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男這時,極有口味和風度的將一口酒喝下去之後,一邊放下杯子,一邊掃了眼衆人,卻故意沒看季風,笑道。
“對,對,對!”
“剛剛出門之前,被季風這個窩囊廢一攪,原本我是要介紹我親愛的未來老公的,結果,卻給忘記了。”
“現在,我就給大家隆重的介紹下,這位金公子,我親愛的未來老公!”
“既然是金公子,當然就信金了。”
“金錢的金!”
“也是金銀財寶的金,金山銀山的金!”
“季風個窩囊廢上門女婿不知道,但姨叔一家作爲受季風這個窩囊廢上門女婿牽連被趕出葉府的二流豪門的棄子,一定聽說過江城二流豪門金家吧?”
“不錯,就是那個在江城二流豪門中,僅次於江城二流豪門之首任家的金家!”
“我親愛的未來老公,就是在江城二流豪門中僅次於任家的金家……”
“咳,我太興奮了……”
“請原諒我對這樣能如此讓我驕傲的未來老公對大家作介紹時,激動得有點把持不住自己。”
“我喝口82年的拉菲壓壓自己激動的情緒再接着給大家說……”
潘小蓮這也來了勁,一下子就興奮得眉飛色舞的,正還咀嚼着片鹿鞭,也顧不得滿嘴不空,便放下筷子,又一次將身子像藤纏樹一般貼向眼鏡男,一隻手更是輕輕的勾上眼鏡的脖子,臉貼眼鏡男貼得近近的,無比自豪而又得意的牛逼哄哄道。
然後,在自己爸媽和眼鏡男一臉的得意洋洋和對葉文一家,尤其是對季風的極度炫耀和蔑視下,真又倒了杯82年的拉菲,喝了起來。
接下來,又像拿82年的拉菲潤了潤喉嚨那般,再次乾咳了兩聲,才接着道。
“剛纔說到‘我親愛的未來老公金公子是江城二流豪門中的僅次於任家的金家的……’就沒把話說完。”
“現在我接着說下去。”
“我親愛的未來老公金公子是江城二流豪門中的僅次於任家的金家的乾兒子。”
“葉芊芊,你撇什麼嘴?!”
“你都啥意思?”
“一聽我親愛的未來老公是江城二流豪門中的僅次於任家的金家的乾兒子,你就撇嘴,一下子就沒了剛剛的興趣!”
“你這是在小瞧我親愛的未來老公只是江城二流豪門中的僅次於任家的金家的乾兒子嗎?!”
“別以爲我親愛的未來老公只是江城二流豪門中的僅次於任家的金家的乾兒子,而不是親兒子,你就有資格小瞧我未來老公!”
“你們中的任何人,尤其是季風這個窩囊廢上門女婿,更遠遠沒資格小瞧我未來老公!”
“我未來老公雖然只是江城二流豪門中僅次於任家的金家的乾兒子,而不是親兒子,但是……”
“他的乾爹金錢貂,卻是一直待他不薄,可以說用視如己出來形容,也半點也不誇張!”
“憑我親愛的未來老公開的那輛超極拉風的保時捷就可以看出來!”
“坊間還流傳着一種說法,說我親愛的未來老公表面是金錢豹的乾兒子,實際卻是金錢豹和他媽媽的私生子!”
“所以,我老公的未來前途,可想而知……”
“我親愛的未來老公,你說是吧?”
“你親愛的未來老婆真是太喜歡你了……”
“你不是說喜歡我的一切,喜歡我的頭髮,喜歡我身上的味道,喜歡我的聲音,更喜歡我的嘴嗎?”
“那我們就來啵一個,給某些人撒些狗糧!”
潘小蓮一連串的得意道。
話一說完,還真就更加湊過腦袋去,將兩隻手勾住金公子的脖子,雙雙當衆互啃了起來。
兩個人還邊互啃邊斜瞟着葉文一家,尤其是斜瞟着季風,像是有多麼得意,多麼炫耀的樣子!
尤其是金公子,好像被潘小蓮當衆說他是他媽跟金錢豹的私生子不是件多麼丟人的事,而是件多麼光彩多麼值得炫耀的事那般,比剛剛之前,還要在衆人面前更加得意、自豪而又牛逼哄哄了!
葉芊芊和葉盈盈感覺特別的辣眼睛,兩個人便紅着臉別過臉去看窗外,不往金公子和潘小蓮那邊看。
金公子和潘小蓮便更加得意洋洋起來,比剛剛還更加互啃得厲害,“叭嘰叭嘰”的搞出聲音來。
尤其是潘小蓮還情不自禁的哼出了歌聲。
是個男人都懂得的那種歌聲。
說句實話,那歌聲還真的挺讓人受不了的。
季風終於懂得了爲什麼金公子會說他最喜歡潘小蓮的嘴!
這張嘴,單單是互啃和輕輕的哼歌時都讓人受不了,要是再用來做點別的,豈不是要更加要了男人的命!
不過,潘小蓮能當着自己的姨媽一家,尤其是,還當着自己的父母跟金公子如此肆無忌憚,也簡直是再沒誰了。
就連季風都不得不表示佩服!
就在這時,包間裏卻忽然響起了手機鈴聲。
潘小蓮和金公子忍不住就略略停了下來,不再那麼誇張和投入了。
兩個人更一邊慢慢的依然互啃着,一邊聽聲音,一直在確定了那手機鈴聲是來自金公子的衣袋裏時,金公子和潘小蓮才終於停了下來,兩張互啃着的嘴,也終於分開。
金公子漫不經心的掏出手機,向上面瞟了眼來電顯示,又等了一小會兒,直到就要因爲沒人接聽而自動掛斷,這才接通了電話。
而且,還故意開了免提。
“金總……”
“沒打擾到你吧?”
“我,我,我是飛黃公司的……”
電話那邊傳來個男人的聲音,極討好,極諂媚,極小心翼翼的笑道。
“飛黃公司?”
“不就幾千萬的合同嗎?”
“一個幾千萬的合同有什麼好急的?”
“老子正跟親戚喫飯呢,你說有沒有打擾到?”
“合同的事,過幾天再談!”
金公子卻是極其不屑的對電話那邊道。
然後,不等那邊再說話,便直接毫不給面子的把電話給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