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的州府府主。
權柄很大。
沈淵叫他一聲伯父。
梁斌很熱情的招待沈淵。
“聽說沈賢侄剛剛取得了第一？”
“僥倖而已。”
兩人寒暄客氣一番。
梁斌便問：“賢侄來我府內，不是爲了如龍的事吧？”
“我是來找伯父的，或者準確說，我是來找一位老婦人的。”
“我不知其姓名，但有一面之緣，讓我參加完潛龍榜比賽便來找她。”
梁斌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似驚駭般往後仰了一下身子。
沈淵不解：“梁伯父，你怎麼了？”
“沒事沒事，你要找孟婆婆是吧，好，跟我來。”
梁斌臉色不太好看，勉強擠出一抹笑容，頭前帶路，一路上很少說話，直奔府內的後院。
沈淵見他臉色難看，十分不解，心中有所猜測。
便打聽道：“敢問伯父，那個孟婆婆什麼情況，能否和我小侄簡要說明一下。”
梁斌臉上寫滿猶豫，只是一個勁搖頭：“不能說不能說，我不說你也會知道，你想知道的和你該知道，最終都會知道，而你不該知道的，也不會知道。”
說了一堆廢話，沈淵並沒有說出什麼，他想接一下，但又沒接，他知道梁斌不會再多說什麼，至於原因，大概多是忌憚吧。
而後，沈淵緘默不語，他也不再說些什麼。
畢竟從梁斌臉色來看，他很畏懼也很害怕，正是這份所謂的畏懼和害怕，導致了梁斌不敢多說什麼。
而能讓神州二十四州的中州府主感到畏懼的存在。
可見……那個老嫗的可怕。
根本並非凡人可以……預料。
自此，沈淵不再多問。
等到了府內的一個地宮，沈淵來到地宮深處，有一閃大門直接阻隔了兩人。
這個時候，梁斌道：“沈賢侄，你要見的人就在裏頭，我在地宮外等你。”
說完，梁斌認真審視又意味深遠的望着沈淵，而後轉身離去。
沈淵只是抱拳禮貌致謝，不再多言，相信這一扇門後面會給他一個真正需要的答案。
而事實上，卻如他所預料，他推開地宮深處大門，打開大門一看。
“不錯。”
“你終於來了！”
“我等你很久了。”
老嫗自顧自的說，顯得很有逼格的樣子，但沈淵卻無情的將逼格直接打破，直接問道：“敢問您等了我多久？從您見到我開始，咱們倆也不多相識一週，儘管我在虛擬世界度過了不少時間，說到這，我還得感謝您，畢竟您給我的外掛讓我在虛擬世界發展初期得到了很大幫助，甚至說，五次三番救了我都實乃正常。”
“……”
沈淵絮絮叨叨一大堆。
而對面的老嫗卻屬實無奈：“這……好吧，那有什麼話我可就說了。”
“您說便是。”
老嫗上來就拋給沈淵一個令牌。
“這個令牌你應該不陌生。”
沈淵看個令牌一陣發呆，他當然不會陌生，這個令牌可不是其他物甚，而正是青銅神殿，或者說古神殿的身份令牌。
沈淵目光炯炯道：“您是……古神殿的人？”
“難道你不是？”
孟婆眼睛一眯。
沈淵將令牌還給孟婆，將自己的令牌掏了出來。
“這不……”
“我的令牌，我也是古神殿人，你是我除了那尊古神以外第一個古神殿飯人，而且還是唯一一個人類！”
孟婆笑了笑：“沈淵，我想問你一件事，你認爲人類是什麼？”
“人類……我很難給出完全的定義，如果非要說，應該是諸天萬界裏一種種族，獨特的，具有情感的和四維的人類屬性物種。”
“而這是人類這種物種，所能衍化的文明是難以想象和難以估量的，他們的力量很小。”
“卻能創造出人類難以理解卻在清理之中的偉大文明。”
“人類是諸天最奇怪的一個種族。”
“天下太平時，最擅長窩裏鬥，而人類遭遇命運共同體般的厄運個災難時，又能爆發出難以想象的力量，這種力量極其偉岸，甚至能締造奇蹟。”
孟婆聽完沈淵的講述，一時間也沉默了。
“原來人類……應該是這個樣子，也對，人類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充滿奇蹟的種族，也得爲什麼古神會選擇咱們，原來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沈淵，你很了不起，我古神殿擁有你這樣的天才實在是我們的幸運事情。”
“那麼，敢問前輩，您要告訴我什麼事情？”
“我讓你來，一來就是看看你，看看我古神殿十幾年來新收納一人的脾性和天賦，今日一見，你確實天賦異稟……但沈淵，我想再問你一個事。”
“前輩請問。”
“假如有一天，我說假如，人類要和神靈大戰，那麼那個時候的你會怎麼樣，我需要你用心回到我。”
“是勇敢的大戰，而是直接投降，亦或者做一個牆頭草二五仔？”
沈淵卻道：“我不知道那個時候的我會怎麼選擇，如果對方力量很強，我或許會找個地方先修煉，做二五仔我不，硬鋼和投降我都不會，但如今的我，少年得志，尤其我知道，我的修爲很強，目前我遇到的，哪怕那日在祕境內青銅神殿裏的古神和舊神我都敢一戰！”
沈淵答案出於本心，儘管不孟婆想要是答案，但沈淵的回答，已然孟婆無比滿意。
另外，讓孟婆畢竟好奇就是沈淵的修爲：“我得知你在祕境內，修爲已經到達天境，升無可升，那麼你現實中又擁有怎樣的能力是否已經突破了那個境界……成爲神？”
沈淵搖頭，“沒有，我距離成爲你認爲的神，不好說有多遠，因爲我已經有了自己修煉的道路。”
說着，沈淵雙指掐訣，無形的光波浮現。
“這不是超凡力量，也不是道人力量，這你是自己創造的修煉之路？”
孟婆目光炯炯問道。
沈淵點頭：“沒錯我自創的修煉體系。”
因爲這個世界沒有修仙體系，因而沈淵也就恬不知恥的說修仙體系是自己的創立的。
孟婆好奇問道：“那麼……你能否打敗我？”
“大概需要兩成真實實力！”
孟婆眼睛一睜：“那麼你對上那位古神呢？”
“八成！”
“那位舊神呢？”
“九成！”
“給我一個相信你的理由！”
孟婆眼裏沒有鄙夷和不信，反而充滿認真和期待。
沈淵大手一揮太素靈劍祭出。
一把巨劍橫空出世，而後億萬飛劍憑空出現。
所有利劍都將殺機鎖住孟婆。
而此時，孟婆傻眼了。
他……竟然這麼強？！
而且這條路還是他自己創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