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方便進行管理,他在芙蓉園的工坊內,增加了一間屋子。
就是爲了這些陶匠。
第一批東西已經送到了自己的眼前,但是程處亮卻還是不滿意,。
和他想要的效果相差甚遠。
他想要的是拇指大小的陶土上面刻字,但是這送過來的樣品,卻都和後世的麻將差不多了。
這樣的一個字,想要將文章給復刻出來,需要的篇幅得多大!
程處亮稍稍比劃了一下,就將送過來的樣品給丟進了垃圾桶。
程處亮沒想到,這麼多人竟然都做不出自己想要的東西。
果然這個事情還是自己想的太當然了,這是在長安的大街上拉來的工匠,最好的工匠一定是在皇宮裏。
但是皇宮當中的工匠,卻不是說自己想讓人家出來就能夠做到的。
這些工匠都是歸於工部管着。
等等,工部!
這芙蓉園當中不是正好有着一位工部尚書家裏出來的小姐嘛!
此時的武栩,正在教孩子們唸書。
這第一批的學生,程處亮沒有面向外界開放,而是讓火器營將士的子女來上學的。
目前師資力量和一些基礎保障,都還沒有,程處亮也只能如此。
等到後期的其他的東西跟上了之後再去做這些事,也來的急。
“武小姐,你這是在和他們說什麼呢?”
看到武栩竟然似乎是在和這些孩子在說故事,頓時程處亮好奇的問道。
“我在和他們說,這北征突厥的事情!”
武栩見到是程處亮來了,連忙施禮道。
“你還知道這些?”
雖說戰爭已經結束了,但是這長安城內流傳的版本也有不少。7K妏斆
但大多數都是茶餘飯後的談資罷了,做不得數的。
程處亮很好奇,這武栩如今和這些孩子們說的是什麼版本。
畢竟如今自己這個當事人還沒出面,說出官方的版本,他十分的好奇。
“王爺是親自經歷過了這一場戰爭的人,自然是知道的比我要多些,何必在這個時候問我這些,來取笑我呢?”
武栩似乎是並不想理會程處亮。
程處亮摸了摸碰了灰的鼻子,有些尷尬。
本來他只是想找個由頭,和這個武栩聊幾句的。
但是沒成想卻是碰一鼻子灰。
“武小姐,您可真是會說笑,我也只是後面才參與的,這前面的其實我也不太清處!”
程處亮只能如此說道。
“既然這樣,那王爺,不如我和孩子們說上半段,您來說下半段!”
“如何?”
武栩說完滿眼希望的看着程處亮。
“如此甚好。”
原本以爲武栩說的版本也是在街上聽來的罷了。
但是當武栩說完之後,程處亮甚至有一種錯覺,這武栩該不會是混進了自己的火器營當中,甚至是親自參加了這一次戰役了吧。
“王爺?”
“該您了!”
武栩見到程處亮竟然是不說話,提醒道。
但是這武栩雖說的戰場上面的事情,幾乎就是他親自參與了,纔會說的如此讓人身臨其境。
這樣的一個結果,讓程處亮頓時有些沒反應過來。
“你說的太精彩了,不過有一點本王倒是很好奇!”
“這幽州的那場戰事,本王雖然知道,但是卻知道的並沒有你這般的詳細,你這些是從哪裏知道的?”
程處亮問道。
“王爺,我爹爹乃是尚書,自然是知道一些朝廷上的事情,而我又喜歡聽這些,因此對這也研究了數日,讓王爺見笑了。”
程處亮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武栩不愧爲武皇帝,這短短的軍情,竟然是能夠分析出來這麼多的內容。
尤其是說到後面如何和斥候的隊伍對乙失夷男的部落進行侵擾的時候,更是說的精彩無比。
讓程處亮有一種個感覺,這個就是她指揮的。
不過顯然真正的情況並不是如此這只是人家聰明能夠分析出來這些而已。
“不如這接下來後半場,也由你說吧,本王倒是想聽聽!”
程處亮現在反而不着急和武栩說要麻煩他爹的事情了,而是頗有興致的坐在了一邊,等着武栩說一下下半場發生的故事。
沒想到程處亮竟然會這麼無賴,竟然是直接就坐了下來。
“既然王爺想聽,那我就說說這下半場,北征突厥發生了什麼!”
程處亮卻是越聽越心驚,這下半場的故事竟然會和自己所做的事情完全一致。
什麼用木板過了結冰的湖面,分散包圍!
這些一幕幕彷彿是情景再現一般。
剛纔若是驚訝,此時則是震驚了。
這太玄乎了。
“你確定沒有隨軍出征?”
程處亮瞠目結舌道。
雖說他知道武栩不可能真的跟着自己一起去了北方突厥的戰場。
但是他還是有些好奇,怎麼會知道的如此詳細?
程周亮其實擔心的並不是武栩,而是擔心這軍中有奸細。
如今他已經是大唐的名人了。處處都要小心。軍中若是出現什麼其他的勢力的話,那這個火器營恐怕危險了。
“王月,這是說的哪裏話,我一女兒生怎麼可能參加北征突厥呢?”
即使是有了武栩這樣的保證。
程處亮還是有些不放心,他決定對應中來一次清掃。
看看這軍中到底是有哪些妖魔鬼怪?
“那五小姐真的是天縱奇才呀!”
“單憑這些軍中的情報就能夠推演出,但是戰爭的情況簡直就跟親身經歷的一般。”
“着實令本王佩服的很吶。”
程處亮笑着說道。
就在此時,幾個陶匠衝了出來。
“王爺,請問您爲何將我們的勞動成果給丟棄了。”
“究竟是什麼地方做的不好,我等請王爺您直說。”
程秋亮心中冷哼一聲,自己沒有去找他們,反而他們還自己找上門來了。
“你們想知道爲什麼嗎?本王交代你們做的是指甲蓋大小的陶塊!”
“可是你們呢!做的竟然是有手掌這麼大。”
“現在還有臉來問本王是怎麼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