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根早就先到了,在指定地點等着程處亮了。
“王爺,您可算是來了,我剛剛得到消息,清河出事了!”
劉根看見程處亮還未等程處亮修整過來,就立刻說道。
看到劉根第一次如此緊張的說話,程處亮也是明白,可能是出大事情了。
“出什麼事情了?”
程處亮還不知道清河發生的一切,此時也是有些不明所以。
其實劉根到的第一天,就知道了清河的情報,那就是程處亮安插的那批人和武器,全部都被送到了突厥的營帳內。
如今正是在裏面。
第二天,便是再次趕來了一個人,說清河的崔申奇死了。
這兩件事情,撞到一起,對於整個戰局意味着什麼,劉根不知道,他只是知道,這裏面可能會發生大事!
“怎麼會連續傳過來兩個消息?”
程處亮疑惑道。
這批人是他親自他挑選的,忠心肯定是沒問題的,至於這二舅,程處亮也曾暗中派人觀察過,的確是不屑做出叛國的事情來的。
因此問題可能出在了其他的地方。
如今自己和火器營全部都已經完成了戰略部署。
這個事情一出現,讓程處亮覺得,可能事情有點超出自己的預料了。
爲了摸清虛實。
程處亮決定暫時不輕舉妄動,而是讓人看看這個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
似乎是沒人知道到底是爲什麼再次的暗病不動了。
不過好在王玄策此時也是將大軍給壓上來了,前軍已經是和程處亮的隊伍碰上了。
給予他們不少的補給。
暫時糧草還未曾出現什麼問題。
但是僅此來說,這還是有些不夠的。
若是長時間不動的話,大軍很容易就會產生其他的想法。
一但是有了其他想法,想要拉回來,那難度堪比登天。
立刻將劉根給拍了出去,然後和李靖說了一下,目前發生的情況,李靖則是皺着眉頭。
看着程處亮。
他似乎也是在權衡,這裏面的利弊。
“王爺,這裏面究竟是有什麼事情,我覺得,我們嘗試進攻一下,什麼都知道了,如此耗着,實在是對我軍不利啊!”
“如今火器營的士氣正盛,若是因爲這些事情而停滯不前,和容易讓現在的士氣落下。”
“一但是落下去,想要升上來,那可是難度很大的!”
程處亮點了點頭,這一點他也知道。
有了李靖的建議,程處亮便傳令下去,晚上先安排一輪炮火進功。
這一頓炮火,即是能夠告訴突厥人自己已經將他們包圍了,也能夠讓大營中的自己人知道,他們就在外面。
夜幕降臨的時候,到了指定的時間,一駕藉着一架的火炮被人給擡了出來。
除了炮兵之外,所有人此時都起來了,似乎是都想看看這議論炮火轟擊下的突厥,能夠撐住嗎?
尤其是長安城內剛剛帶出來的這一批人馬,更是如此。
隨着炮火聲四起,這原本一片漆黑的漠北平原,此時竟然是如同白晝。
程處亮這一邊安靜的可怕,而另一邊則是徹底的進入了騷亂。
直接讓自己的部下主意躲避。
而其他的突厥人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攻擊方式。
甚至不少人還以爲,這只是自然天象,這是天降禍端,或者是天降祥瑞、
唯獨沒人想到,這是大唐的軍隊在進宮。
等到他們發覺不好的時候,這些炮彈也都落了下來。
不少人直接當場被炸得屍骨無存!
“這就是大唐現在的力量麼!”
頡利可汗這個時候感到了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這種無力感來自於對着炮火的恐懼,也是對我未知事物的恐懼。
若是真刀實槍的,就算是不敵,頡利可汗也不會有這種想法。
但是這種方式,他沒辦法接受。
幾乎是沒看見敵人,自己死傷無數。
這個時候他能夠明白乙失夷男爲何七萬大軍,一個大唐的軍人沒殺,損傷過半了。
如果是換成他自己親自指揮的話,這情況也不見得會好在那裏去。
“馬上讓那幾個清河來的大唐人過來,問問他們這種東西叫什麼!”
頡利可汗在安靜下來之後,來不及去看看士兵的傷亡,第一時間,他想知道,這大唐究竟是用了什麼樣的武器,有如此巨大的威力。、
清河來的人,很快就被人帶到了頡利可汗的身邊。
“你叫什麼名字!?”
頡利可汗問道。
他雖然是看不起這種投降的人,但是如今卻是要用到他們,他也不得不好言好氣的和這人對話。
“小的叫馬三,乃是清河崔家的人!”
馬三說道。
頡利可汗擺了擺手,其實這個問題不過是開場白而已。
接下來他纔是想問的問題。
“你可知道,這是什麼武器?”
頡利可汗問道。
馬三立刻就明白了過來,這頡利可汗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可汗,此乃火炮,威力巨大,一炮射程八百米,威力依舊不減!”
馬三的話頓時讓頡利可汗倒吸了一口涼氣。
雖說他心中已經是有了幾分準備,這武器的威力可能是超乎自己的想想。
但是他卻還是覺得低估了。
這八百米開外,恐怕是連人影都看不見,這麼遠的距離能夠實現對敵人的打擊。
頡利眼神中的驚恐更甚了。
“你們軍中這武器還有多少?”
頡利問道。
但是馬三卻是搖了搖頭。
“根據在下打探的消息,這大唐的武器,還有一種威力更大的,一顆,便可毀天滅地,蕩平長安城!”
其實這只是程處亮在給他們上火器的理論課的時候,說過的一種理論性武器。
這種武器目前大唐根本沒有,但是馬三看到這頡利可汗的表情,就覺得很有意思。
他是因爲戰爭纔會成爲流民的,因此也十分樂意看見突厥徹底的被消滅。
“你說的可是真的?”
這能夠蕩平長安城的武器,實在是太過於駭人聽聞。
如果是真的話,那突厥根本就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