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玩意?安在天忽然覺得是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問題,這怎麼就是自己欺負它了啊?
他哪裏是在欺負這該死的小東西,自己只是想要讓它交出了偷拿了自己的的東西,這怎麼就是在欺負它了啊,這錦源大師要不要這麼的偏心啊?
而且這偏心的程度要不要這麼的明顯啊?
可是此刻的安在天已經被憤怒淹沒了自己的理智,“大師你怎麼可以這麼的偏心,這麼多的人都看到了它就是偷拿了三個瓶子了,衆目睽睽之下它偷拿了東西還撒謊,這怎麼就是我在欺負它了?”
錦源大師聽了這話皺了皺自己的眉頭,語氣淡漠無比,“虧得你還是安家的一家之主,不過是幾樣東西罷了你還要跟一隻靈寵計較嗎?”
安在天此刻真的是一口老血卡在了自己的喉嚨裏面不上不下的。
他爲了追回自己被偷的東西倒是成了不對的哪一方了嗎?難道自己被偷了東西非但是不能再追回來還要拱手相讓還要稱讚對方偷的好嗎?
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道理啊?
安在天覺得自己今天受到的打擊還有刺激真的是太大了。
可是對方是錦源大師啊,哪怕這個道理是不對的對他而言那也是對的,因爲他是錦源大師!就憑錦源兩個字都是沒有人敢站出來反駁的。
安在天將自己咽喉處的腥甜硬生生的給憋了回去,不甘心的說道:“難不成這件事就這麼不了了之了嗎?”
錦源大師看着自己懷裏面的小可愛笑着說道:“好不容易有了這小東西喜歡的東西,自然是讓它拿着去玩啊。”
這話的另外的一個意思就是現在我懷裏面的小東西看上了你呈上來的東西,所以你就算是在怎麼的不捨得你也要拿出來給它玩,這應該是你們的榮幸纔對,你們是不可以反駁的。
聞言,安在天真的是剛剛被自己憋回去的鮮血此刻是再也忍不住還是吐了出來。
安孝堯連忙走過去扶着自己的大哥,安笑也連忙走了過去,“大哥你沒事吧。”
安在天掙脫了兩個人的攙扶,冷着臉說道:“大驚小怪的幹什麼,我能有什麼事情。”
此刻他的內心是真的無語的不能再無語了,他活了這十幾年了,還真的是從來沒有見過偏心偏的這麼理直氣壯這麼明目張膽的人啊。
這錦源大師那絕對是獨一份的,可是偏偏他又是旁人不敢反駁和質疑的人。
其實今天不只是安在天刷新了自己對錦源大師的認知,就連着在場的其他人也是很無語的,這錦源大師還真的......還真的夠偏心啊,這旁人都是暗地裏面偏心的,可是他老人家倒是好得很這偏心直接就擺在了明面上面。
明目張膽的告訴你我就是在偏心,你自己看着辦吧,有啥子意見你也準備好了憋回去吧。
這安家的家主那今天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啊。
沈卿然也算是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在這個強者爲尊的時代,只有你拳頭贏了旁人才不敢對你蹬鼻子上臉的,就好比這安在天自己的面前就可以大呼小叫的甚至不把自己放在眼裏。
可是到了錦源大師的面前,就算他是在理的哪一方也只能喫癟,這就是強者。
安在天深呼吸一下努力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氣息說道:“那麼大師這被偷走的這幾種顏色的火焰你預備怎麼處理呢?”
錦源大師聽聞此言之後擡頭像是看白癡一樣的看着安在天說道:“你這智商安永業到底是怎麼敢把這安家交到你手上的?”
安在天在一次的被錦源大師所說的話給刺激了一遍,這什麼意思怎麼還帶着人身攻擊的啊?
自己這智商沒有毛病啊,還是說自己這智商難道是妨礙到您老人家了嗎?
又聽到錦源大師說道:“今日的考覈不就是要讓你們獻上這七種顏色火焰嗎,既然已經獻上來了難道不應該處置權歸我所有嗎?
還沒有等到安在天反應過來,錦源大師繼續開口說道:“還是你覺得本藥師沒有權利還擁有這些東西嗎?”
安在天再一次啞口無言了。
這特麼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了,自己要是在開口那不就是等於在間接的說錦源大師您老人家就是沒有權利來擁有這些東西嗎,那不就是等於葬送了整個安家嗎?
此刻的安在天只能是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裏面吞了。
就算是再怎麼的不服氣,也只能自己憋着了,說不過錦源大師更別說打了。
沈卿然此刻也是在一旁看熱鬧看得那叫一個舒服啊,看着安笑和她父親喫癟簡直是一件再美好不過的事情了,尤其是看着安在天那一臉便祕的樣子,沈卿然頓時覺得心情好得不得了。
“你這一招還真的厲害啊,回去我讓明月給你做好喫的。”沈卿然顯然是心情不錯的。
靈啓也得意的說道:“那也就是一般般,誰讓本座這麼的厲害呢,知道有這種好事就應該本座自己上去了。”
“咦,你都一大把的年紀在,怎麼還好意思去跟靈韻一起賣萌的?”沈卿然略微嫌棄的說道。
靈啓滿不在乎的白了她一眼,“你懂什麼,本座這個年紀在我們龍族那可是正值青年的好嗎?”
沈卿然此刻一臉無語的樣子看着靈啓,那眼神裏面充滿了懷疑,這傢伙說的話究竟是有幾分可信的程度啊,還真的是有待考證的呢。
彼時在另外的一邊,錦源大師看了看托盤上面還剩下的幾個瓶子,然後伸出手將它們都裝到了一個錦囊裏面,然後把它們都放在了靈韻的小爪子上面。
笑着說道:“既然這麼喜歡的話,就全部拿去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