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阮詩雯立刻擰眉,還沒來得及在說什麼,許容欣有一次開口。
“所以,我想跟媽說,讓媽來做這公司背後的大股東。如果咱們能有一半的股份,媽自己也能多一些分紅,這難道不是好事?”
阮詩雯聽着這話,心下就是一動。
“那你說說,我能得多少?”
見魚咬了鉤子,許容欣立刻側身坐在沙發扶手上,扒拉着手指,裝模作樣的算起來,最後比了一個手槍的手勢。
“八千?”阮詩雯翻了個白眼,擡手就掐了一下許容欣的鼻子。
“還說不坑我?分紅八千,我就算是不上班,不做生意,也知道分紅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沒這麼算的。”
“什麼八千啊,是八萬。”
“八萬也不多,我就算是出去找個班上,都比這多。我還缺這八萬?”
阮詩雯翻了個白眼,懶得再理自己這個女兒,轉身就準備走。
“媽,八萬不是年底分紅,是每個月。而且到了年底,還有一次分紅,是前幾個月夾起來的三倍。”
這話一出,阮詩雯神情一動,心中簡單一算,就算出來了個七位數字。
“媽,這麼大的股份分紅,難不成咱們自己不要,真要直接給了別人麼?”
人都是貪婪地,阮詩雯自然一樣。
“那,咱們還差多少股份?”
“不多不多,媽你給多少就算多少,畢竟我也有股份,總的加起來,也就是這個數了。”
說話間,許容欣抱住了阮詩雯的胳膊,撒嬌晃悠着。
“媽,你還不信我嘛,欣兒什麼時候騙過媽啊,而且咱們母女兩個可是得一致對外才行啊。”說着,許容欣眸中閃過恨意。
“要事許宛情她趁虛而入,僱人背後買斷咱們的股份,咱們的公私不就成了傀儡,幫人幹活兒,最後錢還都到她的口袋裏去了?”
話到這份兒上,阮詩雯的心終於軟了下來。
“好好好,媽給你一些,不過你得給我立個協議。”
“媽還怕我拿了錢不認賬啊?”
許容欣撇撇嘴,卻又被阮詩雯掐了一下鼻子。
“不是怕你不認賬,是讓你有個顧慮,免得你自己胡來!”
立個協議而已,就不信親媽還能逼得自己跳樓。阮詩雯拿來了借據,寫上了金額,又備註了分紅。阮詩雯這就從衣櫃裏拿了錢夾子,抽出銀行卡給許容欣。
“錢給你了,事情別搞砸了啊。”
阮詩雯又囑咐了兩遍,許容欣應付了兩句,這就又把話題引到別出去。
“媽,當初爺爺立下遺囑的時候,除了古董之外,還有沒有別的什麼東西?或者……有沒有說別的什麼話?”
“你爺爺最看重門第,還是老封建的思想。遺囑具體的事情都高速給你爸了,我哪能知道?”
阮詩雯一嘆,許家老爺子當初離世的時候,只把兒子叫到牀前去,一個外人都沒有。眼下,古董的事情除了問許孝勇,問誰都不好使。
許容欣拿了銀行卡就出屋子,往銀行了一趟,看看卡里的錢究竟有多少,然而這一看許容欣又是一驚。
這裏頭竟然安安靜靜的躺着五百萬!
果然,有些時候,人不逼自己的父母一把,都不知道他們還能存有多少的體己!
八百萬控股綽綽有裕,過不了多久,也就是新公司開業,項目發佈的時候。
許容欣想着,索性開車轉戰商場,打算直接給自己置辦一套行頭出來。
項目發佈會上,來的可都是貴人,而且還有許宛情。
腦中將許宛情蹂躪了數遍,同時,車也過了幾個拐角,到了市中心的國際商城。
下車進商城,許容欣想也沒想的就往奢侈品店鋪裏去。她本就一身名牌,進店自然被服務生們貼心招待。
你一言我一句的誇着,頓時滿足了她的虛榮心,挑貨的時候也毫不吝嗇。
“今年不是上了一套翡翠麼?拿出來我看看。”
“許小姐眼光真好,白金鑲玉是今年的限定款,全球不過白套,不過眼下還不是發售的時候。只能預定,樣品店裏還沒有。”
“那就訂一套要儘快。”
不論如何,這一次她一定要把許宛情狠狠踩在腳下!
刷了卡,定了首飾,許容欣也沒有離開上場。有了好的首飾,衣服包包、鞋子自然也是不能少的。
越是得意,許容欣今天花錢花得就越發爽快,基本各大名牌只要她看上的,都掏出卡買買買,只有這樣她纔可以越發的泄恨。
“許宛情,你給我等着賤人!”
許容欣咒罵着,眼睛繼續在店面間掃視,剛出首飾店,又走進了另外一家高定頭飾品牌店。
全身上下散發着暴發戶味道的許容欣,立馬就又得到了銷售員的追捧。
“許小姐,像你這樣子漂亮的臉蛋,配上純金的鳳凰于飛,基本就沒人能和你相比。”銷售員諂媚的獻上東西。
許容欣心情略微開始好轉,女人嘛,看到漂亮的東西,總是挪動不開眼睛的。
銷售員手裏的純金髮簪,小巧而細緻,鳳凰也被雕刻得栩栩如生,小細節處理得到位。
果然不愧是著名的m國設計師親手打造。
“給我包起來。”
許容欣一臉的高傲,下巴微擡,露出纖細的脖頸,整個人都因爲瘋狂的購物,神色越發的得意,只不過銷售員那句五百萬,讓她稍微變了下臉。
“刷卡嗎許小姐。”銷售員此刻心裏都樂瘋了,業績妥妥穩了。
“刷。”許容欣咬了咬牙,一想到爺爺對許宛情的偏心,這些都不算什麼,那個價值連城的古董只要她得到手,還會怕沒錢嗎。
東西由專門的人員配送上門,許家堆積了一堆許容欣今天剛買的東西。
晚上,一家字都在等許容欣回家。
許孝勇剛想說什麼,就被阮詩雯一句話給堵住了。
“她今天心情不好,揮霍點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