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昨晚我沒睡過,小色,傻子,你是說你自己髒?”墨靖堯認真回想起來,這張牀在他的記憶裏喻色也躺過這張牀。
喻色皺了一下鼻子,她還沒詢問墨靖堯,他自己就意外的‘坦白’了。
既然他昨晚一夜未睡,那更說明之前看到的牀上的場景全都是墨七自導自演的了。
輕輕呼出一口濁氣,幸好她剛剛還有理智,她選擇了相信墨靖堯,不然這會子一定會被墨靖堯認定她是在無理取鬧。
想到這裏,喻色放鬆的翻了個白眼,“我纔不是傻子,哪有人自己嫌自己髒的,我不過是不喜歡這張牀,不如丟掉好了。”
一想到墨七曾經在她和墨靖堯的牀上躺過,她就噁心。
就算她以後主導墨靖堯不會再躺到這張牀上去,可就是看着這牀也彆扭。
那是完全生理性的反應。
“好,那就丟掉。”然後,她就隨口的一句話,墨靖堯就認真了。
墨靖堯說完,就打電話叫來了兩個身兼數職的飛行員上來,把這牀搬走了......
速度快的喻色都沒來得及反應。
臥室裏少了一張牀,就顯得空蕩蕩的,“把客臥的搬過來?走,我帶你去挑一張牀就讓他們搬過來。”
臨時拿過來用用,至於新牀,他再派人從島外運過來就好。
因爲沒那麼快,所以就臨時搬過來一張牀應應景。
“不用挑,隨便搬一張牀過來就好。”
“好。”墨靖堯有點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喻色,完全不明白她爲什麼不要剛剛那張符合她喜歡的風格的牀。
那既然不在意,爲什麼不要剛剛那張牀?
這有點奇怪的感覺。
感覺喻色不喜歡剛剛那張牀,不是因爲牀的款式和牀的風格,而是帶有個人感情色彩的不喜歡,彷彿那張牀被加註了人爲的因素,惹她不高興了。
可是牀哪裏來的感情,哪裏能惹她不高興。
牀換了。
換成了客臥裏更符合墨靖堯風格的牀。
換完了牀,喻色的心裏才舒坦了,雙手就環上了他的脖子,“墨靖堯,我們今天去哪裏玩?”
一想到那條蛇,她今天就想放鬆一下。
用放鬆來忘記那條蛇帶給她的驚悸。
“出島。”
“出島?”喻色的眼睛亮了,這座小島是海外的小島,從她落到這個小島上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已經出國了。
在來這個小島之前她還從來沒有出過國呢。
而到了這座小島上,雖然看起來是出國了,不過只是地理位置上是出國了,至於所遇的人,全都是墨靖堯的人,所以真的一點出國的感覺也沒有。
要有出國的感覺,那是所經所遇的全都是國外的人才有出國的感覺。
不然就象是在國內的海邊在度假一樣一樣的。
“嗯,想不想去?”墨靖堯捏了一下喻色的鼻尖,他的眼裏倒映的全都是喻色的嬌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