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都扎哪了?”公孫宏不由得好奇。
“爸,雖然我是你兒子,大家都是男人,可是這也不太方便吧!現在尿尿都有力不少,這樣說總可以了吧!”公孫無極壞笑着說道。
“那就好!看來這個人值得深交,或許有一天,我們有用得到他的地方。”公孫宏說着話,看到兒子不理會自己,轉身走出了房間。
也不知道他說的話公孫無極是否聽到。
霸峯成在接到一個神祕的電話後馬上把手下全都叫了回來,不敢怠慢。
“竟然驚動了他,真沒想到,這安家的能量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不過那人說我的仇家另有其人,那就一定不會有錯了,究竟是誰想要借我之手對安照陽下手呢?”霸峯成站在窗前彷彿看到了那隻籠罩在望更城上無形的大手,自言自語道。
“不管是誰,老子白髮人送黑髮人之仇不報,誓不爲人。”霸峯成直接掐掉了手中燃燒的香菸,通紅的眼睛變得無比的堅定。
“家主,怎麼又將我們都招了回來?”爲首的黑衣人此時回到了霸家的夜總會進門就問。
“行了,有些事你不必知道,讓兄弟們都去喝兩杯吧,明天所有人都派出去,一查到底,務必將真正殺了枝忠的真兇找出來。”霸峯成冷冷地說道。
“真兇?不就是安照陽嗎?坊間都傳遍了。”黑衣人不解的問道。
“有人想把老子當槍使,我看八成就是那個人乾的,把方消息出來的人給我挖出來。”霸峯成本不想解釋這麼多,無耐手下太笨,不能理解自己的意思。
“小的明白了,明天就去查,一查到底,挖地三尺也把這個人給您找出來。”
“那小的先帶兄弟們喝酒去了。”
黑衣人退了下去。
安家的危機被就這樣被暫時按下了暫停鍵。
......
安西茜停好車後,四處張望了一下,並沒有馬上下車,直到有保安經過,她才快速的從車上下來,以最快的速度打開了自己家的大門,然後又緊緊的反鎖上。
才經過了昨天晚上的車禍,她又是一個女孩兒多少還是有些害怕,有人在家的附近守着。
關好了門,她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調整自己的心態。
安西茜沒有在一樓客廳停留而是直接上樓而去。
葉越然那裏想到此時安西茜會回來,他正在擦拭着身子,準備回屋穿衣服,突然聽到有人打開大門的聲音,接着急促的高跟腳聲傳來。
這動靜不想是殺人潛進來的,倒是像安西茜的腳步聲。
這可把他給嚇壞了。
比壞人潛入還要驚恐一千倍,不是一萬倍!
她不是回了安家嗎?怎麼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回來就回來了,可是自己偏偏光着身子從房間走過來洗澡,以爲今天晚上這若大的房子鐵定是自己一個人住。
哪裏想到安西茜在此時回來了。
葉越然慌忙把自己的浴巾洗乾淨掛起來,顧不上沒有擦乾的身子,打開門就往外走。
安西茜因爲若大的房子空蕩蕩的,心裏也一樣有些害怕,從小到大就有沒正的一個人晚上在家裏可呆過,腳下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就在葉越然打開門剛走了兩步,離房門還有一些距離的時候,安西茜出現了。
四目相對!
不!
赤誠相對!
竟然,雙方都愣在了當場,足足過了五秒鐘,雙方纔反應過來。
“啊!”
安西茜大叫一聲。
手中的小挎包和鑰匙都驚掉到了地上,自己看到了什麼,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雙手將眼睛捂了起來。
“臭流氓,大色狼!”
“真是變態!”
趁着安西茜大叫的時候,葉越然雙手遮住了重要的隱私部位,竄回了房間。
砰!
快速的關上門,他站在門背後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醫院睡了一天,我實在是太難受了,所以,回來我就身上的衣服全脫了,你們不是回了安家嗎?”
“你怎麼就回來了?”
此時的葉越然臉紅脖子粗的大聲的解釋着,希望可以消除誤會。
安西茜何嘗不是,這眼睛不閉上還好,一閉上全是葉越然一縷不掛的樣子,她的臉紅了起來,心跳不自覺的加速跳動着。
“撲通!撲通!”
“哼!真無恥!”
除了罵,還能怎麼樣?
她的手,除了業務上跟合作的男士禮節性的握過手之外,沒有讓任何一個男人摸過。
現在竟然陰差陽錯的將對方看了個精光......
她雖然聽到了葉越然的門口聲,仍不知所措,站在那裏像腳上有千斤重一般,無法動彈。
直到聽到葉越然問,你怎麼回來了!
她才反應過來,這話不是應該是自己問他嗎?
害她在醫院白白擔心,害得安家派出這麼多人,現在還是滿城的找他。
“這是我的家,我想回便回,有什麼問題嗎?倒是你,我還想問你呢,你是怎麼醒過來的?”安西茜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心就是不聽自己的,仍在加速的跳動着。
“我在早上的時候就醒過來了,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只是我沒有辦法說話,也沒有辦法動彈,一直到了夜上,能動了我就回來了,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根本不是什麼醫生說的腦死亡,我好着呢!”
葉越然生怕對方誤會自身體有什麼毛病解釋道,當然他纔不會說自己還去了一趟公孫家給公孫無極治傷,叫公孫宏想法辦讓霸峯成住手。
“這麼說,我們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安西茜想起來自己說的哪些話,生怕葉越然誤會自己對他有意思。
不等葉越然回答,接着又說道:“我,我早上提出的意見只是覺得我媽說的話有些道理,沒沒別的意思,你可不要多想了,你、我之間是不可能的。”
“謝謝你!”葉越然不知道說什麼,只好先道一聲謝,來緩解雙方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