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倒楣’,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倒楣,缺胳膊少腿甚至於丟了性命的那種倒楣。
車開的不疾不徐。
也不需要快。
因爲從喻色的宿舍到墨靖堯和喻色的公寓,就算是走路十幾分鍾也到了,開車就更不必說,真的很近的。
如果不是因爲南大的校園太大,如果只從南大的學校大門算起走到公寓,也就幾分鐘。
這麼近的路程,可以慢慢開。
不然就覺得開車有點太浪費了。
當然,下雨的時候開車回去是首選。
車廂裏安安靜靜,車窗上不住有水珠滑落。
滑成一條條的雨線,煞是好看。
喻色看着看着,就看呆了。
看的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莫名其妙,居然喜歡看車窗上不住滾落的雨線。
一件乾燥的男款西裝外套披在了她身上,她才恍然回神,再看墨靖堯,還是一身的溼,這會子已然明白這男人的這一身溼分明就是苦肉計。
可就算是這會子知道了,她居然沒生氣。
已經氣不起來了。
不客氣的披在身上,反正墨靖堯他一身溼穿了也沒用。
還是趕緊回去把溼衣服脫了纔好。
不然很容易着涼感冒。
想到這裏,喻色忍不住的開始催車開的慢悠悠不着急的陸江了,“陸江,車開快點。”
“是。”陸江仿似一直在等着喻色的這個吩咐似的,她才一開口,他就興奮的應了一聲,隨即一踩油門,直接提速了。
陸江把車開過了紅綠燈,一腳油門就開到了公寓的停車場。
然後,賊識時務的道:“墨少,晚上約了女朋友,能不能現在就下班?”
他發誓,墨靖堯絕對是,就爲了能與喻色一起坐在後排,能與喻色離近點,然後非折騰着讓他來開車。
他也是服了這位爺。
不過身爲墨靖堯的特助,他深深知道看破不說破才能活的長命百歲。
不然,在他以前的墨靖堯的特助,就沒有一個幹過三個月以上的。
全都是不到三個月,就被墨靖堯給炒了魷魚。
墨靖堯微微點頭,隨即先行下車,繞過車身到了喻色這一邊,伸手打開車門後,就擋在車頂,直到喻色下了車站到了他身邊,他才把手移開,生怕喻色碰到了頭。
停車場自然是沒有雨的,所以墨靖堯就沒有穿雨衣拿雨傘,身上溼不能再抱喻色,但是手卻不能閒着。
車門一關上,他伸手就握住了喻色的手。
男人的大掌與他身上的溼意冷意完全相反,乾燥而溫暖。
喻色試着掙了一下,可墨靖堯根本不給她掙開的機會,牽着她的手不由分說就走進了電梯。
這個時候,她再去掙開他的手就顯得矯情了。
喻色看着電梯壁上自己與墨靖堯一起的影子,脣開,輕聲的道:“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