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還想繼續把季風和歐陽雪峯當猴子耍,看季風跟歐陽雪峯還有那位老奶奶當衆給他下跪,只怕是他早就一個迫不及待抱着那女子鑽裏邊房間去了!
“你……”
歐陽雪峯氣得咬牙切齒。
把拳頭捏得鼓鼓的,揮了揮,卻又不得不停下。
“怎麼,要打人?”
“有種你打,往這兒打。”
“看你打了,你和你這窩囊廢上門女婿朋友,還有這位老奶奶會不會站着進來,躺着出去?”
“怎麼,不敢?”
“哈哈哈……”
趙大虎卻是更加得意道。
還一邊狂笑,一邊極其囂張的把胖得跟豬頭一般的腦袋伸了過去,對歐陽雪峯指着自己那張特別討打的臉。
“砰!”
趙大虎的狂笑聲還沒消失,一個拳頭便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臉上!
不錯。
不是巴掌,而是拳頭!
只不過,打他的卻不是歐陽雪峯,而是,季風!
趙大虎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直接便腦袋一偏,踉蹌出好幾步,才穩住身子。
狂笑聲沒有了!
只有說不出的震驚!
別的所有人,也跟着一陣震驚!
當時,空氣中一點聲音也沒有,只有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把眼睛看向季風!
就連歐陽雪峯也把眼睛睜得大大的,就好像突然不認識季風了那般!
這一切,太太太出乎所有人的預料了!
至少隔了足足不下一分鐘,趙大虎纔回過神來。
才發出幾聲痛苦的慘叫,打破了現場的死寂!
與此同時,還吐出幾口血水來。
“你,你,你……”
“你個窩囊廢上門女婿竟然敢打老子!”
“你,你,你們,全都死定了!”
趙大虎擡手指着季風,無比惱怒而又瘋狂的叫囂道。
“啊?!”
“虎爺,我,我,我給你下跪!”
“我給你下跪,這不關他們的事!”
“是我讓他們來找你要那一萬塊錢的!”
“那一萬塊錢,包括那隻玉佛,我都不要了!”
“只求你放過他們!”
老奶奶卻是嚇得忙慌慌的道。
邊說,還邊真就要給趙大虎跪下去。
季風卻是一把拉住了老奶奶,沒給老奶奶跪下去的機會。
“是嗎?”
“我就打你了又怎麼了?”
“我就看看你怎麼個讓我們全都死定了。”
與此同時,季風一邊道,一邊又是一拳頭重重的打在了趙大虎的另一邊臉上。
“砰!”
一聲巨響。
趙大虎的腦袋又一偏,身子踉蹌出好幾步。
不過,這一次似乎比上一次更甚。
這一次,他沒能穩住身子,而是直接便重重的坐在了地上!
這一次,趙大虎和衆人比上一次還要更加震驚!
尤其是趙大虎,硬是瞪着一雙眼睛對着季風,至少又比上一次還多了足足不下一分鐘,纔回過神來。
“呵呵……”
“這樣就對了嘛。”
“才顯得左右對稱,比剛剛只一邊臉又紅又腫好看多了。”
“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呢?”
季風卻是一邊吹了吹自己的拳頭,一邊無比得意的對趙大虎道。
“你,你……”
“你他媽找死,老子成全你!”
“一個個傻逼了,還不趕快給老子上!”
“給老子狠狠的打,往死裏打!”
趙大虎更加惱怒,瞪着季風,衝他那幫手下跟瘋狗一般吼道。
趙大虎那幫早就迫不及待的手下,便“哇哇”的叫着,也跟瘋狗一般撲向季風。
事已至此,再沒了迴旋的餘地。
歐陽雪峯也不再抱着通過和平手段幫老奶奶拿回那一萬塊錢的希望了。
而是攥緊拳頭,便挪動着他那隻瘸腿,向季風靠了過來,要跟季風一起戰鬥!
“雪峯兄,記不得剛剛在來之前我給你說過什麼了嗎?”
“上次對付趙強他們時,你看到的,還只是冰山一角,我的戰鬥力,遠遠超乎你的想象。”
“所以,就這幾個渣渣還根本用不着你出手。”
“你只管照顧好老奶奶便是。”
季風卻是對歐陽雪峯笑道。
隨即,將老奶奶向歐陽雪峯那邊輕輕一推,便把老奶奶送到了歐陽雪峯手裏。
歐陽雪峯雖然不知道季風有沒有吹牛逼,戰鬥力是不是遠遠還超乎他想象,不過,上次幫他對付趙強那一夥人時的實力他還是親眼見過。
比起那天趙強那一夥人來,眼前的十幾個趙大虎的手也似乎並不強到哪去。
所以,歐陽雪峯聽季風這麼一說,還真暫時就半點也不擔心起季風來,而是接過季風向他這邊輕推過來的老奶奶,一邊保護着老奶奶,一邊淡定的旁觀起季風對付趙大虎手下的那十幾個人來。
而趙大虎和他手下那幫小弟卻不這麼認爲。
畢竟,他們誰都沒見過季風的戰鬥力。
他們聽到得更多的反倒是季風江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大名鼎鼎的葉家窩囊廢上門女婿的傳言。
就這樣一個窩囊廢上門女婿,結婚整整三年,夜夜睡地鋪,連老婆的手都沒牽成過不說,還要包攬老丈人一家的所有家務,洗衣、拖地、刷馬桶、端洗腳水,甚至是連丈母孃和小姨子的臭襪子都洗,能有多大本事,更能有多能打?
要是真有本事,真能打,他也不會丟盡天下所有男人的臉,淪落爲江城最大的笑話了!
可以說,趙大虎那十幾個手下沒有一個人把季風有半點放在眼裏。
他們如瘋狗一般向季風撲上來時,完全沒有半點章法。
他們根本就不屑對季風有半點章法。
換着是對付歐陽雪峯,他們還會有點顧及,還會想着從側面進攻,避免跟歐陽雪峯正面衝突。
對付季風,他們便連這一點顧忌也免了。
他們想的是,他們這麼多人,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季風淹死,一人一拳更是能把季風直接揍成肉餅!
趙大虎更是既得意洋洋又十分惡毒的看着季風。
在他眼裏,季風已經是一個血肉模糊的殘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