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大俠,我代表忘歸樓想聘請您做我們忘歸樓牌大力丸的形象代言人,待遇優厚,您不妨考慮一下!”主持人見到臺下人羣的狂熱,立刻湊到陳曦跟前說道。
“大力丸?不會吧?”陳曦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跟大力丸扯上關係。
“哈,哈哈哈……”一旁的紫面俠聽到主持人的建議,立刻暴笑不已。
“喂,你剛纔怎麼沒用這招對付我?”紫面俠很快停了笑,湊到陳曦耳邊問道。
“不會吧?大姐,你是女人哎!好男不跟女鬥你知不知道?”陳曦瞪大了眼睛道。
“那你還上臺找我打架?”紫面俠不解道。
“我根本不知道有什麼擂臺賽,不過是跟朋友們玩鬧,一不小心就竄到臺上來了。結果被主持人當作什麼挑戰者。反正我也沒打過擂臺,覺得好玩就試試嘍!誰知道後來出來守擂的竟然是女人,想退場已經來不及了,只好打下去嘍!”陳曦無辜道。
“別瞧不起女人!”紫面俠的口氣又兇了起來。
“沒有女人哪來的我?我怎麼會瞧不起女人?”陳曦辯道。
“那你怎麼不出全力對付我?還說不是瞧不起女人?”紫面俠對敵人沒有用全力扁她,似乎頗覺不滿。
“力敵和智取都一樣嘛!贏了就可以了,搞那麼血腥幹嗎?”陳曦一本正經道。
“哼,你是說我蠢嘍?”紫面俠氣乎乎道。
“不是你笨,是我太聰明瞭!好了,有事先走一步,後會無期!”陳曦看到幽夢白在投注站好像跟什麼人爭執了起來,立刻趕到幽夢白身邊。
幽夢白看到陳曦來了,聲音立刻高了八度道:“你看看,現在人來了,你說說他身上現在少什麼了?不是毫髮無損是什麼?趕快賠錢來!”一旁的月兒竟也大力幫腔,大叫快快賠錢,好像賠的錢不是自家的一樣。
“可是,雲大俠的頭髮……”投注站的工作人員指着陳曦的頭髮辯解道。
“我的頭髮怎麼了?”陳曦不解道。工作人員趕緊給他拿了一面鏡子,讓陳曦自己看。陳曦對着鏡子一照,原來自己的頭髮已是根根豎起,想來是跟紫面俠扭作一團的時候,被紫面俠身上的餘電給搞的。陳曦眼珠一轉道:“哦,你是說我現在的頭型啊!這個是我爲了慶祝勝利臨時做的頭髮,你不會以爲我是被紫面俠的閃電擊到了吧?”工作人員點頭不迭,表示自己就是這個意思。
“真是沒見識,你見過被紫面俠閃電擊中的人還能站在你面前說話的嗎?你看到我剛纔那一招了吧?我是看紫面俠是女兒家,不好意思讓她輸得太難看。她接連幾招都奈何我不得,我要是真用跟才那一招‘隔山打牛’給她連那麼一下,她就是不死,也會輸得很沒形象。你知道女孩兒家心眼兒小,我擔心真的一拳把她轟下臺去,她一時想不開自殺怎麼辦?至於這個頭型,那是我剛纔自己做的。你不信?沒關係,看仔細了!”陳曦用意念瞬間讓頭髮變了七十二種頭型。工作人員見到陳曦的頭髮竟然如手指般伸縮自如靈活萬變,也不好再說什麼。
陳曦見這位工作人員找到臺上那位主持人商量了一下,回來便爽快地付了一百倍的賠金。
“哼!”幽夢白冷哼了一聲。
一旁的月兒則一路歡呼雀躍,膩到陳曦身上道:“大哥,你真棒!那一招‘隔山打牛’真是帥呆了!”
“大哥老嘍,比不過你的‘踏雪尋梅’啊!要是賭檯的人要我把衣服脫下來檢查傷情,小白這一千萬金幣可就打跑到月亮上去了。”陳曦笑道。
“哎呀,我的指甲大哥還沒賠呢!”月兒聽到“踏雪尋梅”,一下想起了自己左手食指那不幸苦命夭折的美甲。
“二百萬金幣夠不夠?”陳曦笑問。
“切,還不是贏我家的錢?好稀罕嗎?我要大哥賠我忘歸樓裏沒有的!”月兒嗔道。
“太貪心了吧?忘歸樓沒有的,那得多稀罕的東西呀?你先說說是什麼東西吧,我看看賠不賠得起!”陳曦道。
“嗯,現在不說!反正大哥記着欠月兒東西就好了!等月兒想要大哥賠了,再找大哥要!反正不會是什麼天上的月亮星星之類的!這件東西大哥隨時都拿得出!”月兒越說聲音越低。
“行啊,到時候手指甲不夠賠的,那就拿腳指甲來頂帳,只要你不嫌臭,賠本給你我是沒什麼意見的。”陳曦樂道。
“哼,誰稀罕你的腳指甲了?真是臭美!反正大哥到時候不許賴皮!”月兒蠻橫道。
三人說話間已到了三樓客房,這是陳曦的主意,準備換身衣服再出去,免得摘下面具也會被人認出來。
月兒要了兩人衣服的尺碼,出了房間去幫陳曦和幽夢白二人搞兩套衣服。
房間只剩了幽夢白和陳曦。幽夢白一路上對陳曦愛理不理。這時陳曦還惦記着那一千萬,主動湊了上來準備跟幽夢白增進兄弟情誼,不想幽夢白竟先開口問道:“陳曦,你真的能在臺上一拳就把那個紫面俠轟下臺去?”
“那是!”陳曦翹起下巴得意不已。
“那你在臺上是爲了她是女人才沒下重手的?”幽夢白又問道。
“這不是你教我的嗎?女士優先嘛!”陳曦已舒服得躺到牀上。
“我是教給你女士優先!可沒教給你色狼優先的!”幽夢白說翻臉就翻臉。
“哎呀!你放手啊!我的耳朵!”陳曦痛叫道。
“哼,你這隻色狼,我這是替你父母教訓你!見到sao女人就不懷好意,明明能速站速決,竟然就這麼不知廉恥的跟她在臺上滾作一團!真是不要臉!”幽夢白恨恨道,手上更是加勁兒。
“冤枉啊!你不知道輕風大陸各國都是吹牛不收稅的嗎?你沒見我在裁判席上躺了半天沒起來嗎?要不是那個女人蠢蠢的自己站到地上,我哪能贏得了啊?”陳曦顯得委屈不已。
“真的?那你在投注站怎麼又說什麼贏她不費吹灰之力不過是照顧她自尊心什麼的?”幽夢白拽耳朵的手勁兒鬆了許多。
“我要不那麼說,你怎麼贏這一千萬?其實我受了很嚴重的內傷!那一千萬可以說是騙忘歸樓的!咳咳,咳……別忘了分我一半!”陳曦滿臉痛苦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