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一眼就認出對方是誰,雙眸閃過一抹厭惡,毫不客氣,直接把手給拿開,“不好意思,你來找錯人了。”

    “不,我沒有!”

    張夫人被扯到另外一旁,又連忙過來想抓蘇蘇,但卻被蘇蘇避開。

    張夫人哭倒在地上,“蘇姑娘,我錯了,我錯了,我跟你們道歉,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懷疑你的,更不應該質疑你們的,對不起,嗚嗚……”

    “但曉婉什麼都沒有做啊,她還是個孩子啊,嗚嗚……蘇姑娘,求求你,救救我閨女,蘇姑娘……”

    蘇蘇面無表情的看着她,“你來求我也沒用,不好意思,我無能爲力。”

    她可沒忘,當時她的氣焰有多囂張,一副自己十惡不赦,要她閨女命的樣子,還聯合着別人,對自己下井落實,現在又何必裝出一副惺惺作態的樣子?

    她這個人,不好意思,心眼小的很。

    像對方這樣的人,誰知道她還會做出什麼事來?

    所以不管幫不幫,自己都會惹來一身腥,所以,她又何必惹事?

    再說了,真的幫她,是要做開腹手術,萬一這中途出了什麼事,怕是自己一輩子都要被這個女人嫉恨着。

    “不,蘇姑娘,你救救我閨女吧,嗚嗚……”張夫人哭倒在地上,“就這幾日,我閨女的肚子,忽然就變得很大,到今天,她肚子疼的不行。”

    “吃了很多藥,都沒有用。蘇姑娘,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她,她,她還是個孩子啊。”

    “千錯萬錯都是我這個做孃的錯,真的,我求求你救救她,我……我……我給你磕頭的認錯,我給你磕頭。”

    張夫人連忙給蘇蘇磕起頭來,咚咚的響,聽得出來,很用力。

    “蘇姑娘,我求求你的了,蘇姑娘!”

    ……

    蘇蘇沒有管她,轉身朝自己家裏走去,讓人關上大門!

    “蘇姑娘!”

    張夫人看到大門關上,蘇蘇沒有絲毫心軟的樣子,哭的更加撕心裂肺,衝上去趴在大門上,不斷用手怕打着大門。

    “嗚嗚,蘇姑娘,我求求你,求求你幫幫我!”

    “蘇姑娘!”

    ……

    張夫人哭的撕心裂肺的樣子,行人都紛紛爲她掬一把同情的淚,忍不住開口指責蘇蘇鐵石心腸,能幫不幫。

    但也有知情的人,忍不住爲蘇蘇叫屈。

    “也不能怪人家蘇姑娘,你們不知道,前段時間回春堂的徐友恆找蘇姑娘麻煩的時候,她曾經對人家蘇姑娘落井下石,要換作是我,我也不想幫。”

    “也是,換作是我,我也不想幫,人品不行,誰知道幫了她,她會不會再次反咬一口?畢竟有前車之鑑。”

    “就算是這樣,但也不能見死不救啊,這可是人命。”

    “哎,她閨女得的,可是的不治之症,那肚子大的都要撐破肚皮了,根本治不了,你要是幫了她,沒治好她姑娘,估計也落不了好。”

    “就是,就是,所以也不能怪人家蘇姑娘冷血。”

    ……

    蘇蘇走的有些漫不經心,春雨跟在蘇蘇身後,“蘇姐,真不管?”

    “我怕麻煩!”蘇蘇回答的毫不猶豫,“風險太大,萬一失敗,怕是那女人不會放過我,她那種想爲人,一次就怕。”

    春雨點頭,也是,他們可沒忘記,上次對方是怎麼不遺餘力想要抹黑他們,這種人還是少理。

    “好了,別廢話,把秋實他們都給我叫過來,給我刷螃蟹去,”蘇蘇直接把這些煩心事給拋到腦後。直接吩咐道。

    “還要刷啊!”春雨有些懵,“蘇姐,你確定你真的沒坑我們?”

    “懷疑我,一會別說!”蘇蘇一臉鄙視,“我說好喫的東西,什麼時候差過?走,叫人去,開幹!”

    ……

    但事實上,人算不如天算,螃蟹沒有處理完,韓老五就來回報,回春堂的徐友恆掌櫃來了,蘇蘇嘆了一口氣,該來的,還是會來,逃不開。

    清洗了下手,讓夏香繼續帶人刷乾淨,自己朝會客廳走去。

    遠遠就看到的徐友恆在哪裏走來走去,一副焦慮的樣子。

    蘇蘇搖頭,還沒進會客廳,就笑眯眯的說道,“徐掌櫃,你消息還真是靈通,我這剛準備新鮮食材,你這邊後腳就到了。”

    “不用着急,想喫好東西,什麼時候來沒有?”

    徐友恆苦笑,他一聽就知道,看樣子蘇姑娘根本不想提張家的事情,所以纔拿出的來說事,但這個事情,他還真的得說一下。

    深呼吸,“蘇姑娘……”

    “徐掌櫃,”蘇蘇直接打斷他的話,“別急啊,這螃蟹新鮮的很,就算是喫新鮮,也要點時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我跟你說,今天的螃蟹都新鮮的很,這可是獨一份,你今天有口福了。”

    “蘇姑娘!”徐友恆嘆氣,“我來,不是爲了喫的,是……”

    “徐掌櫃,咱們就不能不提嗎?”蘇蘇再次打斷他的話,有些頭疼,她都不想提起了,徐掌櫃還提。

    徐友恆苦笑,“蘇姑娘,我知道有些爲難你,但這事,我還是不得不提,蘇姑娘,你如果有辦法,就幫幫那姑娘吧,那姑娘怪可憐的,小小年紀,就得了那種病。”

    “徐掌櫃,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蘇蘇一臉嚴肅看着他,“我的方法就是開腹,你以爲是開藥方嗎?”

    徐友恆愣住了。

    蘇蘇輕笑,“所以,你確定你還要勸我嗎?”

    “你要知道,開腹,沒有百分百的安全,很有可能她隨時死在開腹手術上,而你可知道,萬一她死了,張夫人會怎麼對我們嗎?”

    “所以,你確定你還要勸我嗎?如果可以的話,我又怎麼可能不幫忙?”

    “只怕這種事情,我做了也是喫力不討好而已。”

    徐友恆皺眉,“我知道爲難你,但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那姑娘疼死嗎?”

    “蘇姑娘你是不知道,那張家姑娘,現在肚子大的比十月懷胎女人的肚子還要大,肚皮被撐得像是隨時會破,甚至……”

    “徐掌櫃,你不用跟我說這些,這類的症狀,我見了多去。”蘇蘇搖頭,“但我真的無能爲力,她的情況在這,就是個絕症。”

    “藥物只能暫時壓制,但一旦藥物不起任何作用,等待的只能是活活疼死。”

    “蘇姑娘……”徐友恆雙眸充滿了期待,“既然你對這個症狀以及後續發展這麼瞭解,你就不能想出其他解決方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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