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人渣。”
“你應該只是嘴上不承認,心裏早就認定我是你一直等的那個人了吧?”
“玉女神針能到我手裏,也算得重獲明主。”
“我一定會讓玉女神針更大的發揮應有的作用,爲醫治和拯救天下蒼生做貢獻的!”
季風道。
這一次,沒有再像之前那樣輕佻的笑。
忽然就變得無比的堅定和真誠。
玉面鬼醫沒有再說話。
她看着季風。
季風也很認真的看着她。
她的眼神卻慢慢在變化……
時而簡單,時而又複雜,時而像是在狐疑,時而,又像是在憧憬……
季風被她看得有點莫名其妙。
“前輩,多有得罪。”
“不過,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你對玉女神針的期望的。”
“還有,你所中的毒,不是無解,而是無須解。”
“它其實,對你的身體,也造不成任何傷害。”
“甚至,可以說,它根本就沒有讓你中毒。”
“它只是讓你就像喝醉了酒一樣。”
“只不過,這種醉酒又與真正的醉酒不同。”
“這種醉酒,你會完全沒有力氣去支配你的身體的行動,但你的意識卻是一直無比的清醒的。”
“但這種醉酒又與真正的醉酒有那麼些相同之處。”
“醉酒時間一到,自會醒來。”
“中這種毒,時間一到,毒自然會消。”
“再過半個時辰,你便可以翻身起來,健步如飛,行動自如了。”
季風一邊道,一邊將一整套玉女神針裝進帶來的盒子裏,又藏入衣服之下,正準備告辭,旁邊的牀上便發出了一聲“嗯”的輕哼。
是任晚霞在旁邊的牀上發出的輕哼聲。
接着,任晚霞便睜開了眼睛。
任晚霞竟然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
任晚霞的眼神有些茫然,她沒有立即從牀上起來,而是好奇而又疑惑的掃視着整個房間。
當她看到季風,尤其是看到躺在季風身邊的牀上的玉面鬼醫時忍不住便一陣大驚!
“啊?!”
“你,你們在做什麼?!”
“竟然這麼不要臉!”
“光天化日,更還當着我的面!”
“就算我剛剛睡着了,你們料不到我會這麼快便醒來,但,我至今還沒交個男朋友,還是黃花大閨女呢!”
“你們這讓我多麼難堪!”
任晚霞更是一邊一連串的慌慌道,一邊急急的慌身起來。
在翻身起來的同時,還沒有忘記了很擔心的匆匆檢查了遍自己身上的衣服。
在發現沒有任何異樣之後,才終於略略放了心。
“沒,沒做什麼呀?”
季風有些疑惑的看着任晚霞,不知道她怎麼忽然有這麼過激的反應,尤其是,說出那些讓人莫名其妙,摸不着頭腦的話!
“沒做什麼?”
“沒做什麼這門診室的門怎麼嚴嚴的關着不說,還反鎖着?”
“尤其是,醫面鬼醫前輩怎麼仰躺在病牀上,連外邊的衣服都解開了,露出裏邊的……”
任晚霞道。
一張俏臉飛紅。
既羞恥,又憤憤然。
明顯就認定季風和玉面鬼醫正要做什麼,或者已經做過了什麼。
而且,當她說到怎麼玉面鬼醫連外邊的衣服都解開了,還露出裏邊時,忽然就閉了嘴。
她對着玉面鬼玉露出的身子,眼睛瞪得大大的。
一如,季風之前突然拉開玉面鬼醫的外衣見到裏邊的畫面時那樣,眼睛瞪得大大的。
“她都早已年過七十了,我可才二十來歲。”
“她的肌膚怎麼可能跟我有得一拼,又白又細膩?”
“尤其是,她那裏怎麼可能還那麼傲然高挺,比我似乎都半點不輸說,還似乎有過之而無不及?”
“難道,一切都是假的?”
“她的身子也如她戴面具的臉一樣,穿了件薄薄的肉色一般的東西,更還在該豐滿的地方塞了填充物?”
“對,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的!”
任晚霞接着,嘴裏便先是一陣狐疑道,眼中還閃過幾許嫉妒、羨慕、恨之色,最後卻又是忽然的恍然大悟,確定以及肯定,眼中嫉妒、羨慕、恨也剎那間消失,反而笑得很開心,很對玉面鬼醫不屑和嘲諷的那種。
“誰說老身的是假的?”
“誰說老身是穿了層薄薄的肉色的東西還放了填充物?”
“別忘了老身是玉面鬼醫!”
“老身有的是辦法青春永駐!”
“老身雖然已年過七十,一大把年紀,卻並不輸給你們這些二十來歲的小女孩!”
玉面鬼醫卻是道。
生怕被任晚霞真當了自己是假的那般。
“啊?!”
任晚霞道。
又是看玉面鬼醫,又是看季風。
卻被玉面鬼醫的一句她是“玉面鬼醫”提醒得記起玉面鬼醫的身份來,眼裏雖然依然還在狐疑,卻不敢再說半句質疑的話。
“嗯。”
“玉面鬼醫前輩根本沒穿什麼薄薄的肉色的東西。”
“更沒有塞什麼填充物。”
“她只是因爲是玉面鬼醫,醫術早已出神入化,掌握了青春永駐,創造不老神話的祕密。”
“所以,你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貨真價實,如假包換的真的。”
季風這時也在一旁道。
“哦?”
“你這麼確定以及肯定?”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你是用你的手,或者別的什麼地方感知過?”
任晚霞更加眼睛睜得大大的,狐疑道。
“啊?!”
“你怎麼會這麼想呢?”
“我確定她是真的,不等於我就用手或者別的什麼去感知過呀?”
“對了,你說用手或別的什麼,這別的什麼指的啥呀?”
“難道,除了手,還能有別的什麼能感知到她是不是真的?”
季風道。
狐疑的又是看任晚霞,又是看玉面鬼醫。
“你這麼看着我幹嘛。”
“好像我能知道似的!”
“是她說的,又不我說的!”
玉面鬼醫嗔道。
眼睛居然還有些閃爍,竟像是不怎麼敢看季風的那種。
季風便更加看向任晚霞。
“哼!”
“別在我面前裝不懂了!”
“你不是自稱是有老婆的人了嗎?”
“哼,還不承認你跟她做過什麼!”
“我爲了你,雖然如今早已醜小鴨變成了白天鵝,家裏又有錢,卻依然單身,至今連男朋友都沒交過……”
“你,你卻跟她一個年過七十的老女人……”
“你,你們……”
任晚霞卻是更加道。
忽然,俏臉飛紅,又羞,又恨,又爐。
居然,眼裏還有亮晶晶的東西在閃,竟然是那種被辜負了的委屈。
梨花一枝春帶雨,幾乎要泣不成聲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