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臉一緊,腳忍不住往後挪動,雙眸警惕的盯着蘇蘇,“你,你想做什麼!”

    “衆目睽睽之下,我能對你做什麼?”蘇蘇舉起了自己的手,看着自己修整的很好看的指甲,心情愉悅,“再說了,我又沒有特殊愛好,能對你做什麼。”

    “不好意思,我對女人沒興趣,你想太多了。”

    欣賞了下自己的指甲,蘇蘇歪頭,“女科,是麼?”

    “春雨啊,回去之後,讓人收拾乾淨點,三天後,咱們千金閣,準備這麼久,該開業了。”

    “是,蘇姐。”一旁的春雨猛地點頭。

    “千金閣?千金小姐的千金嗎?”宋明陽開口問道,“蘇姑娘要是不嫌棄,這牌匾,我給你題字,然後做好讓人送你,當做你開業的賀禮,如何?”

    “呵呵,沒錯。”蘇蘇輕笑,“宋大人,親筆題扁,我這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麼會拒絕?既然這樣,那我就先謝謝謝宋大人了。”

    琉璃臉色不是很好,對方說出千金閣時,她的心就沉了下去,一種不好的念頭升上心頭,眼神不善的看着對方:

    “蘇悍婦,你這是什麼意思?”

    蘇蘇吹了吹自己的手,一臉漫不經心,“沒聽出來嗎?搶生意啊!”

    “千金閣,千金代表的是女性,我呢,做女人生意。”

    蘇蘇擡起頭來,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女人生意最好做,錢呢也最好賺,琉璃姑娘,應該不會介意的哦。”

    “再說了,白掌櫃都覺得我接生,給女人看病本事不錯,你說我怎能浪費這麼好的天賦的不用?”

    “所以,千金閣,專做婦科生意。”

    從對方嘴中得到肯定的答案,琉璃的臉色格外不好,她們今天剛開業,就有人說,我們也準備開,這不是擺明了要跟她過不去麼?

    當下陰沉着臉,冷笑,“你一個村姑,有何資格……”

    “等下,你又錯了!”蘇蘇打了個響指,直接打斷琉璃的話,嘆氣搖頭,“琉璃姑娘啊,你又錯了,資格這個東西,不是你單獨有的而已。”

    “白掌櫃!”

    白坪山點頭,板着臉,“上個月,蘇姑娘通過了我們杏林會的考覈,所以,她有資格開任何的藥店。”

    “什麼?”琉璃臉色大變,“爲什麼,爲什麼我不知道?”

    “好笑了,你爲什麼要知道?”蘇蘇笑的粉刺,嘆氣搖頭,“琉璃姑娘,你不屬大海,管這麼寬,小心被淹死。”

    “你……”琉璃臉色變了又變,咬牙切齒瞪着蘇蘇,可惡的賤人,她在,自己就沒好事,可惡!

    “呵呵,琉璃啊,時間差不多了,咱們先不聊了,先去準備開業的事情,這些咱們以後有時間再聊,好麼?”

    徐友志擦着額頭處的汗水,不知道是不是太熱的緣故,瞧着有些緊張。

    琉璃此時理智也回籠了過來,嬌笑,“對,時間快到了,諸位一起吧,至於蘇姑娘的‘千金閣’,還是沒影的事情,還是先處理好眼前的事情吧。”

    “沒影麼?”

    蘇蘇笑了,“請原諒,我開業的時候,就一串鞭炮就行了,可不像回春堂,家大業大,安樂鎮有頭有臉的人都請了過來。”

    “所以……”蘇蘇從春雨手中拿過一過紅包,直接塞到琉璃的手裏,輕笑:

    “祝回春堂生意興隆,接下來的事情,我就不湊熱鬧了,告辭!”

    說完,也不管其他人什麼反應,轉身就朝外面走去。

    而白坪山也如出一轍,留下紅包說了句告辭,也匆匆離開。

    琉璃的臉色很難看,手死死抓着手中的紅包,抓的變形了,也沒注意到,現在滿心怨念的她,把所有的憎恨,都算在了蘇蘇頭上。

    那蘇悍婦走就走,她沒什麼好在意的,會邀請她來,本就是想讓她難堪,現在倒好,難堪的人變成了自己。

    還有白坪山那個老東西,之前把自己趕出杏林會就算了,現在不但當場質疑自己的能力,現在還不給面子直接離開,可惡,可惡。

    不過幸好宋大人的還沒走,琉璃調整好心態正準備上前邀請他一起出去時,接下來的事情,卻讓她更加尷尬萬分,甚至臉還變得扭曲起來。

    “本官,還有公務在身,不便久留,告辭!”宋明陽面無表情說道,同時點了點頭,轉身準備離開,走了兩步,忽然回頭。

    “以後,請不要給我發回春堂的任何請帖,本官大概沒空。”

    琉璃臉部扭曲的可怕,這姓宋的,什麼意思?什麼叫做回春堂的請帖不要發給他,他作爲本地的父母官,這番說法,代表的意思,誰不懂?

    而在場的其他人,見狀,相互看了一眼之後,也跟着紛紛告辭,原本熱鬧的內堂,瞬間走了精光。

    本地最大的官,都很明顯的表現出了自己對這回春堂的不喜,誰還傻乎乎跟這回春堂套近乎?不怕得罪這父母官麼?

    徐友志的臉色也格外的難看,眼神埋怨的看着琉璃,“琉璃,現在好了,所有的人,都走了。現在,你看,怎麼辦?”

    “你知不知道,回春堂要賺錢,還得靠這些人,這些人現在都知道我們跟宋大人關係不好,以後怎麼會來找我們看病?”

    “就靠外面的那些窮鬼,一天看五百個人,也比不上給這裏一人看,賺的多。”

    “你看看你,一開始我就說了,不能邀請那女人來,你硬要邀請那女人來,現在好了,你說,怎辦?”

    “這事要是傳回到總部,咱們兩人都吃不了兜着走,麻煩大了。”

    也不能怪徐友志生氣,他這才新官上任,這火都還沒點過一把,就攤上了事,隨時都有可能被撤,這心情怎麼能好。

    琉璃陰沉着臉,“這事,能怪我一人嗎?你沒看到那女人有多可惡麼?要不是她,會有這些事?要怪就怪那女人。還有……”

    琉璃笑了,笑的格外陰沉無情,“推出女科是我們回春堂的首創,現在居然有人學我們回春堂,你說這個消息傳回去,不是比什麼都重要嗎?”

    “咱們回春堂獨家的生意,可不能被人搶了,京城的女科賺了多少錢,徐掌櫃,你難道一點都不知道嗎?”

    徐友志沉默了下來,“你是想讓京城那邊另外派人來對付她?”

    “不是我想,”琉璃笑的一臉詭異,“你要明白,是有人手太長,想分割我們的獨門生意,難道不應該有人出面制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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