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江倒是也沒有在意,而是將自己的手默默的放在自己腰間那雙玉手之上。
“巖鷹之王要俯衝,你們散開!”賀江看見俯衝下來的巖鷹之王,心中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江山鏡複製的東西呈現出來的地點是鏡面投影處,賀江現在也僅僅只能將鏡面投影投影到實體物質之上。
複製巖鷹之王,剛剛複製出來的複製體只能夠在地上,需要慢慢飛上天空,而這個地方似乎並沒有太大的空間,爲了避免複製體剛剛出現就被巖鷹之王毀滅,賀江必須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
謝師俞鬆開了賀江,被謝風華拉離此地。
賀江緊緊攥住陌刀,雙腳上已經縈繞着一股淡淡的黑煙。
這是他的身法,加持上力量,他有信心傷到俯衝下來的巖鷹之王。
巖鷹之王是攻擊型天災,傷到它比較容易,但是平時沒有機會,月輪攻擊力仍然不夠,賀江只能夠趁此機會盡量重創它,讓自己有機會複製出它來。
巨大的身影又壓了下來,這一次比上一次還要恐怖,排山倒海般的風壓逐漸襲來,周圍的林子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想必是樹枝都折了。
盛淵華等人憂心忡忡地看着賀江應對巖鷹之王,他們也在分出心力來對付其它巖鷹天災,一點點往後退去。
“他真的可以嗎?他都說了那傢伙大約有四百來顆塵星!”謝風華控制着月輪,襲來的巖鷹天災只能被斬得羽毛紛飛。
“他的能力似乎並沒有完全展現,我相信他!”盛淵華也恢復了一點作戰能力,持槍在手,只爲保護其他人,不讓天災靠近。
“說實話也怪我,怎麼就在這個時候鬼迷心竅,要出來尋找天災卵啊……”盛淵華在這樣的情況下仍然無法發揮出自己的所有力量,那感覺太憋屈了。
他的槍譜賦予他極其強大的戰鬥技巧,非常適合一對一戰鬥,不使用源魂主動技能的情況下甚至是可以壓制賀江的,但是對於這樣的戰鬥,就不擅長了。
賀江頂着壓力,在巖鷹之王落地的一瞬間起跳。
地面被破成碎渣,四處迸濺碎土與碎石。
“江山※瞬移!”賀江處在巖鷹之王身下,在它看不見的情況下才施展這一招。
江山鏡出現在賀江面前,賀江在頃刻間便鑽進了鏡面,與此同時,江山鏡也一同消失,出現在了巖鷹之王背後的地方。
賀江在很久以前就發現了江山鏡其實可以容納他很短的一段時間,鑽研了很久,都不知道這個效果能夠用來幹什麼,但是就在剛剛,他發現先前的計劃仍然不保險,急中生智,將自己容納進江山鏡,然後利用念控讓江山鏡換位。
名字也是在那一刻下意識想到的,說是瞬移,其實仍然有一點點差距。
巖鷹之王壓在地面上,它的眼中只看見賀江起跳了一下,本來以爲這個小小的人類還會做困獸之鬥,結果到現在都沒有任何感覺。
它自認爲憑藉自己的重量是足以壓死賀江的,可總感覺這件事情太簡單了,有些不對勁。
果然,賀江從鏡面中彈射出來,滾落到巖鷹之王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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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之王背上。
一瞬間,巖鷹之王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量,並且還在累計增加。
“那是!”謝風華看得臉色發白,他的眼中,巖鷹之王伏在地上,賀江突然出現在它背後,就在這時,它背後竟然又出現一隻巖鷹之王!
“他的能力,複製!”謝師俞說道,還算比較淡然。
“連這都可以複製?”謝風華感覺自己眼界瞬間開闊了不少。
“他的這個能力想必已經相當高級了,對了,他是覺醒者呀!”謝風華從屬軍隊,對源魂的瞭解就比尋常人更多。
覺醒者不僅是覺醒了開發自己源魂的另一個能力,更是讓自己的原來的能力更加強大。
覺醒也就是進化源魂的方式。
賀江召喚出複製體之後,自己就站在了複製體身後,被頂託了起來。
“快用流沙困住它!它本身的重量還不足以壓住它!”賀江朝着不遠處的謝師俞喊道。
同時他也知曉那邊的情況,在喊的時候扔出陌刀。
漆黑的陌刀在空中旋轉,呈一條直線般斬殺沿途的巖鷹天災。
這一條線貫穿了五隻巖鷹天災,並且以足夠的氣勢驅散了其它的,給了謝師俞一定的時間。
“馭沙!”謝師俞分出一點心力,將巖鷹之王身下那一片地區化爲流沙,使它不能夠借力。
“刀來!”賀江朝前伸出手,原本貫穿了數只天災又扎進林子中的陌刀剎時便形同黑色流光一般飛了回來。
賀江的念控已經相當強大,僅僅做到這一點還是可以的。
“死吧!”賀江奔走在複製體頭頂,又從其頭頂躍下。
下面一層不是地面,而是被壓在複製體下的巖鷹之王的頸部。
賀江刀尖向下,整個人宛若一顆隕星一般朝着巖鷹之王頸窩墜去。
巖鷹之王被束縛得緊緊的,背後壓着和自己一樣重量的複製體,身下是不易借力的鬆軟流沙,任憑它如何撲騰,不管它全盛時期有多麼強大,此時此刻,也是案板上的肉!
陌刀刀尖隱隱散發着黑氣,那是死亡的氣息,已經帶走了不少天災的生命。
一陣刺痛從頸窩傳遍巖鷹之王的全身,它可能永遠也想不到,於它來說小如針尖的陌刀,竟然能給它帶來如此強烈的痛苦!
陌刀雖小,但結合賀江的力道,已經在它的頸窩處劃開了一道深深的傷口,裂口可以達到兩米長!
儘管傷口如此誇張,但對於巖鷹之王如此巨大的身軀來說,仍未傷筋動骨。
“這皮肉未免也太厚……”賀江在巖鷹之王的脖子上留下一道傷口之後,就已經掉落到了地上,很顯然這個結果並沒有讓他滿意。
他和巖鷹之王的距離實在太近了,同時也被謝師俞製造的流沙地帶所影響。
巖鷹之王遭受重創之後顯得異常暴怒,此刻鮮血已經順着撕裂的傷口滲透出來滴落進沙土之中,如同一小道水流飛掛在山間絕壁時的模樣。
高亢的鳴叫聲振聾發聵,賀江離得又近,即使是雙手捂住耳朵也感覺那聲音刺在了自己耳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