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三對人馬都到齊了。
張燁和陶堰等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你不動我肯定也不會動的。
都將目光看向了楚洛寒他們。
“寒王殿下您先請吧。”張燁和陶堰兩個人開口竟然竟然出奇的一致。
兩個人都愣了一下,極力解釋道:“殿下我們……”
“這一次你們都不願意走在前面了?這座橋一過可是距離你們的任務就又進了一步。”墨玄昱善意的提醒道。
張燁和陶堰他們現在算是明白了一點,那就是走在最前面的不一定是最好的,極有可能是最慘的哪一個。
比說前面的蠻荒獅張燁等人在前面也是損失慘重。
再到現在今天的那些蛇類,陶堰等人衝在了最前面,結果也是遭殃了。
所以現在讓他們走在前面無論如何也是不可能的。
“真的不願意走在前面嗎?”墨玄昱繼續問道。
兩個人齊齊搖頭,他們可不想再去當那個出頭鳥了。
“走吧。”楚洛寒牽着沈卿然的手朝着那座橋走了過去,一路上暢通無阻的。
陶堰和張燁看着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除了問題,那座橋下面深不見底,而且黑黝黝的一片。
看上去就有些滲人。
可是他們三個人爲什麼看上去就像是在閒庭散步一樣,什麼危險都沒有?
難不成是所有的危險都沒有了嗎?
衆人都紛紛的表示有些懷疑的。
也都先後的上橋了,發現還真的是什麼都沒有,不由得加快了腳步想要儘快的追上寒王殿下。
就在衆人往前走着的時候,人羣之中傳來了一聲慘叫。
“啊——救命啊,救命啊,你們放開我。”柳若雪就想要魔怔了一樣,在橋上揮舞着手,嘴裏面亂喊着。
那聲音簡直是可以劃破長空了。
張燁皺着眉頭剛想過去問問柳若雪到底是怎麼回事。
結果剛走出去沒有幾步就發現他們腳底下傳來了一陣的顫動。
橋身在猛烈的晃動着,像是地震了一樣。
一些靈力比較低微的人在沒有來得及運用靈力的時候就已經掉了下去,甚至連慘叫聲都沒有來得及發出來。
柳若雪還在一直的尖叫着,橋身晃動的更加的厲害了。
她抱着自己得頭蹲在了地上,身體顫抖,眼角掛着淚水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一樣,眼神微微的有些空洞。
楚洛寒和沈卿然兩個人站在另外的一邊,看着橋上發生的事情,眼裏毫無波瀾。
“看來他們是驚醒了這橋底下沉睡着的東西了。”墨玄昱的臉色也有些凝重。
橋底下沉睡的東西?
沈卿然不是很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楚洛寒揉了揉她的腦袋,溫潤的說道:“待會你就知道是什麼了。”
他在故意賣關子,沈卿然知道他賣關子的本事,自己肯定是沒有辦法從他嘴裏面問到什麼東西。
就是不知道爲什麼會有一種感覺,體內有什麼東西想要噴涌而出一般。
她反覆的想要將那種感覺壓下去,可是一次又一次的衝破了自己的禁錮。
彼時在橋上的那些人想要進來的走過去,卻發現自己的腳像是被釘在了橋上一樣,根本就移不動,無論怎麼使勁的想要離開都不可以。
陶芹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加上靈力結果非但是沒有移動了分毫。
反而是所有的力氣就像是打在了彈簧上面全部都反彈了回去,狠狠地反彈在了她的身上。
她被所有的力量打在了身上,猛地吐出來一口鮮血。
“陶陶你沒事吧。”看到自己的妹妹受傷了,陶堰急忙問道。
“我沒事大哥。”陶芹臉色蒼白的擺擺手,在抹去了自己嘴角的血。
看來這是遇上了大麻煩了,面色不善的看向了還在尖叫的柳若雪。
原本所有的人都走的好好的,所有的意外就是從這個女人開始莫名其妙的尖叫開始的。
倘若這一次可以順利的走出去,她陶芹發誓,絕對會不這麼輕易的放過柳若雪的。
張燁也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
只要柳若雪的聲音在大一分那麼橋身晃動的就會更加的厲害。
這個時候從橋底下面傳來了一聲的獸吼聲。
那聲音帶着一陣腥臭的味道。
在傳來了一陣的波動,橋身的晃動的更加的厲害了,那聲獸吼聲是越來越想來了。
而且聽着這個聲音好像是距離他們也是越來越近了。
他們每個人的臉上浮現出來了一陣的慌張,這聲音和威壓那絕對的是不好對付的。
一時之間所有的人都面色不善的看着柳若雪,都覺得她不是腦子有病,就是故意的。
尤其是她自己的夥伴,這一路上他們對於柳若雪的忍耐基本上是已經到了極點了,現在又把這個大麻煩招惹了過來。
現在幾乎都能肯定那下面的東西是有多麼的恐怖。
果不其然。
從哪橋身下面緩緩的出現了一個腦袋。
碧綠色的上面還有一堆類似於龍角的對角,它全身都有着碧綠色的鱗片,張開了血盆大口。
一股濃重的腥臭味薰得陶芹差一點就吐了出來,眼睛像是有銅鈴一樣的一般的大小。
吐着那信子,但是那嚐嚐的蛇信子就看着讓人覺得很是不舒服。
墨玄昱在一旁臉色濃重的說道:“千年爲蟒、蟒千年爲蚺、蚺千年爲蛟龍、蛟龍千年爲應龍。”接着說道:“看這樣子應該是已經變成了蚺了吧。”
“你從何得知的?”沈卿然對這個沒有什麼概念的。
“它頭上的角,看樣子應該是要變成蛟龍了,畢竟龍角都已經開始冒出來了,雖然還不是很好看。”墨玄昱款款道來。
“阿卿認爲在這中地方修煉出來的東西會什麼什麼好東西嗎?”楚洛寒聲音帶着幾分的探究。
沈卿然抄起手來看着那不遠處的蚺,微微挑眉道:“這個地方陰森恐怖,環境又潮溼,而且這橋下應該是白骨堆積成山的,所以這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