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風嘴角更是揚起幾許雲淡風輕的笑意。

    好像,做到這一切,對於他來說,只不過是舉手之間易如反掌而已!

    所有人忍不住就是一陣震驚!

    就連玉面鬼醫眼中也閃過幾許更加驚詫的亮光!

    空氣一下子變得無比詭異而又靜寂!

    “玉女神針!”

    至少隔了足足不下一分鐘,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見過玉女神針,但還是全都忍不住對着季風夾在食指和中指間的那支銀針發出一陣驚呼!

    既崇拜又無比興奮的驚呼!

    詭異而靜寂的空氣被驚呼聲打破!

    “可以如此輕鬆的接住老身的玉女神針!”

    “怪不得,敢單槍匹馬來回春醫館挑戰老身!”

    “看來,之前老身還真有點小看了你。”

    “本來,我是打算對你客氣點,隨便配製點毒陪你玩玩便是的。”

    “現在,老身不得不改變主意了。”

    玉面鬼醫道。

    眼裏突然便迸射出去幾許陰冷狠毒之光。

    還真少了些之前的那種輕蔑之意。

    不過,還是依然顯得特別自信而冷傲。

    “如此就對了。”

    “前輩有些什麼本領全都儘管使出來!”

    “最好是,把你的獨門絕技也以最高的水平發揮出來,千萬別因爲怕被我偷學了而藏着掖着。”

    “我可不想贏得太輕鬆。”

    “之前,我就說過,贏得太輕鬆,我即使拿到玉女神針也會了然無趣,感覺不到半點成就感的。”

    季風淡淡的笑道。

    “這些話更應該是老身對你說吧?”

    “別以爲誇講了你幾句,就真把自己當了個人物,飄飄然得可以上天了。”

    “開始吧,記得,一定要把你的畢生所學全都拿出來,配製出最劇毒也最難解的毒藥來!”

    玉面鬼醫道。

    “放心吧。”

    “我就是不用畢生所學,隨便拿這裏的花草樹木中的兩種一搭配,都會製出無解之毒。”

    “不過,因爲只是鬥醫,不是害命,所以……”

    季風更加淡淡的笑道。

    “所以什麼?”

    “所以你就會手下留情,放老身一把,不配製出那所謂的無解之毒是吧?”

    “有多少本事,你就儘管使出來吧!”

    “你怕是忘了老身之前對你說過什麼,這院子裏的每一株花草樹木都是按老身的設計栽種在這裏的,老身對它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哪怕是你把所有變換方法全都用到,真配製出上千種毒藥來,老身對如何解它們也瞭如指掌,輕而易舉得不費吹灰之力!”

    “你竟然在這把吹逼吹上天,說什麼隨意拿兩種植物搭配,就可以配出無解之毒!”

    “好,那你就配出你最拿手的無解之毒出來!”

    “老身也無須你手下留情!”

    “就算老身真中了無解之毒,把一條老命交待在你手裏也絕無半點怨言!”

    “你更不必擔心有人會報復你!”

    “畢竟,你要真能拿這院子裏的花草樹木就輕易配出連老身都解不了的毒,別說眼前龍哥的這幫人,就是整個江城,甚至是天下所有人,也奈何不了你!”

    玉面鬼醫道。

    “呵呵……”

    季風一臉諷笑。

    上前幾步,隨手掐了朵花,又轉身摘了兩片樹葉,然後,放在嘴裏咀嚼,也就幾十秒鐘時間,便將嚼碎的花和樹葉的混合物吐在了手掌裏。

    “我的毒已配製好。”

    “這雖然不是無解之毒。”

    “但肯定會是前輩解不了的毒。”

    季風一邊看着手掌裏的嚼碎的花和樹葉的混合物,一邊對玉面鬼醫笑道。

    “哈哈哈!”

    “你掐的花是七星海棠花。”

    “你摘的兩片葉是木芙蓉樹葉。”

    “本來,單單是七星海棠花,還確實有劇毒。”

    “但木芙蓉卻是解毒之物,你與之搭配,毒效便消減大半!”

    “你更是連自己都把它們含在嘴裏咀嚼過。”

    “你竟然說這是連老身也解不了的毒?”

    “你這不單單是在污辱老身的智商,更是在把在場的所有人當傻子呀!”

    “你手掌裏這東西,除了讓老身想到你在嘴裏咀嚼過,含有你的口水,讓老身噁心之外,還能做什麼?”

    玉面鬼醫無比輕蔑的狂笑道。

    與此同時,眼裏閃過幾許厭惡之色。

    看起來,她對這花和葉上的混合物上沾有季風的口水,是相當相當的介意和厭棄呀。

    “呵呵,是不是連前輩也無解的毒。”

    “等前輩把毒也配製好了,我們彼此都吞下對方配製的毒,不就很快便知道了。”

    “只是,不知道,到時前輩敢不敢吞下?”

    季風卻是玩味一笑道。

    “你!”

    “看起來,你是打定主意要噁心老身了!”

    “不用你激將,既然是鬥醫,更爲了讓你手中的玉女神針的原裝盒子物歸明主,就算再噁心,老身也會毫不猶豫的把這沾有你的口水的噁心之物吞下!”

    玉面鬼醫一咬牙,狠聲道。

    不過,從她的眼神,還是看得出來,她這是下了一個她多麼不情願的決心。

    畢竟,她是真的很介意更很噁心季風手中那團花和葉的混合物上沾滿的季風的口水的。

    “那前輩還在等什麼?”

    “還不抓緊時間配製你的毒藥。”

    “如果,前輩也同樣想噁心一把我,也可以把你的即將配製的毒含在嘴裏咀嚼的。”

    “我可不會在意前輩配製的毒藥上面會沾有前輩的口水。”

    季風卻是更加有趣一笑道。

    “你……”

    “放肆!”

    “竟敢調戲老身!”

    “老身都是可以做你奶奶的人物了!”

    玉面鬼醫怒斥道。

    一雙眼睛,卻分明有着幾許羞怯!

    竟彷彿,被季風的一句話挑起了第二春似的。

    不,憑她年過七十,應該是第三春,第四春吧?

    可偏偏她嘴上卻還要掩飾,故作生氣的樣子!

    季風心裏忍不住感覺有些好笑,更有些不可思議。

    “誰要調戲前輩了?”

    “我只不過是免得前輩感覺喫虧。”

    “所以才讓前輩最好也在你配製的毒上加上口水。”

    “哦,忘了,前輩既然配製的是要我解不了的劇毒,又怎麼敢如我一樣先自己含在嘴裏。”

    “不過,前輩其實也有別的更好的辦法沾上你的口水的。”

    “比如,在配製好之後,再吐上幾口唾沫在上面,這樣前輩就不用含在嘴裏,擔心製出的毒還沒毒到我便你自己先中毒了。”

    季風卻是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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