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陳曦翻了個身,沒反應!
“金子!”幽夢白只得使出了對陳曦無往不勝的“黃金大法”。
“在哪?金子!金子!”陳曦詐屍一樣彈了起來,眼大如牛,到處尋找他的金子,只發現幽夢白在一旁痛苦的捂住胸口呻吟不已。
“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打狗也要看主人嘛,我去找他算帳!”陳曦咋呼道,後來看到幽夢白殺人的眼光,想到自己剛纔在夢中好像夢到自己抓到了兩塊軟軟的金子,立刻改口道:“我幫你治治啊!絕對手到痛除,永無後患!”
幽夢白神經質的向後跳了一下,自己趕忙運起“一江春水”,一下便消了痛楚,對陳曦道:“圓月彎刀給你帶來了!怎麼樣,起來證明一下你關於《傾天決》的驚人發現吧!”
“沒問題!天才伸伸手,便知有沒有!拿刀來!”陳曦擺出一付驕兵必敗的架勢。
兩人出了帳篷,在外邊找了一處隱蔽的地方。今晚的月亮雖不算太圓,好在夜空晴朗,月光還是顯得很亮。陳曦在月下看着圓月彎刀上邊自己做的隱形魔法標記,不禁心中大罵幽夢白卑鄙齷齪跟“嗜財殭屍”沆瀣一氣,坑害純情無知少男。原來陳曦昨晚僥倖逃出了“請君入甕”後,發現有一處地方好像月光能量波動有所異常,便暗暗記下了地點。過後,陳曦又偷偷去了一次月老泉,在一塊大石下找到了圓月彎刀。陳曦知道這便是吸收月光能量後再給“請君入甕”供能的能量採集器。陳曦並沒仔細看過幽夢白的那把圓月彎刀,也不知道世上圓月彎刀是否只有一把,便沒有移動石下的圓月彎刀,只是在上面做了一個隱形的魔法記號。回來後便找了個藉口,要晚上用一下圓月彎刀,就是要看看幽夢白拿出的那一把是不是月老泉的那一把,現在覈實無誤。又想起幽夢白在自己去月老泉窺浴前說的那番天打雷劈的話,後來果真在月老泉被雷擊中,陳曦可以肯定幽夢白一定是跟他那個老不死的伯父“嗜財殭屍”內外勾結,有組織有預謀的陷害像自己一樣的純情少男。陳曦看着月光下恍若天人的幽夢白,大嘆知人知面不知心,準備慢慢跟幽夢白算這筆帳。
“看什麼看?你不會對男人也有了興趣吧?你不想睡眠不足的話,就趕快證明你的發現,然後回去睡你的大頭覺。”幽夢白對正呆看自己的陳曦兇道。
“哼!”陳曦也學會了用自己的鼻子表達思想感情,取出《傾天決》,心中已想好了藉口,如果無效,就說是要滿月才管用,先矇混到下個月再說。
陳曦裝腔作勢地把雙手合攏,《傾天決》和圓月彎刀合在兩掌之間,閉目凝神,開始藉助風元素感應散佈於空氣中的月光能量。陳曦也不管究竟管用不管用,直接趨使溶有月光的風元素向圓月彎刀處集中。只見圓月彎刀竟然暴出耀眼光芒,跟空中的月亮好像生出了感應一般,開始自動地吸收月光的能量,空中的月光匯成一條有如實質的光帶洶涌入圓月彎刀體內。陳曦看着圓月彎刀刀鞘上的日月星辰好似活了一般閃耀着光芒,大感好奇,不覺已拔刀出鞘。只見刀體已不是最初所見的灰黯之色,通體有如天上明月,光而不耀。幽夢白看到陳曦手中竟然拿着一個月亮,也是瞠目結舌。陳曦想起作戲作到底,還有《傾天決》的問題沒有矇混過關,便把圓月彎刀夾入書頁內。《傾天決》不見有什麼動靜,只是書中圓月彎刀的刀體暗了一暗。陳曦又等了半天,也不見有何奇蹟發生。一旁的幽夢白看得不耐煩,一把奪過陳曦手中的《傾天決》要看個究竟。陳曦正沒借口下臺,幽夢白主動把《傾天決》搶了去,那是再好也沒有。陳曦打定主意,就把奇蹟沒有發生賴到幽夢白的中途打擾上。
一夜匆匆,太陽再次從地底鑽了出來,營地又開始了新一天的喧譁熱鬧。
今天幽夢白並沒有例行早晨對陳曦的搔擾,一個早晨也沒見到他的人影,讓陳曦幸福地睡了個懶覺。最後還是夢蘿妮莎來到男生營地找陳曦,才把陳曦從睡眠狀態中癢醒。
陳曦錯過了早飯時間,決定立刻出發,去那個中年大叔那裏蹭點兒茶點。陳曦和夢蘿妮莎第二次上門,才注意到大門橫匾上寫了桃花庵三個大字。進了門,一回生二回熟,何況一回就已經熟得很了,陳曦直奔主題,問桃花庵主人有沒有什麼好喫的。一旁的夢蘿妮莎被陳曦有如要飯的直接窘得趕忙低頭盯看自己的腳尖。陳曦渾然未覺,拉着夢蘿妮莎要她一塊喫,見夢蘿妮莎說喫飽了,便一個人把一桌的食物全部拿下。
“呃!”陳曦打了個飽嗝,“大哥,這些喫的是你自己做的?味道不錯啊,應該有個好聽的名字吧?”陳曦喫得心滿意足,對中年人的稱呼也從進門時的大叔變成了大哥。
“老弟喫飽了?”中年主人也跟着陳曦一起稱兄道弟起來。
“飽了飽了!真是好喫啊!”陳曦仰靠在椅子上,一付享受模樣。
“這個是桃花糕,桃花島的特產,在外面是喫不到的!”中年主人介紹道。
“呃!”陳曦打了個飽嗝,讚道:“好東西,名字更好,‘萬花皆下品,唯有桃花高’啊!好名字,實在是好名字啊!”陳曦是這麼解釋桃花糕的。
“妙,妙極!老弟對桃花糕的理解真是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啊!”中年主人撫掌開懷,笑贊不已。
“大哥,我叫陳曦,她叫夢蘿妮莎。不知大哥如何稱呼?”陳曦跟人第二次見面,又吃了人家一堆桃花糕,這纔想起自我介紹和詢問主人家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