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賤蹄子,你竟敢打我們,你完蛋了,”宋老太一臉囂張,“一會,我當官的侄子來了之後,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蘇蘇直接送了她幾個白眼,要不知道宋明陽是什麼樣的人,她或許還害怕幾分,但可惜,宋明陽,她熟得不能再熟,所以,很確定,宋明陽絕對不是那種是非不分的人。

    恐怕宋明陽來了之後,知道她們的所作所爲,只會直接送她們一頓棍子。

    所以,蘇蘇根本就不在乎,隨便她怎麼蹦躂,反正會被打臉的人,不是她,所以,她毫不猶豫直接打斷徐友恆的話:

    “你放心好了,宋明陽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就他那嫉惡如仇的性格,到最後誰吃不了兜着走,還不一定呢。”

    徐友恆一想,也是,宋明陽和蘇姑娘的關係匪淺,應該不會偏袒宋家人才是,這心才稍稍安了下來。

    一旁的宋老太臉色不是很好,咬牙,沒想到這個小賤蹄子竟然認識明陽,而且聽口氣,關係還不錯,這眼神更是黯了黯。

    “哼,他是我宋家人,自然是向着我們宋家人,而你,哼,一個小賤蹄子。”

    “再說了,是你動手打人,哼,要有理也是我有理,該罰的人,也是你,你這個惡毒女人。”

    蘇蘇鄙視的看了她一眼,晃了晃自己的手,“所以,你是還想再挨一次揍嗎?你的臉還不夠疼嗎?”

    宋老太眼神縮了縮,“我,我不跟你這個惡毒女人鬥,我,我等我侄子過來,讓他還我一個公道。”

    眼神落到被揍成豬頭的宋楠身上,立即嚎啕大哭起來:

    “嗚嗚,我可憐的兒子呀,竟被人打成這樣子,怎麼這麼可憐啊!”

    “嗚嗚,我的兒啊!”

    ……

    蘇蘇挖了下耳朵,一臉不耐煩,最討厭這種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老東西,以爲苦,就是自己贏了麼?天真!

    看了一眼看熱鬧的衆人,蘇蘇嘆了一口氣,“徐大掌櫃,不好意思,今天影響你們回春堂生意了。”

    徐友恆搖頭,“沒關係,本來我回春堂就沒什麼生意。”

    這話一出,蘇蘇瞬間有些不好意思,“這個啊……”

    “蘇姑娘,我就知道,只要發生在醫館的事情,多半跟你有關係。”宋明陽從人羣中走了出來,深深嘆了一口氣。

    瞬間覺得頭有些疼,昨天才落幕,今天又來?

    看這回春堂的狼藉,她不會是把人家回春堂給砸了吧,想到有這個可能,徐友恆覺得自己的頭瞬間疼的不行。

    “蘇姑娘,說吧,你今天又做了什麼豐功偉績?”

    “你不要告訴我,這回春堂,是你砸的。”

    “咳,宋大人啊,我要是說,我今天打了你親人,你能重新發落嗎?”蘇蘇笑眯眯的看着的宋明陽,“我可以發誓,我打的不是很重,真的。”

    “還有,我要申明一點,這回春堂被砸,可不是我的傑作。”

    “你看我這麼善良,我怎麼會砸人家的店,對不對?這一切,都是她們做的,跟我沒關係!”

    蘇蘇的手指頭落在了宋老太母子兩人身上。

    “明陽啊,你別聽她胡說八道。”宋老太咬牙,一臉氣憤,“她明明就是往死裏揍我們,你看看我,看看你堂弟宋楠,都被打成什麼樣了?”

    “嗚嗚,你得爲我們做主啊,我可憐的兒子啊,還有我,一把年紀了,竟然被人當衆打臉,你們說,我以後還要怎麼見人啊,嗚嗚……”

    宋明陽這纔看到角落處宋老太和宋楠,這臉色才冷了下來,“是你們啊!”

    看了一眼她們臉上、身上的傷,眉頭皺了一下,“這都是蘇姑娘揍的,而你們砸了這回春堂?”

    宋老太點頭又猛的搖頭,咬牙,“沒錯,是這個小賤蹄子揍的我們,但這回春堂,不是我們砸的,跟我們沒關係,她誣賴!”

    蘇蘇冷笑,“徐掌櫃,該你說了。”

    徐友恆眼神有些尷尬,朝宋明陽行了個禮,“宋大人,這隻要是宋老太讓人硬闖我回春堂想搶人,才導致雙方發生了爭執,才把我這回春堂搞的亂七八糟。”

    “聽到沒有,都說了,不是我砸的,”宋老太一臉傲嬌,“明陽,你趕緊把她們都給抓起來,把她們都給關到監獄裏去。”

    宋明陽臉色不是很好,“要不要關誰,輪不到你說抓誰就抓誰,我問你,你爲什麼要到回春堂理搶人?”

    “我……”

    “還是我來說吧。”蘇蘇笑眯眯的打斷宋老太的話,“我想宋大人應該也不想聽太多的廢話,所以,不如我來說吧,然後宋大人再來評斷,我打她們,打的好不好?”

    說完,笑眯眯的看着宋老太那扭曲的臉,一字一句,簡單明瞭的把事情經過給說了出來,最後還一臉認真的看着宋明陽:

    “宋大人,你說,這樣的人,是不是該揍?”

    “還有,你要是懷疑我說話真實性,當時在場這麼多人,你可以隨便問問,我所說的話,是否有添油加醋?”

    “宋大人,我當時在現場,我可以爲蘇姑娘作證,蘇姑娘所說之話,沒有半句假話,均是實話。”徐友恆一臉嚴肅說道。

    宋明陽一臉扭曲,雙眸深沉的看向宋老太和宋楠,一臉冷冽:

    “宋楠,看着我,回答我的問題,她們說的,是不是都是真的?”

    “我……”

    “明陽,你爲什麼要問他?”宋老太直接打斷宋明陽的話,一臉怒意,“她們胡說,秋娘入殮的時候,她已經斷氣了,很多人都確定,是真的沒氣了,才入的棺材。”

    “我就不明白,我們怎麼就變成了謀財害命。”

    “呵呵,有沒有故意謀害,你自己心知肚明,”蘇蘇冷笑,“我們懷疑秋娘沒死,再三讓人開棺,你再三阻攔,呵呵,你就不打算給大家一個解釋?”

    “還是說,你怕人家知道你的醜事,覺得沒臉見人了?”

    宋老太臉色不是很好,雙眸圓瞪,“是,我是沒給她好好收拾就下葬,這不是時間來不及嗎?她死的又突然,又是橫死,誰敢給她換?”

    “我還能買個棺材,讓她下葬,沒直接席子一卷,隨便找個地方一埋,就已經對得起她了。小賤蹄子,你根本就不懂。”

    “像她這樣橫死的人,進不了祖墳,只能席子一卷,隨便找個地方一埋就算,我還給她準備了一口棺材,還讓人給她風光送葬,還不行嗎!”

    “胡說八道!”蘇蘇一臉冷笑,“她就算是真的死了,也是你宋家的功臣,是爲你宋家傳宗接代,怎麼就進不了祖墳?”

    “怎麼就承受不起風光大葬?”

    “我看你就是做賊心虛,想要掩藏一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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