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方加深笑容,不管欣賞多久,都讓人無法自拔的美景。

    喉嚨劃過一絲乾涸,對着少年伸出手心。

    “來我的身邊。”

    他高高在上的模樣,宛如地獄的王者,脣邊的笑容是死神的憐憫,方夜音脣微顫,嚥下自己的唾沫,一步一步走向“自己”打造的地牢籠。

    米色的外衫被丟棄在地板上,肌膚因爲獄暴露在空氣中,有些顫慄。

    方夜音順從的上前,坐在他的懷裏,肌膚被溫熱,寒意漸漸褪去。但是方夜音卻感覺他們在順着自己的肉體逐漸往裏面鑽去,遊走到胃部心間甚至是五臟六腑。

    真是如同坐在肉堆中一般的噁心。

    秦越方一隻手摟住他的頭部,手指挑起他的髮絲,玩弄似的微微卷起,另外一隻手不安分的在他背脊停留。

    “今天的聚會,不喜歡?”

    秦越方最喜歡看着身下人露出緋紅羞人的表情,卻又要強忍着複雜,回答他不知所謂的問題。

    方夜音抿脣,搖了搖頭。

    秦越方笑意稍淡,輕聲道:“不是說了,只有我們倆個人的時候,說話麼。”

    他手下的力道重了幾分,方夜音被他扯的有些疼,眼角溢出淚花。

    擡頭看着他,一雙眼睛沾染了溼漉漉的霧氣,好像是可憐巴巴的小鹿迷失在森林,方夜音看到他表情,連忙開口,聲音嬌嫩帶着絲絲顫音。

    “沒有......我唔......現在說話。”

    秦越方輕笑一聲,指腹劃過他的耳垂,方夜音不受控制的渾身輕顫。

    低沉的聲音夾雜着致命的性感,“你現在的表情,真可愛。”

    熱氣在耳邊劃過,粘稠的軟體劃過耳尖。

    方夜音咬脣承受着伴隨着愉悅的痛苦,揚起修長的脖頸,最後眼中朦朧的只能看到他黑色的眼眸閃過惡意滿意的光芒。

    (作者騎着摩托車呼嘯而過,你只聞到了車尾氣~)

    第二天醒來,方夜音覺得自己全身都有些軟綿綿的,手腳無力。

    明明已經醒了,卻整個人發暈,身體也很燙。

    劉媽來叫了他好幾次都沒有成功,最後拿着鑰匙開門才發現,方夜音發燒了。

    昨天的窗戶一直沒有關,秦越發就這樣抱着赤裸着的他在沙發上半宿,方夜音身子本來就弱,生病這是肯定的。

    秦越方一早就已經離開S市去了分公司出差,劉媽無奈只能打電話說明了情況。

    沒過多久,就有一個頭發有些花白的老醫生來到了家裏,給方夜音量了體溫,掛了吊瓶。

    打完吊瓶,喫完藥,一直昏沉到了下午,方夜音才恢復了一些精神。

    一整天都沒喫東西,胃餓的有些抽痛。方夜音慢吞吞的從牀上起來,出門到樓下廚房想找點食物。

    靠近了廚房,才發現劉媽沒有走。

    她背對着門口,站在竈臺邊上,廚房門半關着,拿着手機似乎在打電話。

    “是的先生,衣服我給他穿上的。”

    “是的,醫生來了,他也看見了。”

    “沒什麼表情,那個時候也病糊塗了,估計沒想什麼。”

    “好的先生,我明白了。”

    方夜音聽到了第二句,就面無表情的轉身,離開了廚房範圍,回到了二樓。

    回到二樓房間,方夜音走向浴室,站定在鏡子面前。

    對面是一個精緻美麗的少年,軟軟的頭髮慫拉在肩上,面色白皙的宛若透明,瞳孔黑亮的如同黑珍珠璀璨,柔弱的人兒,看起來甚至沒有一絲反抗能力。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衣,柔軟的質地看起來很舒服,可是和純潔顏色不符的是,領口露出的部分,印着點點豔色。

    純潔美麗的少年頓時變得有些淫糜起來。

    忽地,少年脣邊勾引一抹諷刺的淺笑,只是沒過多久,這淺笑就化爲了有些難堪,又欲言又止的表情。

    方夜音看着鏡中的自己,好像是畫面具一般,做出一個個秦越方最喜歡的表情。

    無非是想要懲罰他,讓他感覺到難堪,讓他知道又有一個人發現了他被圈養的身份,甚至還被他們看到身上曖昧而低俗的痕跡。

    調教服從的遊戲,他上輩子就已經玩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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