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這個醫生不缺錢 >645 我說了,一劑見效
    武勝男辦事的效率很高,或者說那位只有過一面之緣的陶支隊長,對他手下人的身體情況很上心。所以下午上班沒一會兒,杜衡就接到了武勝男的電話,說是陶支隊長要來找他,當面和他聊一下張隊的情況。

    而且一同而來的,是直接轉院到市婦幼的張隊。

    這下好了,根本就不存在杜衡之前擔憂的事情了,從根源上就解決了矛盾。

    杜衡安排了人幫張隊辦理住院手續,自己則是帶着陶支隊長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杜院長,老張的事情就麻煩你了。”剛進門坐定,陶支隊長就開口說話了,態度特別的誠懇,“老張生病這段時間一來,金州凡是能和這病沾點邊,且有點名氣的大夫,我是全都去找過,可是到頭來,病沒好,人還變的癡呆了。

    看着老張孩子,還有兩位老人,我是真的沒臉見他們啊。”

    杜衡寬慰到,“陶隊不要太擔心,張隊長的問題在於他過度勞累,又是長時間的熬夜,身體精血虧空太過,加上突然受涼,各器官的壓力太大,身體突然就崩潰了。

    早上我和楠楠去看過之後,回來我又仔細的思量了一下,張隊的情況屬於風熱壅盛、表裏俱實、三焦鬱熱。

    我們中醫前輩河間先生有一良方,叫做防風通聖丸,有解表通裏,清熱解毒的功效,剛好對應張隊的這個情況。”

    聽着杜衡侃侃而談,在看杜衡一副自信慢慢的樣子,陶支隊長輕聲咳嗽一聲說道,“杜院長,治病救人是你的強項,我不太懂。

    但是之前給老張找的醫生裏,不乏咱們金州的知名老中醫,但是最後的效果你也看見了。

    你是小武的未婚夫,也就是自己人,我就想多問問,你用的法子和別人的法子有什麼區別,真的能治好老張嗎?”

    心有疑慮,這是人之常情,而且病人現在還是屬於那種久治不愈的患者,家屬領導多一分擔憂更是能讓人理解的事情。

    所以杜衡也確如陶支隊長所說,並沒有生氣,而是慢慢的解釋道,“我不知道那些你找的中醫同行是怎麼診斷的,所以我也就不清楚他們是怎麼用藥的。

    但是按照西醫頭疼醫頭,腳疼醫腳的治療理念,應該給張隊做的是抗病毒治療,而後還查了血,驗了機體的免疫能力,另外可能還有一個腦神經的檢測。

    而這就是中醫與西醫對耳病治療的最大不同。”

    杜衡語氣沉緩,略微停頓後接着說道,“在中醫理論中,耳爲腎竅,又爲膽經所過。所以耳聾一症,暴聾屬實症,漸聾、久聾多是虛症;實則肝膽,虛則脾腎。

    實症多由風火相煽,臟腑積熱或五志過極化火,或寒邪入裏化熱上攻所致,而張隊現在,就屬於第二種情況,寒邪入裏化熱爲實,上閉了竅,下閉了便。

    當然了,我說的這些,是把外傷、先天不足導致的耳聾要排除在外的。”

    說道這裏,杜衡輕笑了一下,而後接着說道,“針對張隊現在的情況,我準備把防風通聖丸略微的調整一下,便丸爲湯。

    汗、下、清三法並用,疏風解表,使熱從汗解;通便利溼,使熱從二便再解,做到上下分消;再呢清肺胃之熱,養血生精;最後健脾和中,顧護胃氣,使汗不傷表,下不傷裏。”

    這不是陶支隊第一次聽到中醫對老張病情的論述,但是這麼詳細的解釋,且像杜衡這麼有信心的,卻是第一次聽到。

    雖然他聽不明白,但是杜衡話語中的邏輯性和連貫性,他卻是能聽得明白,“多久能治好?”

    杜衡淡笑出聲,語氣中卻有着及其強烈的自信,“急病快治,慢病緩治,張隊這個情況,明竅通便,一劑足矣。”

    陶支隊長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杜衡。

    原本還覺得杜衡是個靠譜的人,沒想到也是一個滿嘴跑火車的主兒。

    那麼多的醫生,那麼多的專家,用時一個星期不見好,到了你這裏,直接一劑見效,這有點天方夜譚了吧?

    你杜衡難道已經神到這個程度了?

    站起身的同時忍不住的驚訝出聲,“一碗湯藥就行,就能治好?”

    杜衡看着站起身的陶支隊長,輕輕笑了一下,“陶支隊長不要驚訝,凡是我能治療的急症,能不能活,症狀能不能退,無一例外,都是一劑足矣。

    嗯~~~到目前爲止,都是如此。”

    在陶支隊長的面前,杜衡第一次收起了自己以往謙虛含蓄的表達,把自信和霸道完全的展露了一次,這倒不是他爲了表現自己,而是想爲武勝男多增一份底氣而已。

    武勝男爸爸,確實是武勝男最大的保障,但是按照現行的原則,她爸爸在金州任職,其實是不太符合規矩的。

    而關於這一點,武勝男爸爸也在家裏明裏暗裏的提起過,用不了多久,他應該就會被調走。

    被調走之後,那麼武勝男最大的後盾就消失了,即便有她爸爸留下的關係,但到底沒有自己親爹有效力。

    既然自己現在已經同意武勝男在工作上的追求,那就提前幫武勝男攢點底氣。

    不求武勝男在職位上能有多大的作爲,只求在武勝男本身的工作崗位和內容上,少一些不必要的噁心事。

    畢竟沒有人能保證自己不生病,自己的家裏人不生病,親戚朋友不生病,所以自己這樣一個能救命的大夫,相信不會有人無視的。

    而陶支隊長被杜衡如此自信的話,再一次的給鎮住了,他想了很多,但是隔行如隔山,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恰在此時,杜衡的電話響了起來,告訴杜衡,張隊的入院手續已經全部辦妥。

    杜衡當即站起身,微笑着對陶支隊長髮出了邀請,“陶隊長,病房那邊已經做好了,要不我們現在過去?”

    陶支隊長收起腦中繽紛亂舞的念頭,伸手一請,“那就麻煩杜院長了,也正好讓我見識一下杜院長的神技。”

    杜衡呵呵一笑,“神技不敢談,只是行業前輩的經驗應用,請。”

    到了病房,杜衡重新做完檢查後,便直接開方抓藥,並對馬醫生交代到,“方子上的藥物,全部冷水浸泡一小時,急火煮沸十分鐘,得汁一千二百毫升後,分作四次,每次服藥汁三百毫升,並送下石膏粉、元明粉,兩小時一次。”

    馬醫生點點頭,拿着藥方就直接走出了病房。

    而聽着杜衡的用藥安排,陶支隊長又愣了一下。

    他以爲用不了多少時間,就能見到杜衡所說的效果,但是沒想到光是煎藥之前,就得花費一個小時來浸泡藥材,這和他的想法有了點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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