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滴個熊,要是沒斷絕關係,以後再拿便宜閨女身份說事,再把她賣掉,她去哪找這便宜閨女?
這次能找回,已經是僥倖,再來一次,誰確定能找的回來?
該死的萬惡舊社會,居然買賣子女不犯法,好想擡起大腳丫子,一腳把這萬惡的封建社會給踹翻。
“小雅,記得,你以後就是蘇清雅了,隨娘姓,你以後跟趙家再無任何關係,他們沒有任何資格賣你,懂了嗎?”
“以後,趙家人要是敢欺負你,你不用客氣,給娘揍回去,娘給你撐腰。”
蘇清雅一臉激動,猛地點頭。
趙老太黑着臉,該死的小賤人,還有這個賠錢貨,也是個白眼狼,跟老趙家斷絕關係,居然這麼開心,白眼狼。
“哼,大字都不識一個,裝什麼裝?”
趙老太冷哼,“現在,你目的地達到了,我的手呢,現在是不是可以把我的手給復原了?”
蘇蘇可不理會這尖酸刻薄的老貨,把斷離書摺疊好,放到自己懷裏後,才神清氣爽的看着趙老太:
“行啊,不過有些疼,忍着。”
說完就吵趙老太走去,嚇得趙老太條件反射向後退,等想到她是給自己手臂復原時,不得不黑着臉,死死盯住蘇蘇這個賤人。
蘇蘇可不會慣着她,上前,伸手,咔嚓幾聲伴隨着趙老太尖銳的尖叫聲,蘇蘇收了手。
退回到便宜閨女身邊,不耐煩的掏了下耳朵,好刺耳。
“啊,疼。疼死我的!”趙老太冷汗都冒了出來,雙眸猙獰的盯着蘇蘇,“你故意的,你故意的,我要……”
趙老太愣住了,看着自己本能舉起來的手,能,能動了?
她還想着,要是這手沒好,看她怎麼弄死蘇蘇這個賤人,現在……
“我不是說了,有些疼麼?還叫的跟殺豬似的,肺活量不錯。”蘇蘇回答的漫不經心,“對了,不要怪我沒提醒你,你這手臂,最好這幾天好好養着,用力過猛,或者再撞傷到那,再脫臼了,可別誣賴我。”
林曉茹一聽,連忙上前,“娘,娘,你消消氣,彆氣啊。走,咱們回家去,該喫中午飯了。”
趙老太怒,看着林曉茹,忍不住責怪起她來,沒用的東西,“老三媳婦,你也是個沒用的,你就看着她欺負,一點用都沒有。”
說着,忍住伸手用力在林曉茹的手臂上掐了起來。
啊!
林曉茹疼的差點尖叫出來,眼神閃過一抹憤恨,這個該死的老妖婆,剛好,又動手打自己,早知道就讓她這樣斷了兩隻手好。
但想到這老妖婆在趙家的地位,不得不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娘……”
發泄了一把的趙老太,心情好了許多,冷哼一聲,扭頭走人。
蘇蘇搖頭,這種人,死性不改,以後有她苦頭喫的時候。
低頭看着自己的便宜閨女,“爲慶祝你脫離苦海,小雅,走,娘請你下館子,打打牙祭。”
一臉笑容的蘇蘇,可絲毫不在意那因爲聽到他們說下館子,而回頭看自己那婆媳倆的臉色有多難看。
開玩笑,她都有錢了,還能委屈自己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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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便宜閨女喫得噴噴香的的樣子,蘇蘇有些微囧,是她太挑剔了麼?
她就只吃了兩口,就再也喫不下,只挑了幾根蔬菜喫完米飯之後,就沒了再動筷子的慾望。
她懷念上輩子,自己廚房那一排排的調料,沒調料的食物,就沒靈魂,讓人難以下嚥。
“娘,你不喫嗎?魚好喫。”
蘇清雅睜大雙眸,眨巴眨巴的看着她,那大眼睛眨呀眨的,萌的不行。
“娘不喜歡,這魚做的超級難喫,等以後有機會,娘給你做最好喫的魚,讓你吃了還想喫,的放不下筷子的那種。”蘇蘇一臉笑容。
“哼,口氣很大,最好喫的魚,嫌我這裏的魚做的難喫?”
紀莫言剛好走過來,就聽到這句話,當下忍不住冷哼出聲,“整個大業,我這杏花樓做的魚是一絕,人人稱讚,今天你這小小女子,竟口出狂言,說我這魚超級難喫。”
“我看你這是不想從這裏走出去,辱我杏花樓的招牌,你確定你不是故意來找茬?”
作爲紀莫言的少東家家,這是他所不能忍的。
看對方穿着,一看就知道出身貧苦,居然還敢口出狂言,說他這魚做的難喫,明明他們杏花樓做的魚是一絕。
“娘!”蘇清雅害怕,直接躲到蘇蘇的懷裏。
蘇蘇翻了個白眼,“兇什麼兇,你嚇到我孩子了,信不信我手撕了你,瞧你也長的人模狗樣的,怎麼心眼這麼小?”
“說你家的魚做的難喫,你還有臉在這裏蹦躂,誰給你的臉?”
囂張……
紀莫言氣的發抖,“女人,今天,你不給個交代,這門你妄想出去。”
自家的招牌魚被嫌棄,是可忍孰不可忍。
“哼,我來喫飯,還不准我說難吃了?”蘇蘇一臉怒意,“這魚,一股泥腥味魚腥味的,你也好意思說好喫。”
“你懂什麼,這本是魚獨有的味道,喫的就是這個味。”紀莫言黑着臉,“你懂不懂喫?”
“我只知道,它讓我難以下噎。”蘇蘇冷哼,“魚做到極致,不帶一絲腥味,入口即化,鮮嫩無比。你家的魚,腥不說,口感還差的不行。”
紀莫言冷笑,“你在說笑嗎?”
“你確定你說的是魚?我紀莫言喫遍天下各種魚,就沒你說的這樣。”
“你沒喫過,不代表沒有。”蘇蘇鄙視,“我要是做的出來,你怎麼說?”
奶奶滴個熊,這不是逼着我露一手麼?
她太難了,想低調點都不行。
“你要是做的出來,我喊你祖宗。”紀莫言冷笑。
“別,我可做不了你祖宗,我也不想要像你這種的目中無人的子孫,”蘇蘇冷哼,“我要是做出來了,你給我一百兩,做我的精神損失費,如何?”
“好。”紀莫言咬牙,“要是你做不出的話,那你就一輩子在這裏給我洗碗。”
哼,女人,我看你怎麼狂!
“行。”蘇蘇點點頭,她想做的事情,就沒差過。
“你幹嘛?想走?”紀莫言伸手攔住蘇蘇,“剛立下賭約,就想走?認輸了?”
“眼瞎,沒救,別攔路,你姐姐我去找佐料。”蘇蘇一臉鄙視,“難道你以爲,魚腥味就因爲是經過我雙手,就自然而然祛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