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皇上口諭,讓你立刻去覲見!”
傳旨太監進來之後沒有廢話,顯然是皇上那邊已經等得着急了。
程處亮立刻就隨着太監進宮。
沒想到,這都快中午了,這早朝竟然還沒散,所有的人似乎都在等着自己。
“大家這麼盯着我做什麼?”
“我的臉上有花嗎?”
程處亮說道。
但是還未等李世民說話,邊上的岑文本就率先發難。.七
“你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這是金殿!”
岑文本冷冷的說道。
對於程處亮在朝堂之上都敢如此輕浮的說話,朝中的很多官吏都看不下去了。
但是此時無一人敢說話,只有岑文本站了出來。
畢竟他已經暗中按照魏王的指示,將殺手安插在了婚宴上的表演人員當中。
這時候對程處亮倒是沒有絲毫的畏懼了。
看到這魏王陣營的岑文本竟然還敢在自己的面前如此說話,程處亮頓時十分的疑惑。
難道這魏王被貶了,這岑文本反而膽子更大了?
“怎麼,岑大人看不下去了?”
程處亮戲虐到。
“本官自然是看不下去了,我朝自建立以來,還從未有哪個敢在朝堂之上如此喧譁!”
“敢問燕王,難道您視陛下不存在嗎?還是覺得我大唐的朝堂上本就如同市井一般可以如此喧譁!”
這連番的問題,讓朝中大臣都盯着程處亮,等着程處亮的回答。
而且,岑文本的這番話,也足夠狠厲了,尤其是平日裏和程處亮交好的太子李承乾。
更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岑文本果然是飽讀詩書,說出的話來也是能把人給堵死。
這若是程處亮處理的不好的話可能就會落得一個藐視朝堂的罪名了。
“岑大人,說的好,但是這話本王卻是不認同!”
“這喧譁朝堂,說的乃是同市井無賴般的講話,可是本王從進來到現在,無非是說了句,大家爲何看着本王罷了!”
“這何來喧譁!”
“若是說藐視朝堂的話,更是說不上了。”
“陛下鴻恩似海,也贊同朝臣之間暢所欲言,而我不過是將自己的所見所聞說出來罷了,難道這也有錯!”
“這我倒是要問問岑大人了,爲何覺得本王是在喧譁,而且用如此粗鄙直及的言語來詆譭本王,難不成岑大人對本王有偏見?”
程處亮說道。
從始至終,程處亮都保持着笑容,泰然處之。
絲毫沒有任何的氣急敗壞。
而反觀岑文本那邊情況就不是如此了。
此時的岑文本顯然是已經被程處亮的話給氣到了。
但又忌諱程處亮所說的氣急敗壞。
一時間竟然是啞口無言了。
“燕王,岑愛卿,你們二位都是朕的肱骨之臣,這些都是小事,就此了結吧!”
李世民發現,每一次自己想看程處亮在其他的大臣面前能喫虧的時候,最後的結果往往是出乎意料的反轉。
“陛下,這麼着急讓人將小婿招來,是有什麼吩咐?”
雖說私底下,對李世民可以沒大沒小,但是如今程處亮想要對突厥用兵,就必須要獲得李世民的支持。
此時也是按部就班的對着李世民行了君臣之禮。
好在這大唐民風還算是比較開放的。
並不想後期的朝代那般,需要三跪九叩,僅僅是抱拳躬身便可。
不然的話,天天的跪着見禮,程處亮恐怕膝蓋早就已經腫起來了。
“朕喚你來,是因爲這封大人的事情!”
“你可知道,封德彝昨日吐血昏迷一事?”
說完李世民還衝着程處亮眨了眨眼睛。
似乎是想提醒他不要亂說話。
但是程處亮卻是當做麼看見一般。
“陛下,小婿自然是知道,這封大人深夜想闖入宮中,被小婿給攔下,封大人不知怎的,就吐血了!”
程處亮說道。
李世民心中暗道一聲,完了。
原本李世民是想包庇程處亮的,只要程處亮說不知道此事,接下來的事情就十分的好處理了。
但是這程處亮非但是沒有說不知道這件事情,反而是直接就說出了事情的發生經過。
這下子,李世民就算是想包庇也沒辦法了。
這馬上就要大婚了,爲了皇家的面子,李世民也不得不硬着頭皮繼續爲程處亮說道。
“原來如此,看來此時與燕王無關了!”
李世民話音剛落,一個站在邊上的老者就佔了出來。
“陛下,此事卻是燕王所爲,爲何陛下說與燕王無關?”
站在這一列的人正是那些文官。
而此人乃是鴻臚寺的一個官員,不過是區區的四品罷了。
但是李世民都已經下定了結論了。
這爲何四品的官,竟然還敢違背李世民的意志。
這讓程處亮不由的多看了這人兩眼。
“陛下,犬子昨日在宮中守衛,深夜乃是這燕王想要闖宮,犬子不過是處於忠於職守,攔了燕王!”
“可是燕王竟然是直接將犬子打傷,而後犬子回家途中見到了封大人,封大人出於熱心回來找燕王理論,然後才發生了吐血昏迷的事情!”
“此事無論如何,請陛下還犬子一個公道,還封大人一個公道!”
程處亮這才明白過來,這人原來是那個侍衛的兒子。
難怪在剛纔敢直接質疑李世民說的話。
這真的是可憐天下父母心。
但是對於這鄭家,程處亮也是有所瞭解的。
至於自己爲什麼會被這鄭家如此針對,程處亮也找了人瞭解過。
那便是自己的食材超市影響到了鄭家的財路。
這鄭家雖然也有不少的人走仕途,但是大多數還是靠着商業,發展到如今的地步。
可是程處亮的超市卻是影響到了鄭家的生意,自然鄭家要針對這程處亮了。
“鄭大人,原來昨天是你的兒子啊,不過據我所知,本王已經亮明身份,貴公子還是執意要攔着本王,這就是貴公子不對了。”
“本王不過是替你教訓了一下而已,怎麼如今卻是變成了本王的罪過了。”
程處亮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