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瞧瞧,不錯,這兒媳婦不錯,能制住這小子,你看看被揍的,真可憐。”寧夫人嘖嘖了幾聲,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我喜歡這兒媳婦。”

    “我也不反對,”寧老爺聳聳肩,兒子啊,你節哀順變吧。

    “你反對也沒用,”寧夫人挑眉,“你忘了麼,這可不是你我能選的,但她能讓我喜歡,不錯,有當家主母的風範,就要這樣。”

    “嗯,最重要的是,早點成親,爲寧家早點開枝散葉。”寧老爺雙眸有些同情,嘖嘖,被打的這麼慘,可冷的。

    “我也這麼覺得。”寧夫人偷笑。

    看到蘇蘇一腳踹翻自己兒子,寧夫人差點激動的要拍手叫好,要不是寧老爺發現及時,他們現在已經要暴露了。

    “夫人啊,看戲,小心點!”

    被捂着嘴巴的寧夫人,認真的點了點頭,這邊寧老爺才鬆開了手。

    夫妻兩人,津津有味的看了一會自己兒子被虐,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老爺啊,終於有個人能制住這混小子了,太好了,”寧夫人一臉喜樂融融,“哼,以後看他還敢不敢跟我們嘚瑟,你說是吧。”

    “嗯,”寧老爺點頭,攬着妻子的肩膀,“以後,咱們就不用管這臭小子了。”

    “走,咱們好好商量,以後去哪玩!”

    ……

    蘇蘇這邊,揍開心了,這才放開寧澤義,粗喘着大氣,“寧澤義,我告訴你,你儘快給我想辦法把着鐲子給我取下來,不然,別怪老孃我砸了它!”

    寧澤義捂着被她揍疼的地方,從地上爬起來:

    “我要是知道能取下來的方法,我早說了,我還能被你打這一頓。還有,疼死我了!”

    寧澤義摸着被打疼的地方,咬牙,“你每次下手的時候,能不能輕點,會死人的,知不知道。”

    蘇蘇一臉鄙視,她下手輕重還是有分寸的,他頂多也就疼一下而已,絕對不會傷到筋骨,好不好!

    煩躁的看着自己手中帶着的的手鐲,原本覺得格外好看的手鐲,現在落在她眼裏,變得難看起來。

    “那我砸了它!”

    說着,就要對着牆壁撞過去。

    “哎,別啊!”

    寧澤義連忙抓住她的手,氣急敗壞,“你知不知道這手鐲代表什麼?這可是寧家當家主母身份的象徵,還有……”

    遲疑了一下,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也是開啓寧家寶庫的鑰匙之一。”

    蘇蘇擡起了手,嗤笑,“我這是把寧家給戴在了手上了啊,你娘,還真大方,這麼貴重的東西,就給了我這個初次見面的人。”

    寧澤義也不想說話,“我娘眼瞎了,你不用管。”

    “給我點時間,我一定會想辦法把這鐲子給取下來。”

    “多久!”蘇蘇直接問道,“一天?一月?一年?”

    “這個,我怎麼知道?”寧澤義頭疼,看着那手鐲,也是格外的煩躁,他娘就是給他找事情,怎麼就給了這玩意?

    還有這手鐲,怎麼就摘不下來?

    認主這麼邪門的事情,也會有,特麼氣人。

    “不知道?”蘇蘇冷笑,“我就不信,你娘就不曾摘下來過,肯定還有辦法能取下來,說!”

    “你不會想知道的。”寧澤義謹慎的往後退幾步,他要說出來,這女人肯定會再次暴動。

    “說!”蘇蘇黑着臉,按着自己雙手,一幅要動手打人的模樣。

    “就是,就是,我跟你成親完婚,等有了孩子,這手鐲就能自由戴取。”寧澤義邊說,邊快速後退,“我說了,你可不能打人!”

    蘇蘇獰笑,“這麼邪門的事情,寧澤義你覺得我信嗎?你丫的故意要佔老孃便宜,是不?看老孃怎麼收拾你!”

    “給我停下來,別跑!”蘇蘇追了出去!

    “女人,我沒騙你,是你自己要說的,”寧澤義撒腿就跑。

    “站住,看我不打死你!”

    ……

    蘇蘇一臉煩躁,再次試着摘下手鐲,但還是摘不下來,不管他怎麼用力,一樣取不下來。

    而昨晚折騰了一晚上,還是沒辦法取下。

    早上起來,直接取找寧家夫人,但撲了個空,夫妻兩人已經走了,看着空空的客房,蘇蘇欲哭無淚。

    摸了一把手腕處的手鐲,興致缺缺的朝着朝外面走去,準備找個首飾店問問,有沒有辦法取下來。

    帶着人家傳給兒媳的手鐲,讓她怎麼看,都覺得很不舒服,恨不得馬上取下來。

    到門口的時候,蘇蘇碰到了從回春堂回來的賽華佗,連忙喊住他:

    “賽華佗,曉婉姑娘那邊,現在怎樣了?今天她沒有什麼不舒服吧!”

    說起來,蘇蘇也有些內疚,昨晚到現在因爲着手鐲的事情,她都忘了去張曉婉這邊的事情。

    “沒事,恢復的挺好,精神比昨天好了很多,傷口疼,必然的,沒什麼大礙。”賽華佗你搖頭,這麼大的傷口,不可能說不疼就不疼的。

    不過,等他的眼神落到蘇蘇手腕中帶着的手鐲時,忍不住走進了一步,“這是寧家的那個?”

    蘇蘇顧不得說張曉婉的事情,反正沒事就行,連忙舉起自己的手,“你知道這個手鐲?”

    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那你知不知道這手鐲怎麼摘下來?”

    “我從昨晚到現在,想盡了各種方法,就是沒辦法取下來,你有沒有方法?”

    “沒有!”賽華佗搖頭,“寧家很神祕,寧家的東西最邪門的,就這個手鐲,不到下一代繼承人出現,這手鐲都摘不下來,只能死死扣在你手腕處!”

    蘇蘇抖了下自己的手,垮着臉,“賽華佗,你不會是在坑我吧!”

    “我坑你做什麼!”賽華佗吹鬍子瞪眼的,一臉怒意,“能摘下來,你早就摘下來了,不是嗎?你有這麼傻,沒試各種方法?”

    “哼,你說沒有,我都不信。”

    “手都腫了,還是摘不下來。”蘇蘇苦笑,“這寧家人,全都跑了,跑得比兔子還快,還真是要賴上我不成?”

    “呵呵,看來,你不嫁入寧家,都不行了。”賽華佗幸災樂禍,“你這可是,命定的姻緣。”

    “誰說的?”蘇蘇快速反駁,“誰跟那廝是命定的姻緣,胡扯!”

    “他要是敢打老孃的注意,老孃直接把他給滅了。”

    “呵呵,”賽華佗笑的相當虛僞,“蘇蘇,話不要說的這麼滿,這寧家的鐲子,很邪門的,帶的上去,摘不下來的,最後必定嫁入寧家。”

    “你嫁定了!”

    “不可能,我……”

    “蘇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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