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這個醫生不缺錢 >909 悲憤交加的曹柄鶴
    醫院的工作很神奇。樲

    要是順當的時候,幹什麼都是順當的,見到的每個人,也是和善的,是友好的,交流溝通無障礙的。

    但要是不順當了,那真是喝涼水塞牙,走路左腳拌右腳。

    像什麼家屬呱嗒個沒完,就是不讓病人自己說話的;你診斷的病和人家想的不一樣,然後就說是你騙子庸醫的;看病的間歇喝口水,就投訴你上班不認真的。。。

    等等諸如此類的事情,真的能把人當場搞爆炸。

    接到醫務處電話的時候,杜衡就已經有了這個心理準備。

    而且今天也是真的不順,從早上上班到現在,就沒有一件事讓他舒服。

    所以往診室走的時候,他不光是做好了心理準備,而且是在腦中預演了很多種可能發生的情況。樲

    診室裏不是別人,就是早上找過杜衡的曹柄鶴。

    而此時的他看着眼前,那個長相非常非常‘一般’,但卻打扮時尚、火辣、清涼的女人,沒有一絲一毫的開心,反而是手在哆嗦,嘴脣在哆嗦,就是眼神也在哆嗦。

    杜衡覺得自己也算是閱人無數,不算那些長相清奇的人,光是面容有病變而讓人產生恐懼心理的臉,他現在也能免疫。

    可是當他走進診室,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他知道自己還是年輕了,膚淺了,太想當然了。

    同時,網上流傳的‘看背影迷倒千軍萬馬,一轉頭嚇退百萬雄兵’這句話,他也有了一個清晰的認識。

    因爲他剛進門,女人回頭看他的剎那,他居然不自覺的停頓了一下,而且身子出現了微微的後仰。

    罪過,功德要沒了。樲

    但真的忍不住啊。

    五官長得緊湊的,杜衡見過。

    但是五官分散且不對稱的,他是真的沒見過。

    就好像臉上那五官之間都是同極,相互之間充滿了排斥力。

    再一個則是臉太白了,白的就是診室剛刷完的牆都不敢與之媲美,最讓人受不了的是,她的脖子上卻是天然色。

    因此,女人回頭看杜衡的剎那,他是真的心裏打了趔趄。

    但是女人的興趣,好像不在杜衡這個剛進門的人身上,所以只是下意識的回頭一瞥之後,便繼續看向了渾身哆嗦的曹柄鶴。樲

    “你個流氓,沒見過女人是吧?”

    女人一回頭,就繼續把火力對準了曹柄鶴,“看啊,本姑娘現在讓你看個夠。

    來,大大方方的看,別用猥瑣的眼神偷摸看了,噁心。”

    曹柄鶴被女人給逼得要往後退,但是他此時已經是貼到牆上了,他又能退到哪裏去?

    只能是在顫抖中,後背緊緊地貼住牆,努力的往上擡下巴,眼珠子往上看。

    女人很是放的開,都快直接頂到曹柄鶴的身上了,而且嘴裏還在喋喋不休的說道,“看你那慫樣,看都不敢看,你還想摸?

    剛纔的狗膽呢,拿出來啊?”樲

    曹柄鶴哆嗦的更厲害了,歪着頭仰着下巴,眼睛也看着天花板,說出話的聲音也是哆哆嗦嗦的帶着顫音,“這位患者,請你放尊重一點,也請你自重。”

    “我呸。”聽到曹柄鶴那拐着彎的聲音,女人還不客氣的呸了一聲。

    甚至剛站穩腳步的杜衡,看到幾個幾滴拉着絲的‘水點’落到了曹柄鶴的臉上。

    不過好在女人站直身子用非常鄙夷,又有一點點傲嬌的眼神瞅着曹柄鶴說道,“當個流氓你都沒那個膽子,只能當一個下流無恥的變態猥瑣男,你有什麼可尊重的?

    我告訴你,今天這事必須讓你們領導給我道歉,你也必須道歉。

    都是什麼人什麼單位,你這種下頭男都能招進來當醫生。”

    說罷,女人單手叉腰,斜眼又給了曹柄鶴一個大大的白眼仁子。樲

    我的媽呀!

    從進門到自己剛站穩,也就短短十來秒的時間,但是卻親眼見識了到了這番密集輸出,杜衡不由得心疼了曹柄鶴一秒鐘。

    “吭吭。”不過不能就站在門口看戲,得解決問題。所以杜衡只能輕聲的咳嗽一聲,以此來吸引兩人的注意力。

    不過最主要的,還是吸引女人的注意力。

    隨着咳嗽聲的發出,如杜衡所願,真的吸引了女人的眼神。

    而當女人徹底轉過頭,緊緊盯住杜衡的時候,杜衡還是被那煞白而又不對稱臉,弄得心臟輕輕的收縮了一下。

    與此同時,杜衡也才恍恍惚惚的發現,這女人臉上白色的東西,有些地方好像沒揉勻。樲

    杜衡關上了診室的門,隔絕了外面看熱鬧的熾熱眼神,隨後便邁步往兩人的中間走去,把貼牆的曹柄鶴順利的從牆上‘取’了下來。

    只是杜衡看曹柄鶴的眼神,卻顯得甚是古怪。

    他是怎麼都沒有想到,曹柄鶴居然還會好這麼一口。

    不過青菜蘿蔔各有所愛,有點小小的特殊癖好,也是能夠理解的。

    曹柄鶴被杜衡那眼神,看的心裏狠狠的抽搐了一下,想都不想的就要張嘴吐聲。

    但奈何杜衡不給他機會,直接轉頭看向了他對面的女人,“女士你好,我是曹醫生的上級醫生,有什麼事你可以給我說,我來處理這件事。”

    女人滿是狐疑的上下打量起了杜衡。樲

    雖然杜衡理着寸頭,穿着襯衫和白大褂,看樣子有點老成,但是從眼睛和麪相上看,他和曹柄鶴差不到哪裏去。

    所以他說是曹柄鶴的上級醫生,這讓女人不是很相信。

    “你真的是這個下頭男的上級醫生?你們不是合起夥來騙我?”

    “我叫杜衡,是副主任醫師,我們醫院的官網上就能查到我的信息,女士你要是不相信,現在就可以查一下。”

    杜衡眼神很穩,就直直地盯着女人眼睛,臉上也是一副非常誠懇的表情。

    說完這些話後,杜衡微微停頓後便接着說道,“還有啊女士,在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請你不要在言語上侮辱我們的醫生。”

    女人用四十五度的眼神瞅了一眼曹柄鶴,隨後便用及其不屑的語氣說道,“他親口說要摸我的胸,我是一個字不拉的聽在耳朵裏。樲

    怎麼的,想仗着你們這辦公室沒有別人,你就準備顛倒黑白,包庇這個猥瑣下頭男吧?”

    說着說着,女人突然瞪大了眼睛,伸着手指指了一圈辦公室說道,“我就說嘛,其他醫院都是所有病人可以進診室等,只有你們要單人單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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