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盒子裏面,被如此慎重的對待。
程處亮已經隱隱的猜出來了。
這個盒子裏面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火槍。
雖說只是一個初級版本。
但是對於現在這個時代來說,卻已經是逆天的存在了。
百步穿楊,萬千敵人,取敵將首級,根本不在話下。
“做成功了?”
程處亮激動的問道。
畢竟他自從給了這圖紙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
不是因爲別的,而是程處亮覺得,這個東西交給這些將人,以足夠了。
自己若是在這裏的話,恐怕還會影響發揮。
程處亮則是到處去收集製作火藥的原材料。
好在這個時代,很多的人根本就不知道這些材料能夠製作出來威力巨大的東西來。
在這個時間程處亮也是將火藥的版本升級了數個檔次。
如今看着眼前的盒子。
程處亮直接打開。
裏面正安靜的放着一把十九世紀的火槍。
但是當看到槍口,看起來似乎並沒有那麼的好。
甚至還有些許的雜質。
程處亮開始擔憂。
這樣的一個金屬槍管,能夠頂住這火藥爆炸的瞬間嗎?
若是炸膛的話,這安全係數得太低了。
程處亮現在沒辦法去冒險。
爲了安全起見。
程處亮忍住了試一試的念頭。
並且從易大師的手中接過了刻刀。
在手柄處,寫下了001的編號。
程處亮知道,自己的發明,在不就的將來,可能會變成一種常見的東西。
爲了避免後世米國那樣。
程處亮決定將從自己手中出去的火槍,全部都給編上號。
這編號,一個是爲了能夠讓自己手中出去的火器都能夠找得到,另一個方面也是爲了保護自己。
畢竟萬一誰用自己的火槍,去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
他也能夠通過這個找到當事人。
“公子,這個算是成了嗎?”
易大師見到程處亮在火槍上面刻下了幾個不懂的符號之後,就受了起來。
易大師以爲,自己做的東西沒有達到要求。
程處亮想了想。
還是將火槍給拿出來。
閉上一隻眼睛。
對着遠處,口中叭了一聲!
“我很滿意!”
程處亮說道。
畢竟這火槍是從無到有的一個過程,根本就沒有任何其他的借鑑。
能夠在第一次做就做出這樣的效果。
程處亮覺得墨家的人已經是天賦異稟了。
聽到程處亮這麼說,易大師頓時鬆了一口氣。
“公子,還有一個事情,如今我墨家在長安的人已經全部都在這裏了。”
“過去我們能夠替一些人做些物件,得些銀錢補貼家用,如今我們全然替公子效命。”
“一些囊中羞澀的人已經是找上我了。”
易大師說到了這裏,就不在說話了。
程處亮也不是什麼不明事理的人。
開始他沒有和這些墨家的人說這個事情。
只是那個時候,他自己都不知道。
火鍋店能不能給他帶來收益。
如今穩定了下來,雖然沒有剛剛開始的那般火爆。
但是還上系統的錢,加上這百八十人的工資,也不成問題了。
“每一位,每個月補貼二兩銀子,可夠?”
程處亮也瞭解過。
大唐的官員的薪酬體系。
他給出的價格已經是不低了。
相當於是朝廷的四品大員的工資了。
程處亮話音剛落,這些人頓時一個個十分的興奮。
原本以爲來到了這程處亮的手下做事。
純碎是爲愛發電。
但是沒想到還有工資拿。
每個月二兩,絕對是不低了。
但是震驚的事情還沒有結束。
“這是生活補貼,若是後期做出物件。還有另外的獎勵。”
原本程處亮準備說提成的。
但是想了想,說是提成的話,他們可能聽不懂。
這才作罷。
“如此,便是多謝公子了。”
說着易大師領着墨家的人,全部都對着程處亮施了一禮。
工資的問題解決了之後。
程處亮就迫不及待的說出了自己的問題。
那就是鐵礦!
墨家除了木匠,還有機關術等高深的技藝。
其中各種金屬之類的東西,也是他們所熟知的。
不過因爲時代的侷限性。
他們對木材研究的跟家透徹罷了。
“易大師,我這裏還有一份圖紙,但是確需要隕鐵,才能夠打造的出來。”
“隕鐵乃是可遇不可求之物,不知你知道長安附近可有鐵礦!”
程處亮說出了自己的需求。
他說的圖紙,其實就是火炮。
如今突厥已經是在西北邊境犯了數次。
做出了不少的人神共憤的事情來。
朝廷忙於賑災,也不知何時才能夠騰出手來收拾這些人。
程處亮就覺得,自己既然是二十一世紀的愛國青年,自然對這個事情不會坐視不管。
火炮更多的價值其實是在戰場上的。
如今程處亮也只能說是嘗試。
但是火炮的爆炸的威力卻是一刻火槍的彈藥根本沒辦法比較的。
若是材料強度不夠的話,可能會直接造成自己的損害。
“鐵礦?”
易大師頓時思索起來。
沒多久,易大師的眼睛一亮。
“長安附近倒是有三處鐵礦,不過這鐵礦,都是有主之人!”
易大師說道。
聽到易大師說有三處鐵礦。
程處亮頓時興奮起來。
至於後面的有主的。
這個不重要,到時候大不了花錢買一些礦石了。
“在什麼位置,我明日去看看,這圖紙給你們,你們可以先用普通的青銅或者鐵做一個出來。”
程處亮說道。
易大師看着眼前這個又粗又長的圖紙。
看是研究了起來。
而程處亮則是看着天色還早。
直接就獨自來到了城外的鐵礦。
這一處鐵礦,是距離長安城最近的。
雖然來得路上,程處亮已經想過,這鐵礦的開採,可能是簡陋無比的。
但是真正看見了的時候,程處亮覺得還是低估了。
一個諾大的鐵礦。
竟然是全部都是靠着人力去操作的。
根本就看不見任何的機械。
無非就是一些人在石頭上鑿開,另外一些人則是挑着擔子,將這鐵礦給挑走碼好。
程處亮心裏大呼一聲。
“暴殄天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