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清楚嗎?”徐友璇一臉倨傲,“我讓你給我跪下道歉,聽清楚沒有!”

    春雨和秋實被她氣的不行,均是一副要衝出去教訓對方的模樣,但最後都被最後的一絲理智所控制。

    蘇蘇不怒反笑,讓她下跪道歉?腳步緩緩朝對方走去,腦袋裏已經想着,是送她一個過肩摔呢,還是直接把她給扔出去。

    徐友恆一看到蘇蘇朝徐友璇走去,連忙走過哦,擋在她前面,“蘇姑娘,冷靜!”

    “讓開。”蘇蘇神情平靜的看着他,“不然我連你一起揍,老孃可不受這個氣,我的地盤,竟比我還囂張,她配嗎?”

    徐友恆輕笑,“蘇姑娘,她,你碰不得。”

    蘇蘇冷笑,“碰不得?”

    “怎麼,你想告訴我,她是個公主不成?”

    “不對,也差不多。”徐友恆輕點頭,“她是皇上親封的鄉主,你要是打她,就是以下犯上,我這是爲你好。”

    蘇蘇忽然想抽自己嘴巴,說什麼來什麼,雖不是公主,但鄉主……

    深嘆一口氣,聽這身份,好像也是自己不能惹的人物,太難了。

    徐友璇一臉傲慢,“所以,你現在是不是應該給我下跪,磕頭認錯?或許我饒你一不敬之罪。”

    “是喲,身份可真的是高貴,”蘇蘇冷笑,不敢揍麼?

    嗯,爲了脖子上的這顆大西瓜,還真的是不敢亂動,但就要她這樣吞下這口氣……

    蘇蘇笑的格外妖豔,“那我得多看幾眼,畢竟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身份這般高貴的人,我得看看,是不是比普通人多一些角啊,手啊之類的。”

    “春雨、秋實啊,你們也都看看,畢竟小地方,難的來一次貴人,看看與普通人,有什麼不同。”

    “是!”

    兩個丫頭笑眯眯的點頭說道。

    這主僕三人,一應一和的樣子,把徐友璇給氣了個半死,果然這女人是個難纏的角色,想收拾她,還真的需要好好想想。

    當然了,你自己這個鄉主,忽悠一下無知的人就行,但實際上就是中看不中用。

    徐友璇眼神陰沉,“你真的是不怕死?”

    “死,誰不怕?”蘇蘇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就你,想讓我死,有些難。”

    “道不同不相爲謀,兩位,我千金閣可招呼不起像你們身份這麼尊貴的人,請吧,恕不招待。”

    “你要趕我們走?”徐友璇臉變得扭曲,“你真不把我這個鄉主放在眼裏是麼?你信不信我立即治你一個大不敬之罪?”

    “你能這麼做話,你會跟我這麼多廢話嗎?”蘇蘇一臉鄙視,“我不是被嚇大的,何必在我面前玩這一套虛的?”

    “走吧,我都替你們覺得沒臉。”

    蘇蘇那一臉嫌棄的樣子,也讓徐友恆的臉沉底沉了下去。

    安樂鎮是個重鎮,也是個商業匯聚中心,東南西北往來都必經這裏,所以這個鎮的人口很多,之前回春堂在這裏的生意收入,相當可觀,在所有的回春堂分店中,僅此於總店的收入。

    但自從這個女人橫空出現,一手促成了回春堂關閉三個多月,現在重新開啓,又因爲她,無人問津,這女人,簡直就是回春堂的剋星。

    “蘇姑娘,做人還是低調一點的好,囂張跋扈,招惹的仇家多,容易死的早,大家開店,都是爲了求財而已。”

    蘇蘇聳聳肩,“但很明顯,是你們不想讓我好過而已,能怪我嗎?”

    “徐大掌櫃,說句良心話,每一次似乎都是的你們自己來找茬,難道還能怪我反擊不成?怎麼,我看起來是那種那麼傻,任憑人欺負的人?”

    徐友恆被嗆的所不出話來,冷着臉,雙眸冰冷的看着她。

    蘇蘇不耐煩,“你們趕緊走吧,再不走,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你們不管有什麼陰謀陽謀,儘管來,我奉陪就是。”

    “但麻煩你們,不要大清早就來噁心人,好嗎?”

    徐友璇站了起來,嗤笑,“這麼小、這麼破爛的地方,真當我愛來?”

    伸手摸了下自己頭上的金釵,嘴角露出一抹輕笑,“對了,禮尚往來,今天我們來了你這做客,明天……”

    徐友璇看向她,“明天在回春堂,我們召開了安樂鎮所有杏林同行大會,希望明天能見到你出現!”

    “你,不會不來吧?”

    “答對了,”蘇蘇一臉鄙視,“不去,我爲什麼要去?跟我有什麼關係?你以爲你臉大,我就要給你面子去,別傻了。”

    明擺着要挖坑來坑自己,她有這麼傻,自己送上門去找不自在嗎?

    徐友璇臉色一黑,這女人還真是不給自己面子,她徐友璇的面子,她竟然敢不給?

    “蘇惡婦,你敢不來?”

    “你難道就不怕取消你行醫的資格麼?”

    蘇蘇不想說話,心累,“趕緊走吧,你們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真的,不要緊的,我本來就不靠這個喫飯,你威脅我個啥呀!”

    “春雨,送客,不走的話,就把大王小王拉出來。”

    說完蘇蘇直接朝外面走去,一臉晦氣的樣子。

    徐友恆兩人均被氣的臉扭曲,想要說什麼,但看到丫鬟一臉不走,我就拿掃把的樣子,這讓徐友恆不得不伸手拉着的徐友璇準備離開。

    “別衝動。”

    徐友恆對徐友璇的低聲說道,“這女人不好惹,惹怒了她,她什麼事都敢做。”

    徐友璇瞪了她一眼,“就是你這樣,她纔會越來越囂張,囂張到敢騎在我們回春堂撒野。徐友恆,她只是一個乳臭未乾的丫頭而已。”

    “你想想,我們在練醫術的時候,她還不知道在幹什麼,比醫術,咱們怕過誰?”

    “我來這,不就是爲了教訓她麼?”

    “現在就這樣走了,不就代表我們向她認輸了嗎?”

    徐友璇冷笑,“我這一輩子,就沒跟誰認輸過,還特別是一個小丫頭,門都沒有,不可能!”

    說完,直接走向蘇蘇,大聲說道:

    “誰準你走了?”已經走出去千金閣的蘇蘇,回頭,眼神帶着鄙視,“我要去那裏,你還管得着麼?”

    “怎麼,你家回春堂屬大海的呀,管這麼寬,趕緊滾蛋,別浪費我的時間。”

    徐友璇陰沉着臉,“蘇惡女,我要挑戰你。”

    “輸的人,退出杏林這一行業!”

    “友璇!”徐友恆追了出來,剛好聽到她的話,眉頭忍不住直接皺了起來,“你莽撞了。”

    徐友璇沒看徐友恆,而是雙眸緊盯着蘇蘇,一臉挑釁:

    “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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