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居高臨下若王者般的睨着她的小臉,“想要,對不對?”
不然,她一針針的勾出他的邪火做什麼?
分明就是......
只是這樣想的時候,墨靖堯還是有些心虛的。
因爲,小女人就從來都沒有主動過。
每一次都是他主動他用強的。
“呃,墨靖堯,你含血噴人,你自己感受一下你的身體?”
墨靖堯感受了一下,還是渾身亢奮,一點也沒有消解,“你勾的火還在。”
喻色眨了眨眼睛,“墨靖堯,原來你高冷矜貴的外表都是裝的,腦子裏只有那些嗎?”
喻色這一句說完,墨靖堯再一次的感受了一下身體,隨即整個人怔住,他的骨傷已經......已經......
已經完全好了的感覺。
他試着動了動。
不疼。
一點也不疼。
再動了動,還是不疼。
於是,墨靖堯開始了大幅度的動作,結果還是不疼。
“你......你剛剛不是勾火,是治病?”墨靖堯眸色更深的看着喻色,實在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如果不是喻色提醒他注意感受一下身體,他都沒有反應過來他的肋骨斷裂的傷,這一刻已經好了。
“當然,你不是不想好嗎,我偏讓你一下子好了,哼哼。”喻色說着,站起來用力的一推墨靖堯,這一推,一點都不遲疑,用盡了全力,分明是一點也不擔心他的傷了。
墨靖堯還是沒有痛感,真的沒有,“全好了?”這一刻,就有一種感覺,之前的半個小時有多難受有多煎熬,這一刻就有多驚喜。
不過,驚喜只有剎那,轉瞬就黑了臉,“喻色,你是不是不想照顧我?”他原是想就這樣傷幾天挺好。
結果,她居然一下子就給他治好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喻色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好了,你就不用照顧我了。”
“呃,墨靖堯,你腦子裏的這都是什麼彎彎繞繞,我是懂得‘醫德’這兩個字怎麼寫的,我只想治好你的病,哪裏有那麼多的彎彎繞繞。”她真沒有。
“那你之前爲什麼不用這套針法?爲什麼現在才用?”如果她昨天就用,他早就好了。
所以,她這拖延了一天多才用,他自然是質疑的。
喻色笑了,伸手一點墨靖堯的額頭,“你回想一下剛剛針炙的滋味,爽嗎?”
“爽。”墨靖堯咬牙切他。
不過,同時也是對喻色這套針法佩服極了。
原本以爲她只是要折磨他懲罰他之前帶着傷對她做了的那種事情。
結果,原來她只是要治好他的傷。
“真爽?墨靖堯,少來跟我擡槓,你爽不爽,我全都知道,說吧,疼不疼?”
“疼。”被小女人拆穿了,墨靖堯只得承認。
“那......那什麼......”結果,這接下來的詢問,喻色才一開口,就說不下去了。
哪怕與墨靖堯經歷過,也還是臉皮子薄的說不出來。
“什麼‘那什麼’?”發現喻色臉紅了,墨靖堯瞬間秒懂,然後,毫不客氣的就追問了過去。
“就是......就是你身體會起反應。”喻色越說越小聲,小的連她自己都要聽不清楚了。
“嗯,是有,原來我流鼻血不是我的問題,是你的問題?”墨靖堯說着,就欺近了一步,大掌反扣住喻色的纖腰,不許她後退避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