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胡翔換上了休閒服,莎蓮娜也換好衣服過來。
出去的時候,張宏兵和克里斯兩人,還有八名保鏢自然也跟在後面。
不過當莎蓮娜帶着胡翔,走到外面場地上的一輛軍用越野車旁。
胡翔還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難不成,讓他坐着軍用車去見老鄭?
怕不是要把人家嚇死。
“就沒有低調點的車嗎?”
“有的boss。”
“趕緊換一輛。”
結果莎蓮娜打了個電話,讓人開來了一輛勞斯萊斯幻影。
胡翔不由得嘆了口氣,也不打算再掙扎:“算了,就它吧。”
正在胡翔準備上車的時候,七、八輛軍用的吉普車開了過來。
每輛車上都坐着五名荷槍實彈,身穿迷彩的士兵。
“什麼情況?”
“等我去問問。”
莎蓮娜走上前,從一輛吉普車的副駕上,走下一名上校軍銜的軍官,向莎蓮娜敬了個禮。
莎蓮娜在那用沙德尤語和對方交流了幾句,又走回到胡翔身邊。
“boss,是我父親知道您要出行,特地派了他的警衛排保衛您的安全。”
“巴魯克那不是你們的首都嗎?出行居然要軍隊保護,治安這麼差的嗎?”
胡翔表示有些疑惑。
“因爲今天的晚宴上,您拒絕了一些人的要求,而明天下午就是董事會了,所以我父親擔心有人會有不好的想法。”
“你指的有些人是沙洛夫還是門羅斯?”
“都有可能。”
胡翔不禁有些犯愁,要是身邊跟着這麼一羣大兵,那自己這陣仗也太大了。
似乎是猜到了胡翔的想法,莎蓮娜道:“放心吧boss,我會讓他們儘量和我們離開一段距離。”
“這樣也行。”
“反正也只是有備無患而已,他們不一定有那個膽量對您出手。”
胡翔點了點頭,心裏突然有些惆悵,自己現在出止需要保鏢。
居然連軍隊都用上了。
果然自從有錢之後,他的生活也變得精彩刺激了起來。
上車後,胡翔突然突發奇想的看了一眼窗外,向坐在副駕駛的張宏兵問。
“老張,就剛纔那些士兵,你感覺你能對付幾個?”
聽到胡翔的話,莎蓮娜也是有些好奇的看着張宏兵。
她是知道的,那些跟着她們的士兵,可都是自己父親專屬的特戰警衛連中,抽調出來的好手。
不僅接受的都是最專業的特種作戰訓練,武器裝備也都是國內最先進的。
整個莫里沙德猶,也只有自己的父親分管特戰部,所以手下有這麼一百多個精銳中的精銳。
張宏兵淡淡道:“這麼說吧老闆,如果有槍的情況下,我能換掉他們三個人。”
要知道,張宏兵可是某特種部隊的金字塔選手。
以他的身手,居然也只有信心能換掉對方三人,就足見那些士兵的精銳。
“那如果沒槍呢?”
“沒槍,最多一分鐘我就會被他們打成篩子。”
見張宏兵面無表情的樣子,胡翔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對方這是在玩笑。
但這個笑話,挺冷的。
冷過車窗外,巴魯克那夜晚的風。
車子駛過夜晚巴魯克那的街道。
路上星星點點的亮着路燈。
夜晚外出的行人不多。
所以當二十分鐘,車子開過一個巨大閃爍着彩色燈光的噴泉是。
胡翔透過車窗,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一家咖啡館外,翹着二郎腿,坐在一塊寫生板前喝着咖啡的鄭在此。
當然,鄭在此也只知道胡翔的鬥音名字,北北北。
“老鄭!”
“北哥?”
胡翔看到過鄭在此的照片,所以自然能一眼認出他來。
反倒是鄭在此,從沒見過胡翔,語氣裏自然不是那麼確定。
而且在他的印象裏,一直以爲胡翔的年紀至少也在三十歲以上。
只是沒想到,居然是這樣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年輕。
“害,合着我白叫了你這麼久的北哥,你這樣子起碼比我小十歲。”
鄭在此笑着放下了咖啡杯,拍了拍胡翔的肩膀。
隨即,他的目光就落在了胡翔身邊的莎蓮娜身上,眼神流露出驚豔的目光。
“這是,弟妹?”
鄭在此已經三十三歲了,這一句弟妹自然叫的毫無壓力。
胡翔對此也絲毫不在意。
反正他確實也沒有鄭在此大。
“這是我的祕書,莎蓮娜,莎琳娜這位是……”
胡翔剛想介紹,但介紹到名字時,他卻微微一愣,不知道該怎麼往下介紹。
“對了,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姓鄭,關耳鄭,單名一個爽字。”
鄭爽?這個名字怎麼感覺有些耳熟呢。
總覺得這個名字,在哪裏聽過,胡翔疑惑的搖了搖頭,握住了鄭在此,噢不,鄭爽身處的右手。
兩人手掌緊緊一握,又分了開來。
“我叫胡翔,古月胡,飛翔的翔。”
互通了一下姓名,兩人也算是在現實裏第一次相見,頗有一種見網友的感覺。
只不過,兩個人都是男的而已。
鄭爽也是個有眼力的人,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的幾名保鏢,一看就都時不時的將目光落在他們這裏。
雖然之前在鬥音上,鄭爽就知道這個朋友不簡單。
畢竟隨隨便便就能刷掉幾百萬華夏幣禮物的,那能是普通人嗎?
本來在他看來,胡翔最多也就是那種富商,做點生意,身家有個幾個億的那種。
但今天親眼見到後。
又是祕書,又是保鏢的,而且在莫里沙德猶這種異國他鄉,居然還能坐着勞斯萊斯。
鄭爽覺得自己,已經有點摸不透胡翔的路數了。
鄭爽在觀察胡翔,胡翔自然也在打量鄭爽。
兩人都是那種自然熟類型的,之前通訊和鬥音上都沒少聊。
加上現在又有種“獨在異鄉爲異客”的感覺,大家都是華夏人,就會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兩人很快就像相識多年的老友一樣,交流間也沒有什麼彆扭的感覺。
“唷,老鄭你這是寫生呢?”
胡翔早就看到了鄭爽的那塊畫板,聊了幾句之後,就好奇的上前打量了起來。
實木的畫板上,用四個鉚釘釘着一張白色的紙張。
而畫板上,放着一塊有許多種類顏料的畫板。
此刻的畫板上,只有三條直線。
一條紅色,一條黑色,一條白色。
“這啥意思?”
“白晝、黑夜、包容萬象,這是我今日的思考。”
“喲,老鄭你還是個哲學家?”
“也不是哲學家,嚴格來說,算是個畫家吧。”
鄭爽有些得意,又似乎有些自嘲的說:“我也算是個挺成功的畫家吧,至少我在活着的時候,畫就能賣出價錢。”
“不過最近靈感有些枯竭了,所以這才跑到國外來找找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