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到聯手對付許宛情,許容欣一下就來了興趣,這可是自己做夢都在計劃的事情!
但即便許容欣對這個提議十分的感興趣,卻還不忘記挖苦幾句許宛雅。
“妹妹這是落魄了,靠山都倒了纔想起我這個姐姐來嗎?”
爲了包袱許宛情,面對這樣的挖苦許宛雅只能表現的大度一些,畢竟在自己曾經風光無限的時候,她可都沒用正眼看過許容欣。
正所謂是虎落平陽被犬欺,母老虎自然會被母狗欺。
“之前都是宛雅太年輕了,不懂事,如今不管怎麼是爲了爺爺留下來的古董,還是讓許宛情付出她應有的代價,咱們姐妹都應該摒棄前嫌纔是,你說呢?姐姐。”
“哈哈哈,既然妹妹願意和姐姐重歸於好,那我這個做姐姐的,自然不能讓妹妹失望就是了,來來來,咱們進屋聊!”
把許宛雅迎進別墅,兩個人通宵達旦的聊了一夜。
針對許宛情,她們策劃了數十種方案,而最先實施的,就是針對許宛情要新成立的公司。
原來在霍爾集團偶遇了許宛情之後,許容欣就偷偷的跟着許宛情,看到了她帶着唐心然進了寫字樓,然後幾乎一整個下午都在寫字樓裏面沒有出來,結合許宛情從薄氏離職的事情。
許容欣幾乎可斷定,許宛情不是要開公司,就是要開工作室!
無論她要幹什麼,都要想盡辦法,讓她不得安寧!
另一邊,許宛情則並沒有太多的危機感。
現在的許宛雅在她眼中,就好像一個跳樑小醜一般,根本不值得一提!
看着兩個孩子玩的歡快無比,對許宛情來說纔是最重要的事情。
帶着孩子回了家,第二天送孩子去幼兒園之後,許宛情和唐心然就來到了寫字樓“監工”。
其實也稱不上是監工,主要是現在兩個人實在也沒有其他的什麼事情,與其在家呆着,倒不如看看自己的新公司是如何一步一步成立的,這樣反倒會更加的有成就感。
由於沒有了房租的困擾,所以在裝修的事宜上,兩個人也是比較捨得花錢,本來需要兩天才能完成的牆面底色工作,僅僅用了半天就完成了。
當然是多花了將近三倍的價錢,然後僱傭了兩倍的工人。
許宛情和唐心然在“監工”所以自然工人師傅幹活也不敢懈怠,換做平時的話,肯定是三十分鐘偷懶,十五分鐘摸魚,剩下的十五分鐘纔是正經的幹活。
看着清掃乾淨利索的三層樓,兩個人的眼睛裏也是充滿了期待。
下一步就是彩漆的顏色選擇了,如果是普通的住戶裝修,底色是白色,大部分的乳膠漆也會選擇白色,畢竟白色顯得簡潔,幹練,而且特別的容易打理,實在出了問題,還可以再一次的進行重新刷彩漆來選擇補救。
而現在既然是選擇服裝設計公司,那牆面的乳膠漆就不能夠選擇的太過單調,所以關於彩漆的顏色,許宛情特意的像吉迪請教了一下,最後決定採用霧霾藍,青色,以及陽光橙作爲三個主要的色調。
等許宛情和唐心然前腳離開裝修公司不到三分鐘,許容欣和許宛雅就尾隨着走了進來,只是兩個人包裹的嚴嚴實實,已經完全看不出模樣來了。
“兩位小姐,是要裝修房子嗎?”
工作人員看着神祕的二人,依舊熱情的打着招呼。
畢竟幹這行這麼多年了,什麼稀奇古怪的客人都遇到過,所以也就見怪不怪,只要能賺錢,管他是什麼客人。
許容欣清了清嗓子,故意低沉着聲音道:“你好,你就是這家店的老闆嗎?”
工作人員笑着回答道:“老闆平時都不在店裏的,而且老闆對這方面的業務沒有我熟悉,所以我可以全權代替我們老闆,無論兩位小姐有什麼需要,我都會盡量的滿足兩位。”
許宛雅從包包中拿出一疊現金,大概有一千元,塞到了工作人員的手裏。
“我們不裝修房子,只是要做的事,只能和你們老闆面談,還希望妹妹行個方便。”
雖然看起來工作人員要比許容欣都大上五六歲,但是爲了討好她,就只能睜着眼睛叫妹妹了。
工作人員也不含糊,接過錢就放進了自己的口袋,隨後卻依舊是那一樣的回答。
“兩位姐姐這麼客氣,那就更應該相信妹妹了,而且不瞞您說,我們老闆,十分難搞定,相較於我來說,價格會更低一些……”
在社會上游歷了這麼久,許宛雅和許容欣這點小心思,早就被眼前的女人看的非常的透徹,鬼鬼祟祟,穿的嚴嚴實實,肯定是要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而最有可能的,就是跟前面剛剛來訂過裝修的兩個人有關。
“不難看出來,兩位是想了解一下上一位顧客在我這裏訂製了些什麼,然後想動些手腳吧?”
這話一出,兩個人面面相覷,瞬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
眼珠一轉,許宛雅又從自己的包裏掏出剩下的幾千塊錢,都塞進了女人的手中。
“妹妹慧眼明珠,我們此次的目的正是這樣。”
“剛剛那兩個顧客,也沒什麼要求,只是訂製了三面牆的乳膠彩漆,要進行粉刷,下午就要開工,自然這價錢也沒少付,我這都已經記錄下來了,她們也付了定金。”
說着話,將一旁的一個本本遞了過來。
許容欣接過本本,看上面清楚的寫着“桃苑寫字樓,二十三到二十五層,乳膠彩漆粉刷,青,陽光橙,霧霾藍,下午動工,預付款兩萬元。”
紙條的最下面還大大的寫着“客戶姓名,許宛情,唐心然。”
看着眼前的女人已經有了主意的模樣。
“妹妹能不能想辦法動點手腳,這人與我們可有奪父喪子之仇,我一定得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