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江邊還真冷,特麼的這什麼鬼地方,路燈都不裝一盞。”不知爲何小八打了個寒顫道。
“你小子真沒出息,你看看哥幾個就你不抽菸。”
“就是,你小子太不夠意思了,中午喫完飯去按摩,你特孃的非得在門口守着,你是不是以爲自己未成年捏,還是看不起哥幾個?”
“我看啊,他是那方面未成年,洗澡從來不跟別人一起洗,絕對有問題!”
“哈哈......”
幾個人一起埋汰起這小八來。
戴帽子的人越來越近,他們也已經看出了對方的體型,只是這裏沒有路燈,對方低着頭,看不清對方的長相,一副急匆匆趕路的樣子,並沒有能引起他們足夠的警惕。
而流裏流氣的青年正在不遠處喫着盒飯,等着聯繫的修理店老闆過來換輪胎。
都沒有人正眼看一下戴帽子的路人。
說時遲那時快,這個路人離他們不過數米遠,他的腳力突然加快,如一道閃電,目光冰冷如刀鋒眼睛裏還帶着一抹淡藍色的森寒光芒。
高冷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感情色彩,渾身上下的殺意突然暴增,充斥着一股殺神降臨般的冰冷的氣息。
這股氣息,彷彿來自地獄陰森,冷得刺骨,就像空間被萬年寒冰突然覆蓋,讓在場的人回到了冰川期之中,也讓他們聽到了來自死神的呼喚。
此時此刻,那本來一暗一明的香菸瞬間熄滅,正在開玩笑的他們張大的嘴巴硬是合攏不上。在看到葉越然的一剎那間,時間彷彿凝固了。
眼前這個人是誰,就算他們是一羣豬,此時也猜到了,這就是他們要等的人,沒想到對方主動找上了門。
葉越然沒有說話,他也不希望聽到他們發出任何的聲響,他要做的事,從來不廢話。
手上的一片柳葉形的刀尖隨着他手一揚,八人之中已經倒下了四人。
“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人?”大哥驚恐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動了動肩膀,隨機咔咔,肌肉隆起的手臂上傳出一陣噼裏啪啪的骨胳摩擦聲。
這個大哥還真有兩下子,在驚恐之中,還不忘將力量聚到手臂之上。
“兄弟們別怕,打起精神來,麻痹的剛纔他不過是趁我們沒有防備偷襲而已。”大哥強做鎮定說道。
“有毒,他手上的刀有毒!”小八站在大哥的身邊,已經注意到倒地的兄弟脖子上流出來的血像墨汁一般。
“小人,只會做這種齷齪之事,五、六、八給他看看我們的厲害,一定可以打到他滿地找牙,跪地求饒,我們一定要爲死去的兄弟報仇,不能丟了南區特戰公孫軍王的臉面。”這傢伙一急,將公孫策都搬出來了,完全忘記了出發前公孫策交待的,這次任務絕不能暴露了身份。
葉起越然站在原地沒有動,看着到對方外強中乾仍在裝腔作勢:“就你們?軍王的手下?我不信,我怎麼覺得你不過是想往自己的臉上貼金罷了。我現在覺得殺你們怕弄髒了我的手,在我沒有改變主意之前,馬上滾,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們。”
“這個世界真的是有些奇怪,明明可以選擇活,爲什麼?爲什麼?有的人總是不知死活,非要裝逼,尼瑪的好好活着,他不好嗎?”
葉越然裝作很無奈的樣子,高冷的的面部表情開始發生變化,變得陰森無比,如一頭狼王盯上了獵物一般:“好吧!我就免爲其難的替天行道,收了你們!”
說完,他拿着柳葉型刀的手前到了胸前:“接受殺神的懲罰吧!”
“小子你找死!就你手上的這把刀,你以爲還有機會再用第二次嗎?”大哥也不是小白,執行過的任務不下百次,那一次不是完成得漂漂亮亮地,將沙包大的拳頭,做出拳擊的攻擊狀態,尋找機會,他相信只要狠狠的一拳砸在葉越然的腦袋之上,一千公斤的力量,足以給兄弟們報掃仇了,同時,完成公孫家的這個任務。
排行五、六還有八的三個人已經散開,慢慢地將葉越然圍在了中央企圖封死,葉越然的退路。
不遠處,公孫宏的人,那些流裏流氣的青年人,看到已經倒了四個,那裏還敢靠近,紛紛後退,上了一臺破舊的麪包車,逃走了。
只是,他們並沒有輕舉妄動,畢竟能一出手就讓他們倒了四個人的對手,絕非普通人物。
不動就安全了?幼稚!
葉越然不想再拖下去,他還要趕着回安家做飯呢!
他們不動,那麼葉越然只好先動了,他手中的動作根本停不下來,他直接先攻最強的大哥,刀上的劇毒讓他有幾分忌憚,連連後退,不過,他退得再快,能快得過葉越然的柳葉飛刀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當刀從大哥的脖子處掠過,葉越然便不再理會他,頭都懶得回,同時三把飛刀朝身後三個不同的方向飛了過去,轉瞬間又回到了葉越然的手中,這一切看起來已經結束了。
不過,小八並沒有倒下,在他的前面,地上有一小撮頭髮,他臉面如土,雙腳像打了釘子,動彈不得,已經完全不聽他的使喚。
“知道,你爲什麼沒有倒下嗎?”這時,葉越然的眼色已經恢復了常態,他轉過身看着他問道。
小八機械的搖了搖頭,說不出話來。
“很簡單,你的眼神是他們當中最清澈的。”
“你走吧!回去告訴公孫策,公孫家的事最好少管,公孫無極若真的斷子絕孫,也是他咎由自取,下明再這樣不分清紅皁白的濫用職權,我不介意到南區特戰營去匯匯他。”葉越然的話聽起來平靜,卻處處字字帶着殺機。
“我叫冷鋒,感謝不殺之恩!就讓我跟在先生身邊吧!”
撲通!
小八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