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道的臉色頓時垮了下來,“喻色,那我送什麼花你才能接受?”
“百合。”百合花代表友誼,她可以收。
她現在不接受墨靖堯,也不接受阿道。
一個人的自由世界,挺好的。
“好,那從明天開始,我每天送你百合。”
喻色也不理會阿道的堅持,拉着墨靖汐就進去了餐廳,盛了一碗粥開吃了起來,她明天就離開這裏了,她想她離開了就不會再回來這裏。
這裏的義診,她能做的都做了。
這是一個給過她美好回憶,卻也給過她傷感回憶的地方。
她和墨靖堯是從T市開始的,卻是在這裏結束的。
只是回想一下,都是感殤。
悶悶的不聲不響的喫着粥。
喻色的腦子裏一團亂麻。
“喻色,你有心事?要不要說出來發泄一下,也許就放鬆了。”已經喫過早餐的墨靖汐只要了一杯牛奶,慢慢的啜飲着,只是爲了陪喻色。
別以爲她不知道,她知道的,喻色這樣落寞的樣子分明就是因爲她哥。
小兩口吵架了。
一大早,她哥就是一臉的陰沉,彷彿誰欠了他幾十個億似的。
倒是沒想到她哥居然也有被女人甩的一天,一想到這個,墨靖汐的眼底眉梢就全都是笑意,她哥也有今天,真不容易呀。
別以爲她不知道,昨晚上她敲自己房門的時候,喻色不開門不是不想開,一定是她哥在她房間裏面。
這樣,就算是分開了,也不需要召告天下。
因爲原本就沒有關係。
墨靖汐不以爲意的挑了挑眉,她信了喻色纔怪。
放下了牛奶杯,低低笑道:“要不要喝酒?”
喻色遲疑了一下,“今天不喝,明天可以。”等用完了早餐,她要去給洛婉儀做催眠,這要是現在喝了酒,就耽誤正事了。
至於明天,她與墨靖汐在路上,想怎麼喝就怎麼喝,開心就好,放鬆就好。
“好,呆會我準備幾箱好酒送到車上,一路上可以喝個痛快。”
“好。”喻色豪爽的擡手,與墨靖汐擊掌承諾。
不醉不休纔好。
她現在就想醉,醉透了最好,那就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用想了。
喫完了早餐,大廳裏張醫生和李醫生還是很忙,因爲是義診,看診和中藥全都是免費的,再加上兩個醫生的醫術,她的醫術,就覺得這前來診病的人永遠也看不完似的。
就是因爲這樣的感覺,喻色就覺得既然怎麼都看不完,那就交給張醫生和李醫生好了,畢竟,她總不能一輩子留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