯衫的一角,慌的不行不行的。
這男人該不是要把她賣了吧。
所以,就不在意別人看到穿他襯衫的她。
可她清楚的記得,網上太多關於女人穿男人襯衫的說法了。
那就是風騷女人的象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