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對着蘇慶平狂揍了一頓之後,一腳把人給送出了千金閣大門,然後雙眸冰冷的看着呼天喊地的蘇老太:

    “人渣,給老孃我滾遠點,我這裏不歡迎人渣,滾!”

    “你,你給我等着,你這個惡女!”蘇慶平捂着自己生疼的胸口憤憤不平的說道,“像你這種沒心沒肺,對自己親哥都如此兇殘的女人,就該浸豬籠。”

    “說完了?”蘇蘇挽起衣袖,目光冰冷的盯着蘇慶平,“還想捱揍,是麼?來,我成全你,剛好,我手還有些癢。”

    “你……”

    蘇慶平往後退了一步,惡狠狠的盯着蘇蘇,“你最好期待你沒有落到我手裏的一天,不然,我弄死你!”

    “走!”

    說完就讓自己媳婦扶着自己走人,走了兩步,忽然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上,站穩了身體之後,猙獰着臉,一個巴掌,朝他媳婦打去。

    “賤人,扶人,你懂不懂?”

    “差點讓老子摔倒,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他媳婦被他打倒在地上,不敢叫疼,連忙從地上爬起來過去扶起他,而一旁的蘇老太則是掐着腰,對她破口大罵,幾個孩子一臉懼怕的看着這一切。

    蘇蘇搖了搖頭,蘇慶平這男人,真不是人,根本就不把自己媳婦當人看,可悲可嘆,那蘇老太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只看了一眼,蘇蘇轉身朝屋內走去,瞧見蘇慶山關切的扶住秀娟,忍不住嘆氣,生在蘇家,或許心智不全,纔是最好的出路,不然……

    蘇蘇搖頭,朝他們走去,“二哥,扶你媳婦回去休息吧,先養好身體再說。”

    秀娟朝蘇蘇露出一抹慘淡的笑容,“不住了,我們先離開,欠了你多少錢,你告訴我,我會想辦法儘快還你的。”

    蘇蘇一臉不讚許,“你剛小產,不好好養好身體,將來喫虧的,只是你自己。我又沒跟你要錢,你跟我提來做什麼?”

    “再說了,你們剛被他們趕出來,你們又能到那去?住破廟爛房,你身體你不想要了,是嗎?”

    秀娟笑的一臉絕望,“我們不能欠你的。”

    “不欠,你也欠了,不是嗎?”蘇蘇一臉冷漠,“既然覺得欠我的,那你就在這裏先養好身體,等你身體好了之後,以工抵債,剛好我這裏缺人。”

    秀娟紅着雙眸,“謝謝!”

    她知道,對方是爲了照顧她們,她沒有那麼不識好歹。

    “好了,少說廢話,聽着頭疼,”蘇蘇不耐煩,“有什麼需要,就找夏香要,喫的喝的,都記賬,我不會少收你錢的。”

    “女人,虧待誰,都不要虧待自己,聽到了沒有。”

    說完,蘇蘇一臉嫌棄朝屋內走去。

    “小妹……”

    蘇蘇回頭,看着一臉憨憨的蘇慶山,“別叫,你叫我,我會心慌,你老實呆着,別到處亂跑,知道了嗎?”

    他一叫自己,她就有一種欠債還錢的感覺,太滲人。

    蘇慶山小心翼翼的點頭,“小妹,我。我,我能找你嗎?”

    “我住在這,你覺得呢?快陪你媳婦回去睡覺,別在這裏磨磨唧唧了,她需要休息,抱她回去。”

    說完蘇蘇轉身就走人。

    “抱,娟!”

    蘇慶山把秀娟抱了起來,一臉憨厚,“休息!”

    秀娟紅了眼,“你這個傻子。”

    “不傻。”蘇慶山腳步穩穩的朝前面走去,“娟,休息。”

    秀娟眼神溫柔,“你小妹,是個好人。”

    蘇慶山朝她咧嘴一笑,“嗯,小妹,好。”

    “傻子!”秀娟伸手戳了下他,“以後就咱們兩個人了,咱們好好生活,好不好。”

    “好!”

    ……

    “蘇姐,我看那秀娟也是個手腳麻利的人,要不她出了小月子之後,讓她到廚房幫忙?”春雨說道,“剛好夏香一個人的忙碌廚房的事,忙不過來。”

    “嗯,你看着安排。”

    蘇蘇有些頭疼,她自然不可能讓她們兩人去做下人的事情,所以,到時候自然得爲她們安排一條謀生的路。

    不想,頭疼。

    春雨也瞧出的蘇蘇的精神不是很好,也沒再繼續煩蘇蘇,送她回房間休息之後,春雨轉身去忙別的事情。

    而蘇蘇,以爲自己這一腳,能睡個舒舒服服,但她感覺自己沒睡下多久,這房門就被人啪啪的拍響了起來。

    蘇蘇睜開眼,頭重的擡不起來,一臉的痛苦,“誰啊!”

    特麼的,她才睡多久啊,還讓不讓人活啊!

    “蘇姐,你快起來,有人來鬧事了。”夏香的聲音裏充滿了焦急,“回春堂的徐友志帶着一大堆人來鬧事,現在他們就要衝進去砸我們千金閣了。”

    蘇蘇直接從牀上坐了起來,摸了一把額頭處的汗,“我知道了,我馬上就過去,你先過去,告訴秋實她們,他們要是想砸的話,就讓他們砸,注意安全就是。”

    蘇蘇冷笑,拿起一旁的衣服,敢砸,她就要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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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友志從今天早上起牀開始,整個人就陷於莫名亢奮的狀態,不對,應該說從昨晚開始,就已經處於這麼一個狀態。

    早茶還沒喝完,這邊就聽到了手下人傳回來的消息,千金閣今天被人鬧了。

    這讓徐友志的茶,變得更香了。

    輕輕抿了一口,今天這茶,更香了。

    終於日上三竿,徐友志嘴角處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站起來,拍了下自己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之後,徐友志擡腳朝外面走去。

    “掌櫃,咱們回春堂的聲音,一天比一天慘,得想想辦法啊,現在安樂鎮的百姓,都不上我們回春堂看病,再這樣下去,我們回春堂又要倒閉關門了。”

    回春堂的一個大夫,看到徐友志走了出來,忍不住上前說道。

    “沒事,很快,我們回春堂就會再次客似雲來,”徐友志笑,“再等等。”

    說完之後,就朝門外走了出去。

    而就在徐友志出去時,千金閣迎來了一位客人。

    有病人上門,秋實自然是直接迎了上去,在問清楚對方是什麼情況之後,秋實自然是具以實告,讓對方去不遠處的醫館看,她這種胃不舒服的問題,她們千金閣看不了。

    沒想到,這話一出,陪着那婦人來的年輕人,像是被踩了老鼠尾巴似的,整個人暴跳起來,雙眸憤怒的盯着秋實:

    “你們怎麼回事?”

    “既然不會看病,開什麼醫館?這不是耽誤人嗎?”

    秋實好笑,“難道你們來千金閣之前,都不問問,我們千金閣只看什麼病嗎?她這又不是要生孩子,我們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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