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噗！”
手槍剛剛舉起來，鋒利的剔骨刀，就像是一枚鋼釘，狠狠刺穿了他的手腕，釘在牆壁。
緊跟着，張萬瑞只感覺眼前黑影一閃，便失去了意識。
當他再度迷迷糊糊，睜開雙眼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位於一個漆黑房間內。
除了頭頂的燈光，四周一片黑暗。
而他自己，正被死死捆綁在破舊的椅子上。
“我這個人耐心比較有限，爲了我，也爲了你減少痛苦，我希望咱們坦誠相待。”
帶着豬八戒面具的姜凡，從黑暗之中走了出來，聲音低沉的提醒道。
張萬瑞滿面驚恐道：“你是誰？你要幹什麼？”
“開始吧！”
姜凡說着，將手中剔骨刀，懸在張萬瑞的手指上，聲音冷漠道：“昨天早晨，在天元醫院門口，是你帶人綁架了李雨晴，對不對？”
張萬瑞遲疑一下後，咬牙點頭道：“對，沒錯，但，但這不是我乾的，是狼老大，郎飛吩咐的，我就是跑腿的……”
“很好！”
姜凡點頭道：“這是一個良好的開始，讓我們繼續。”
“你，你問。”
“綁架李雨晴後，你們直奔金海賓館而去嗎？”
張萬瑞這一下沒有猶豫，立即點頭道：“對，是這樣的，這也是郎飛吩咐的。”
可是這一次，輪到姜凡沉默了。
於是……
噗！
鋒利的剔骨刀切下，小拇指立即跌落地面。
“啊！”張萬瑞青筋暴起，滿面猙獰的發出淒厲慘叫。
尤其是在自己眼睜睜的注視下，這種視覺衝擊和肉體疼痛雙重加持，足以讓大多數人崩潰。
姜凡沒有阻止他。
冷漠的就這麼靜靜盯着他的哀嚎。
足足兩分多鐘，張萬瑞終於從痛苦中緩過勁來。
滿面猙獰，眼神止不住的射出怨恨而痛苦的目光。
“咱們繼續！”姜凡淡淡道：“還是之前那個問題，從天元醫院綁架李雨晴後，你們是否直接送去金海賓館。”
“是，是的，真的，路上一分鐘都沒有耽擱……”
“怎麼證明？”
張萬瑞眉頭緊皺，快速喘着粗氣，努力的思考了一下後，連忙道：“監控。”
“監控？”
“對，我可以告訴你當時的車牌號，你只要一路順着監控查就可以發現，我們是從天元醫院直奔金海賓館，路上除了等紅燈，一秒鐘都沒有耽擱。”
這是一個比較讓人信服的說法。
但是，如果是這樣的話，李雨晴身上的‘灰衣蠱’哪來的？
“田真人，認不認識？”
姜凡改變問題，道：“就是一米六左右，矮胖矮胖的一個五十多歲左右男人。”
張萬瑞咬着嘴脣，痛苦搖頭道：“不認識，沒見過。”
“在你綁架李雨晴送去金海賓館的路上，有沒有見過這個人？”
“沒有！”
“那你們狼老大親自，或者是他吩咐什麼人，交給你什麼東西，喂服李雨晴，亦或者注射給李雨晴？”
張萬瑞再度搖頭否認，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