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墨七。
喻色甚至遠遠的看見了墨七緊握的拳頭的影子。
她手臂摟的更緊,更加深了這樣的一吻。
“換氣。”氣喘間,是男人低低的一語,是在提醒她換氣。
喻色懵了一下,隨即才學着墨靖堯的樣子換了氣。
不過一張小臉還是因爲憋悶的染上了緋紅。
這樣的一換氣,就無形中自然而然的增加了深吻的時間。
這一吻,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直到腿上傳來星星般的麻痛,喻色才發現自己這樣的一個姿勢太久太久了。
“靖堯......”喻色再度低喚了一聲,只想墨靖堯這個時候抱着她進船艙。
到時候船艙的門一關,他們兩個做什麼墨七也不會知道。
但是墨七一定會想象。
然後越想象就越會崩潰。
因爲想象這種,只要開始了,腦子裏自動腦補的絕對是自己不想看到的,然後越想越難過,越想越傷心,最後就難過傷心的直到崩潰。
墨靖堯已經被喻色的主動給勾的欲罷不能了,輕輕一個俯身,就打橫抱起了喻色。
卻就在他起步的時候,只聽‘咕嚕’一聲響,也瞬間就打破了這甲板上旖旎的氛圍。
喻色頓時囧了,她是肚子餓了,可是肚子也太不爭氣了吧,早不叫晚不叫,偏這個時候叫。
就有點掃了興致。
原本的想象中的被墨靖堯抱到船艙裏的畫面到底沒有發生。
墨靖堯直接把喻色放到了一步開外的餐桌前,“怎麼沒喫早餐?”
一桌子的食物有墨靖堯喜歡喫的,也有喻色喜歡喫的,很豐盛。
他嚐了一口,飛行員兼職的廚藝越來越爐火純青,越來越專業了。
“等你一起喫。”喻色煽情了起來。
誰還不會煽個情了。
是的,但凡是一個正常男人,接收到心愛女人的溫柔,絕對沒辦法淡定如初。
絕對是要想入非非的。
這一點,非常正常的墨靖堯也不能免俗。
放下了喻色,墨靖堯下意識的走向喻色對面的位置。
都說秀色可餐,他想看着她喫。
結果,他才擡起大長腿,就被喻色伸手一扯,就給扯了回來。
“墨靖堯,你坐我身邊好不好?”輕聲開口,喻色乾脆沒骨頭般的就靠到了墨靖堯的身上。
男人沒躲,任由她靠着,脣角勾起了彎彎的弧度,對於喻色這樣的黏人,墨靖堯很受用。
“嗯。”淡應了一聲,墨靖堯坐到了喻色的身邊。
還沒坐穩,女孩就殷勤的把之前剝好的蝦仁遞到他的脣邊,“很鮮,你喫。”
這裏的蝦,是純野生的,是那種養植的蝦根本沒辦法比的美味。
喻色連餵了兩隻,墨靖堯也連吃了兩隻。
當喻色把第三隻剝好的蝦喂到他脣邊的時候,這一次墨靖堯拒絕了,微一側頭,避過那蝦的同時,大掌輕輕一推,就把喻色喂到自己脣邊的蝦送到了她的脣邊。
喻色眨了眨眼睛,剛想要拒絕,墨靖堯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些微,“肚子都叫了,趕緊喫。”
被關心了,想着墨靖堯這樣的關心只會給她,而不會給其它任何人,喻色心滿意足的喫起了蝦仁。
這一刻,就有些平衡了。
墨七對她再囂張,不過也只敢對她囂張,對墨靖堯則是蝦米一樣,半點也不敢違抗也不敢造次的。
嗯嗯,這會子墨七就只有看着她和墨靖堯恩愛的份,一點也沒有享受與墨靖堯恩愛的可能性。
因爲,墨靖堯全程都把墨七當雕像當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