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蝴蝶骨讓秦越方情不自禁俯身親吻，下身的動作輕柔了一些。
交纏的快感讓他愉悅的呻吟出聲，摟着方夜音的細腰，滿足的無法形容。
但是很快，身下完全的安靜，讓他察覺了一絲不對勁。
“音音？”秦越方皺眉，撐起身子，又叫了一聲。“方夜音？”
秦越方將方夜音翻過身來，才發現身下人閉着眼臉色蒼白，脆弱的連呼吸都快要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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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白和趙宣趕到醫院的時候都有些莫名其妙，這才分開多久，人就進了醫院。
趙宣看到秦越方開玩笑道：“阿越，什麼情況啊，真把人給乾死了。”
秦越方無力的看了他一眼，難得沒瞪他。
“是食物中毒，我懷疑那餐廳有問題，你們也檢查一下。”要不是因爲這個原因，他纔不會把趙宣叫過來。
牧白有些擔憂：“你檢查過了，沒事吧？”
秦越方搖頭，“裏面那隻比較嚴重，出現了休克狀態。”
趙宣看他萎靡的樣子，嘖了一聲：“你該不會興頭上暈過去的把，那你不得嚇萎咯！”
秦越方終於提起精神狠狠剜了他一眼：“你不想檢查就滾滾滾，別在這裏礙眼。”
趙宣見他惱兇成怒樂的不行，“行行行，滾滾滾。”又補上一句：“你有空也檢查下，男人頭等大事，可不能不在意。”
旁邊的牧白憋笑，又被秦越方瞪了幾眼以後，趙宣才帶着牧白離開檢查。
秦越方在他們離開後，惆悵的點起一根菸，神情複雜的看着手術室燈牌。
應該......沒問題吧？
好在並沒有很嚴重的問題，是方夜音本身對一種佐料過敏，加上一些身體因素，導致了突發性休克。
“腦袋裏有血塊？”秦越方皺眉看着醫生。“不是說過敏麼，怎麼又變成有血塊了？”
醫生道：“病人似乎有頭痛的現象，所以我們給他頭部做了CT，在後腦下側發現了壓迫神經的血塊。”
秦越方皺眉：“我之前帶他做檢查怎麼沒發現過？”
“應該是存在了很久，之前隱藏在角落，最近因爲休息不善情緒波動之類的原因導致血塊移動，不過問題不大，做個手術放出血就好。”
秦越方點了點頭，稍微放心了一些：“行吧，那就給他安排一個。“
“不過秦先生，血塊可能造成了他一些幼年記憶的缺失，手術後會恢復記憶。”
幼年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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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格分裂的很大的一個形成原因是由於在人格沒有成長健全的時候，收到精神刺激，自我精神防禦機制出現分離潛意識的人格對抗。大多與童年創傷有關，尤其是性侵害。”
“我建議你，仔細查查他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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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方突然想起沈言暢的話，眼眸微微暗下。“手術先安排着，等我說了再做。”
“好的。”
昨天暈過去以後他就沒醒過來，醫生說是太累了，缺乏睡眠。
走進去就能看到米色窗簾，給蒼白的病間增添了一絲溫暖。
秦越方坐在牀頭看着方夜音，他安寧的躺在那裏，濃密的睫毛投下一片陰影，襯托着蒼白臉頰更加脆弱，瓊鼻微紅，漂亮的脣也不是微微上揚的弧度，緊抿起來莫名多了幾分委屈。
秦越方輕輕的捏了捏他的鼻子，“小壞蛋，你還跟我委屈。”
他才委屈呢，剛進去就嚇萎了。
方夜音似乎感覺到自己被捏住了鼻子，呼吸都不順起來，微微張口發出悶哼。
秦越方這才鬆開了他的鼻子，俯身輕咬一口他的脣瓣，微涼的溫度，讓他有些不滿，吮吸的有些溫熱，才鬆開了他的脣。
秦越方低聲道：“真是個嬌貴的小東西。”
坐了一會，在方夜音身上捏捏摸摸到滿足，秦越方纔滿意的離開了病房。
公司最近的事情很多，就算他想要休息，也沒有機會。
他離開後，病牀上的方夜音，眉頭皺的越發緊。
他這次又做了一個夢。
這個夢有些長，但是卻不是他主角，他就像一個旁觀者，跟着方夜音的身體看到了他的出生和成長。
方夜音的母親是一個富有朝氣的女大學生，年輕漂亮熱情善良。她一畢業就選擇了去山村做支教，但是卻被人拐騙到了方夜音父親的村中，被迫嫁給了方夜音的父親，方大山。
方大山是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光棍，喝酒賭博還好色，花光了家裏的所有錢買了方夜音母親，生下了方夜音。
方夜音長相隨了母親，甚至更加出色，小時候白白淨淨的跟個年畫娃娃一樣可愛。老來得子的方大山高興不得了，每天都要帶着兒子出去溜一圈，村裏老光棍不止方大山一個，但是有錢買媳婦的只有方大山一個人。
加上方夜音母親年輕漂亮，生下方夜音也是這麼好看。就有人商量着要跟方大山買肚皮，意思就是買方夜音的母親給自家生孩子，生完孩子再還回去。
那時候方大山家裏已經窮的揭不開鍋，方大山覺得自己有了孩子，婆娘也就無所謂了，收了幾百塊錢，將方夜音的母親出租給了另外一個老光棍生孩子。
方夜音的母親無力反抗，又被迫給另外一個男人，生下了一個女兒。
就在方大山要再賣她一次時，她終於瘋了。
方夜音的母親衝回了家，把豬圈裏的稻草豬糠狠狠的塞進了只有幾歲的方夜音口裏。
方夜音害怕的一直在叫媽媽，女人沒有任何反應，只是麻木的掐着他脖子給他塞稻草豬糠，他站在旁邊看着幾乎都能感覺到喉間的疼痛和血腥味。
這樣的折磨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女人才鬆開了手，抱着方夜音痛苦的大哭，絕望而悲慼。
方夜音的喉嚨也因爲這次，原因變得細嫩脆弱，一旦聲音稍微大一些，就會拉扯般疼痛，嚴重時候還會溢出血味，啞音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