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月低着頭似乎是犯錯了一樣。
“麻煩?”
程處亮心中不由得又想起了之前尚書府的那些人,“什麼麻煩,你具體和我說一下!”
“說起來倒也不是商部的事,而是我們所做的生意遇到了麻煩!”
王海月看上去有些尷尬,漏出了不符合自己年紀的笑容!
“生意上的麻煩?”
程處亮心中已經有了計較,“是不是因爲五門七望的原因!”
既然不是商部的事情,顯而易見的就是五門七望來找程處亮的麻煩。
“並不是,也可以說是尚書府的原因!”
王海月看了一眼白一鬆,便閉口不在多言。
“儘管說就是了,我身邊的這位不是外人!”
程處亮知道王海月心中有些謹小慎微,連忙說出了身旁白一鬆的身份。
“既然這樣,那我就說了!”
王海月還是確認了一句,在程處亮點頭之後這才繼續說道:“現在六部的人就像是煩人的蒼蠅一樣,一直死盯着我們不放!”
“你可不能這樣必須他們,蒼蠅最喜歡盯着的可是五穀輪迴之物!”
程處亮可不想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王爺說的是,他們這些臭狗屎巧立各種名目,一次一次的不讓我們開門待客,而且還發出了許許多多的稅收,我們商戶現在全部都關門歇業了!”
王海月說的是一把鼻涕一包眼淚,看起來悽慘之極!
“是嗎?想來也是,刑部的人是不是也在你們旁邊安排了不少人?”
程處亮心中冷笑,這種小把戲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
“是的,六部的人一直都在我們店門口轉,如果誰有開門待客的跡象,直接就衝進去一頓打砸!”
王海月擡起眼皮看了程處亮一眼,在他心中也有無數的念頭在涌動。
“這好說,你們最近幾日都不要開門了,本王自有辦法對付他們!”
程處亮寬慰了王海月一句。
王海月痛哭流涕的說道:“王爺,你別看我們家大業大,可是一天不營業,我們很有可能就會喫不上飯啊!”
“你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嬰兒是不是!”
程處亮接過了王海月的話,“放心吧,不會讓你們喫虧的!”
“等這件事完成之後,我允諾你們,會免除你們一個月的稅收!”
程處亮看着王海月還有話說,緊接着又說道:“放心吧,這件事我會在五天之內解決的!”
“那我就在這裏替各位同行謝謝王爺了!”
王海月拱手說了一句,轉身就直接離開了。
“王爺,此人利益至上,爲什麼還要重用他?”
白一鬆一直都在旁邊看着,等到王海月離開之後就有些不解的看向了程處亮。
程處亮微笑道:“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物盡其用?”
“可是物盡其用,也要看其人品吧!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白一鬆雖然聰明才智非比常人,但實際上內心還是一個讀書人的想法!
“這件事你錯了!而且成功者絕對不可能是君子!”
“左右,傳本王的命令下去,讓十幾個婦孺來這裏!”
程處亮吩咐下去之後,不多時就來了四五個青年和幾個婦女!
“這是婦孺嗎?這明明是青年了好不好!”
程處亮指着一個大鬍子的人說道,“不過這樣也好,能捱打!”
“你們如此這般,等回來之後我會給你們賞錢的!”
程處亮把自己的計劃和幾個婦女青年說了一遍。
“這是真的嗎?只需要這麼簡單?”
婦女們有些不敢相信。
“就是這麼簡單,你們儘管去做吧,有什麼事情我一定會給你們做主的!”
程處亮說完之後,下面的衆人紛紛點頭答應下來。
等到一種人離開之後,程處亮就安靜的等待着,他知道用不了多久,李世民就會召見他。
果不其然,三天之後,李世民就宣程處亮進宮了。
“你可知道我叫你來是爲了什麼!”
李世民周圍還站着不少的人,不過程處亮一個也不認識,他也不在乎。
“陛下天威難測,我並不知道,也許從猜想!”
程處亮低着頭心中早就猜到了,一定是爲了商部的事情。
“你還敢裝作無辜的樣子?”
魏徵指着程處亮大罵。
“你這個老東西,怎麼敢在陛下面前放肆?”
程處亮一點都不懼怕,“陛下還沒說什麼,你就開始在這裏賴賴的說個沒完!你把陛下放在何處了?”
“陛下,這小子是胡說八道!老臣並沒有那個意思!”魏徵在一旁辯解着!
“丞相你不要多說了!”
李世民擺了擺手,直接問向了程處亮,“六部現在讓你搞得雞犬不寧,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本來就不是我的原因,是他們欺人太甚而已!”
程處亮擡着頭看向了魏徵,“你別以爲你是丞相我就怕你,我們商部可是陛下說的,我說了算!”
“你承認了吧,拿着謠言就是從你口中傳出來的!”
魏徵冷笑的看着程處亮,“最近京城之中並不太平,恐怕也是你做的吧!”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說的是我打人的事情,你扯到什麼地方去了!”
程處亮非常的疑惑,“京城之中不太平,和我們商部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關係,我們六部的人不就是按照大唐律例對商販們進行檢查,你憑什麼就這樣陷害我們!”
刑部尚書脾氣十分不好,剛剛陛下已經怪罪了他,所以他才直接把話挑明白了。
“陷害你們?你的身上有什麼罪名說來聽聽!”
程處亮心思轉的非常快,直接就把罪名扣到了刑部尚書的頭上,“這些罪名看來是做實了,要不然你怎麼會說陷害你呢!”
“你們兩個不要吵了,這件事朕自有分寸!”
李世民眼睛一瞪,在場衆人無不噤聲。
“朕不希望再看到類似的事情發生,你們幾個自行商討此事如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