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李雨晴開口。
姜凡止不住輕笑諷刺道：“別激動，我也沒有栽贓你什麼，更沒有家暴你，這是你的自由，不是嗎？”
“……”
“原本不過就是一樁兒戲一樣的婚姻，既然誰都瞧不起誰，又何必執着這點小事？”
聽到姜凡輕輕拋下這句無所謂的言論。
李雨晴面色一怔，冷哼道：“知道嗎？你現在故作無所謂，卻又處處找事的行爲，讓人噁心！”
“噁心？”
姜凡冷笑道：“如果我和初戀情人私會，被你給逮個正着，那恐怕你會感覺更噁心。”
“你……”
李雨晴還欲反脣相譏，遠處，萬曉年已經從洗手間方向走了回來。
見狀，李雨晴深吸一口氣，調整心態道：“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這是你的自由。”
說罷，眼見萬曉年走回座位，李雨晴連忙起身道：“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正好，我也有個會議，今天就到這裏吧，咱們改天再聊。”
雖然去洗手間緩解了一下尷尬，但再度面對姜凡，萬曉年仍然倍感尷尬。
李雨晴要走？
他現在還巴不得找個合適藉口離開。
未曾想，李雨晴倒是先一步提出離開，這讓萬曉年鬆了口氣，立即站起身來。
結果就在這時，桌子上手機震動了起來。
萬曉年一看來電顯示，迅速接通電話。
“萬總，陳少祕書打電話過來，陳少到咱們公司。”
陳少？
萬曉年眉頭微微一擰。
他和陳少約了今天上午見面沒錯，不過是臨近中午那會兒。
“這位大少，還真是任性啊。”
轉念一想這陳少的家世背景，萬曉年又隨之釋然。
也是，人家怎麼可能規規矩矩，朝九晚五的點卯打卡上班？
而且，四海貿易和陳少的合作，本就是四海貿易上杆子，求着人家陳少做生意。
自然，一切時間安排，都應該遵照人家陳少的時間方便。
眼下，也許是人家一大早閒的沒事。
也許是人家途經四海貿易，順便將原定於約在臨近中午的會面提前了。
無論怎麼樣，既然陳少來了，該見還是得見。
“好，我知道了！”
電話掛斷，萬曉年正欲離去時。
眼見沙發對面同樣已經起身離開的姜凡和李雨晴，目光一閃，心中微動。
“等一下！”
萬曉年嘴角泛起一抹笑容，連忙熱絡的叫住二人。
李雨晴不解的扭頭看向萬曉年道：“怎麼了？”
“正好一位尊貴的大客戶上門了，既然遇到也是遇到了，不妨我爲你引薦一下。”
萬曉年笑吟吟的提議道：“一回生，二回熟，多見幾次面，指不定以後就能做生意了。”
“不用……”
“和我還客氣什麼？”
萬曉年板起臉，嚴肅道：“不是我吹噓，若是沒我引薦，這位身份尊貴的大人物，你恐怕捧着錢去結交，也找不到門檻。”
“哦，是哪位？”李雨晴略帶好奇道。
萬曉年聞言，笑意盎然，一臉毫不掩飾得意道：“江州五大豪門之一的陳家，陳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