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過家門而不敢入?
這說明什麼?
說明洪應江當時根沒有把握與之一戰!
洪應江根本不在意他秦耀天,卻這般畏懼楚向南?
“偌大江湖,更是畏你如虎!”
洪應江爆喝道。
這話讓在場之人譁然,江湖啊!
那些人物,隨便一個站出來,不都是可以像是權貴欺壓普通人一樣欺壓權貴。
但是,這樣的江湖人士,居然也有畏懼!
“可是,今天,我洪應江要證明,你楚向南並非不可戰勝!”
“以你人頭,來證我武道之心!”
“來!”
洪應江這一刻氣勢全開!
洪應江四周五米內的石子都在抖動了,可怕的氣瞬間爆發了!
這讓秦耀天更難受了,此刻洪應江的氣勢比之剛剛一戰氣勢上升了不知道多少層次。
“你剛剛與我一戰,居然沒有用全力?”
秦耀天問出了一句自取其辱的話。
“與你一戰?”
“那不過是玩玩而已!”
楚向南倒是很平靜的走向了洪應江。
而在碼頭這邊,一艘豪華遊艇內,此刻一個人正在拿着望遠鏡觀看!
而另外一邊,坐着幾個穿着中山裝的人。
“秦耀天那個蠢貨還是輸了嗎?”
此刻一箇中年男子開口道。
他像是常年位居高坐,而且地位權利極大一般。
權利大到隨時可以調用軍隊,可以讓一個市長或者省的一把手都要俯首陳臣。
原因只有一個,他們纔是華夏真正的特殊部門!
而且這個權利如今越來越大了。
“現在看來,是楚向南和洪應江要一戰了!”
拿着望遠鏡的那個人開口道。
“要去阻攔麼?”
“不用了,如果是楚向南輸了,那麼死了就死了吧!”
那個中年男子開口道。
“那如果是洪應江那邊輸了呢?”
“不能讓他殺了洪應江,洪應江他們用處極大,不能死,如果洪應江輸了,立刻調集人手,確保洪應江能夠活下來!”
那個人中年男子再次開口道。
“可是上面不是要我們來勸架的嗎?”
拿着望遠鏡的男子開口道。
“小陳,你還是不懂,上面要我們來勸架,但是沒有說怎麼勸,作爲副部長之一,我的職責就是確保不出亂子!”
“戰神沒有了,再推一個出來就行了,但是洪應江他們這些人死了麻煩就大了,站在江湖背後的古老世家是不會答應的!”
那個中年男子再次開口道。
“他楚向南的確不錯,區區幾年,就在邊疆鎮守一方,打理的僅僅有條的,但是他卻不懂,華夏這邊的局勢,世界的局勢!”
“他以爲只是拔掉一個江湖那麼簡單嗎?”
“而且現在隨着武仙令重新出現,事情越來越棘手了,他楚向南什麼都不懂,就敢胡亂下手了?”
“有些事情還是不要捲進去的好,就像是龍衛那羣廢物一樣,袁天澤明明知道武仙令代表什麼,卻還參合一腳,他不死誰死?”
中年男子冷喝道。
而此刻島上!
楚向南已經走向了洪應江!
洪應江四周的石子飛起,然後猶如一顆顆子彈一樣,瞬息而至!
這要是打實了,就像是子彈一樣,瞬間可以把一個人打的成一堆肉泥!
這就是老一輩的江湖高手,絕對不可小覷!
但是不用提醒,也沒必要!
因爲那些石子激射而去,到了楚向南面前,楚向南身上出現一圈猶如波紋一般的氣,盪漾開來了。
那些石子激射而出,瞬間粉碎!
石子的灰燼炸開,像是一團煙霧!
洪應江臉色一沉,他知道楚向南很強,否則也不會擊殺陸州之了!
但是,他沒有想到,居然這麼強大,他這一手勁氣包含石子激射,雖然不能說完全比的上子彈,但是起碼要差不了太多了。
也就是,子彈,真槍都不能傷害楚向南了?
而且下一刻,勁風襲來,洪應江臉色一變,整個人瞬間踏足而去,飄向了太湖水面上!
因爲就在剛剛,一道身影閃電般襲擊而至!
只是這一擊落空了。
洪應江剛剛站立的位置出現了楚向南。
“好快的速度!”
洪應江蹙眉道。
秦耀天和楚向南的速度比起來,那簡直就是一隻烏龜和一隻兔子了!
完全不是一個層面的!
“小心,他身法了得,速度極快,此刻又去水面,是想消耗你!”
秦耀天此刻提醒道。
“消耗不了的,我不是你!”
楚向南很是平靜的走向了水面!
尤其是水面,這是對付秦耀天剛剛的策略!
現在又用來對付楚向南了。
但是下一刻,楚向南踏足水面,洪應江卻在這一刻再次眉頭一皺。
然後竟然主動攻擊了。
一拳打出,猶如一顆空氣炮,速度極快,分開太湖水面,瞬間襲殺而至!
楚向南擡手就是將那一拳空氣炮彈打飛了,轟隆!
遠處湖面炸開,那是剛剛洪應江的一拳,水面水花至少炸開了十米高!
然後盪漾起浪潮襲來!
“他爲何要主動進攻?”
秦耀天詫異道。
但是隨即他駭然的發現了!
“不可能!”
因爲此刻,如果仔細看去,楚向南的腳下,並沒有水浪,甚至波紋都沒有!
楚向南腳下方圓兩米的位置,猶如一塊平靜的鏡子。
異常的平靜,不起半分波紋!
這是氣造成的!
這太過可怕了!
秦耀天無法理解,但是他卻理解了洪應江爲何要主動攻擊,而不拿剛剛對付他的消耗方式來消耗楚向南了。
因爲消耗不了!
那沒有任何意義,楚向南的氣,絕對要比洪應江多,甚至可能不是一個級別的!
一拳被擋,洪應江臉色顯得難看起來了。
雖然他早有準備,心裏也早就知道了,這一戰會很艱難,但是當真正面對楚向南的時候,他才知道,他還是低估了這股壓迫感!
這股壓迫感太強大,猶如一個普通人在羣獅之中一樣緊張!
楚向南腳下那裏的異常他也察覺了,他做不到這一點!
他腳下還是有水浪和波紋,並且隨着水浪,他會起起伏伏的。
但是楚向南站立之地,那裏平靜的如一面光華的鏡子!
那是因爲,那是楚向南的氣場太強大了,壓的湖面波紋都無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