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幫手下被嚇得紛紛道。
心說,媽的,你這麼牛逼,自己怎麼不上啊,只知道把老子們當炮灰!
可心裏抱怨,嘴上卻不敢說啊。
一個個還是不得不硬着頭皮擡起頭來,揮舞着手中的斧頭,“嗷嗷”的狂叫着,從四面八方向東方玉撲了上去。
看着一羣人的心有餘悸,撲上來得更是毫無章法,東方玉更加輕蔑的笑了起來。
很明顯,她剛剛教訓黑子,起到的殺雞儆猴的作用還很不小。
如此一來,自己打敗這羣根本就毫無底氣的幽靈斧頭協會的男子,將是更加不要太輕鬆了!
接下來,果然不出東方玉所料,那些向他撲上來的幽靈斧頭協會的男子看似氣勢洶洶,實則不過是在虛張聲勢,更毫無章法,猶如一盤散沙。
也就短短的幾分鐘時間,那幫掄着斧頭向東方玉撲過去的幽靈斧頭協會的男子,便連接觸都沒能接觸到東方玉,便紛紛丟了斧頭,折了手臂,斷了腿腳,躺在地上鬼哭狼嚎了。
不過,他們在魂飛魄散的驚恐中,還是如之前的黑子一樣閃過一念頭,不幸中的萬幸,戰鬥力恐怖如斯的東方玉並沒有真把他們扔下懸崖,讓他們葬身萬丈深淵!
而紅斧哥和光頭,卻是更加看得再一次震驚,恐懼,只覺頭皮發麻,背後一股涼氣,渾身打顫,想要逃走,卻雙腿不聽使喚。
“呵呵,這下終於該輪到你們了。”
“我想,不用我教,你們也不會一個一個的上了吧?”
“那還愣着幹嘛,趕快舉着你們手中的斧頭,一起衝過來呀!”
而這時,東方玉卻是踏過那些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鬼哭狼嚎的男了,一邊一步一步向紅斧哥和光頭過來,一邊比剛剛還要更加十二分得意而又嘲諷的道。
“啊?”
“不,不敢……”
“姑,奶奶,我們,我們有眼不識泰山!”
“我們再也不敢打你們的現金和則天玉佛的主意了!”
“我們給你跪下!”
“我們給你磕頭謝罪!”
“姑奶奶,只求你放,放過我們,千,千萬別,別把我們扔到懸崖下去!”
紅斧哥和光頭更加嚇得魂飛魄散。
不等東方玉真向他們靠近,便早已雙雙扔下手中的斧頭,忙不迭的雙膝一軟,重重的跪在地上,雞啄米一般在地上把腦袋磕得“砰砰”直響,一個勁的慌慌向東方玉求饒了。
“呵呵……”
“還自稱他們的老大,幽靈斧頭協會在這一片的槓把子,多有頭有臉的人物!”
“沒想到,卻比他們還遠遠不如!”
“再怎麼他們也還有勇氣衝上來跟姑奶奶我比劃幾下。”
“你們卻是連戰都不敢戰便直接像狗一般又是下跪,又是磕頭求饒!”
“真不知道,你們這是要賤骨頭到如何程度,纔能有勇氣做到?”
“你們以後,還有臉去領導他們,指揮他們嗎?”
“一個個還不趕快起來,帶着他們滾!”
“姑奶奶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們,別污了我的眼睛!”
東方玉十二分不恥的冷笑道。
“是,是,是!”
“姑奶奶,我這,這就帶着他們滾,這就帶着他們滾!”
“從此以後,絕不再在你面前出現,污染你的視聽!”
“等等!”
季風卻忽然道。
紅斧哥跟光頭等一干人又不得不站住,既驚又疑的又是看季風,又是看東方玉。
“女人果然是女人呀。”
“小妹妹,你就這麼便放他們走了?”
“他們剛剛可是鐵了心要我倆的性命,打着將我倆連同電瓶車一起扔下懸崖,讓我們葬身萬丈深淵的主意的。”
季風道。
“啊?”
紅斧哥和光頭一干人,立時便又一陣更加大驚,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覺頭皮發麻,早已有了種不祥的預感。
“那你的意思是?”
東方玉看着季風道,也有了些疑惑之色。
“當然是不能就這麼便宜了他們了。”
“狗改不了喫屎。”
“更何況,他們還是幽靈斧頭協會的狗。”
季風道。
一雙眼睛掃視着一幫幽靈斧頭協會的傷兵殘將,最後停留在了紅斧哥的臉上。
“啊?!”
“別,別,別……”
“千萬別,別,別對我們下殺手,讓我們死呀!”
“我們剛剛只是開玩笑的!”
“我們只是想教訓教訓你們!”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法制社會,即便是在這荒山野嶺,我們又哪敢真把你們扔下懸崖去呀!”
“而且,我敢保證,即使我們是幽靈斧頭協會的人,我們敢對任何人出爾反爾,也不敢對你們再有半點報復之心呀!”
“我,我,我也給你跪下,給你磕頭,向你認錯!”
“只求你放、放過我……”
紅斧哥立時便嚇得面如土色,一邊無比驚慌的道,一邊忙急急的再一次雙腿一軟,“撲通”一聲重重的跪了下去,衝季風又一陣“砰砰砰”的如雞啄米一般磕頭,哀求道。
光頭跟別的一干幽靈斧頭協會的傷兵殘將忙也紛紛跟着跪下,又是磕頭,又是求饒的。
“求饒?”
“剛剛我對你們說的求饒的話還少了嗎?”
“事實證明,在你們面前,沒有求饒,只有強者和弱者。”
“我更不會相信你們那些狗屁保證!”
“不過,放心吧,我不會對付你們所有人。”
“也並不是你們所有人都值得我對付,都配我對付,都有資格讓我對付。”
“我只會對付紅斧哥。”
“紅斧哥是你們所有人的扛把子。”
“擒賊先擒王,對付紅斧哥,也就等於控制住了你們所有人。”
季風冷笑道。
一步一步,向地上的紅斧哥走來。
“啊?!”
“別,別,別……”
“求你了,千萬別,別要了我的性命……”
紅斧哥嚇得直接癱坐在地,連向季風磕頭求饒的力氣都不再有,只是雙手撐地,無比驚恐的磨着屁股慌慌後退。
而別的所有人,包括光頭,卻是終於鬆了口氣。
不過,心裏雖然暗自慶幸,卻半點也不敢擡頭看季風。
沒有一個人,不生怕一看季風,被季風發現,季風便改變了主意,他也成了即將被季風對付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