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徐友恆臉色大變的樣子,蘇蘇樂了,“呵呵,徐大掌櫃,臉色別這麼難看,我這個人就愛開玩笑,瞧你嚇得。”

    “淡定,淡定,一看就知道你沒賭品,我又怎麼會跟你繼續賭呢,對不對?”

    徐友恆臉色格外的難看,咬牙切齒,雙眸圓瞪着蘇蘇,“你別太過得意。”

    蘇蘇很無辜的看着他,“瞧出來了?”

    “呵呵,我這個人,就這樣,就喜歡睚眥必報,你咬我啊。”

    “你……”徐友恆被蘇蘇的猖狂被氣得說不出話來,怒瞪了她一眼,雙眸落在白坪山身上,“白掌櫃,我現在鄭重的對這一縫合之法的療效提出質疑。”

    “我不相信,就這樣縫合在一起,傷口就能癒合,而且我也懷疑他這傷口,並不只有八天。”

    “我懷疑這一切都是這個女人,在背後搞鬼,故意栽贓陷害我們回春堂。的”

    “你這個人,是不是有病,”老張黑了臉,神情焦慮,“我,我沒跟蘇姑娘竄通,我這手是意外所傷,蘇姑娘人美心善,知道我捨不得錢,免費幫我縫合。”

    “我不允許你誣賴蘇姑娘,蘇姑娘是個好人。”

    徐友恆一臉鄙視,“誰知道你!”

    “這年頭,爲了錢,什麼事都做的出來,更何況就是受點傷而已。”

    “你……”老張被氣得說不出話來,想要反駁,但不善言辭的他,卻慌得說不出話來。

    “老張,你跟他說這麼多廢話做什麼?”蘇蘇輕笑,伸手拉了一把老張,“秋後的螞蚱,蹦不了幾天。”

    “你說什麼?”徐友恆雙眸睜得老大,可惡的蘇悍婦,居然說他是秋後的螞蚱,可惡。

    蘇蘇冷漠的看了他一眼,“方木,來了就趕緊出來,裝什麼大姑娘,見不得人啊,出來。”

    方木紅着臉,從人羣中走出來,“蘇姑娘,我求饒,給我點面子。”

    蘇蘇笑了,“行了,老張是你那裏的人,事情經過,你來給他們說吧,省的一會人家說,我勾結了你們,就爲了陷害回春堂。”

    伸手拍了拍,“天地良心,老張受傷的時候,我可不知道有回春堂這一號店。”

    徐友恆氣得腦門發脹,他很肯定,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女人設定好的,是她故意的,聽着方木有理有據的敘說,徐友恆大腦發暈。

    這個女人……

    方木恭敬的看了一眼白坪山,“當時我去抓藥,首先去的還是回春堂,不過還發生了一些小糾紛。不過被趕了出來,不得不去了百草堂抓。”

    “這個事情,當時回春堂不少人都在,查可以查的到。回春堂的規矩,拿別的大夫開的藥方,他們不給開藥,所以,當時起了下糾紛。”

    白坪山陰沉着臉,“好了,徐大掌櫃,沒人要陷害你回春堂,這次仲裁也是你自己挑起的,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

    “現在,我宣佈這次比賽,回春堂輸,按照約定,廢掉回春堂大掌櫃徐友恆的右手。”

    徐友恆一臉頹廢與慘白,雙眸充滿不可置信。

    “慢着,”蘇蘇看着徐友恆喊道。

    白坪山一臉不耐煩,今天都成了他們杏林會的一個笑話,現在她還有問題,“蘇姑娘,你還有什麼不滿意嗎?”

    “不滿意,倒沒有。”

    蘇蘇回答的有些漫不經心,“我只是不喜歡被人質疑,比如,這傷口線拆了之後,會裂開。”

    蘇蘇雙眸充滿諷刺看着徐友恆,“所以,就算是要廢了他的手,我也要他廢的明明白白,我蘇蘇說什麼就是什麼,由不得他質疑。”

    打臉,這赤裸裸的打臉,讓徐友恆徹底黑了下去,身體氣得發抖,這個女人,竟敢當衆侮辱自己!

    蘇蘇既然要打徐友恆的臉,自然是要狠狠的打,打的他疼,而當衆給老張拆線,有什麼的比這個要有說服力,而且也打的爽。

    不是說,線拆了之後,傷口會裂開麼?今天就讓你見識下,什麼叫做目光短淺。

    把老張叫過來之後,蘇蘇沾了些酒精給他的傷口消了下毒,“拆線不怎麼疼,也不流血的,別怕。”

    老張臉色蒼白,“我不怕。”

    但大腦裏卻在不斷播放着縫合時的疼痛,她說不疼,他纔信。

    看着老張有些發抖的手,蘇蘇笑了,“真的不疼!”

    說完拿起經過消毒的鑷子,夾住縫線的殘端線頭,向上提起,暴露線結下方縫線,也就是埋在皮膚皮下這段縫線,拿起剪刀剪斷該處縫線,夾住線頭,向創口方向牽拉,縫合線被緩緩拉了出來。

    蘇蘇拉出手術線之後,重新用酒精給老張消毒,看着還一臉緊張不敢看的老張,笑了,“老張,放輕鬆,我都已經拆了線了。”

    老張連忙扭頭回來,一臉驚喜,左右看着自己的手,“這次,真,真的不疼啊。”

    “廢話,”蘇蘇開始給工具消毒,“好了,去給他們看看,你傷口的裂開沒有,讓人家好死心,然後回來,我給你包紮下。”

    老張興奮點頭,連忙走過去給的大家看,線拆了,雖然留下了可怖的縫合痕跡,但傷口卻是沒有裂開,反而完美的生長在一起,還看到了粉色的肉芽。

    徐友恆的臉色早已失去了血色,雙眸死死的盯着老張手上的傷口,這怎麼可能,傷口怎麼就癒合了?

    蘇蘇拿着白紗布,“行了,老張,回來。”

    重新給他消毒一次之後,用白紗布小心翼翼包紮起來,“還是需要養多幾天,等傷口徹底好了之後,再幹活,”

    同時拿起一瓶很小的瓶子,一臉肉疼的遞給他,“省着點用,早晚拆開紗布,晾一下,然後用這個酒精消毒之後,再包上去。”

    “恢復情況不錯,再過三天,就不用包了,這酒精省着點用,知道麼?”

    老張激動的猛點頭,“是,蘇姑娘。”

    把老張打發走之後,蘇蘇笑眯眯的看着徐友恆,“徐大掌櫃,你的臉疼不疼?這心,徹底死了吧。”

    徐友恆臉色發白,雙眸無言的看着蘇蘇。

    蘇蘇可不會同情他,看向白坪山,“白掌櫃,現在可以宣佈了,至於你們怎麼廢他的右手,我沒興趣看。我有趣想看的是……”

    擡頭看着樓上,“樓上的面具男,看夠沒,有沒有興趣下來,咱們找個地方,細聊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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