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去拿酒的服務員,找了一名搭檔,擡着一箱53度的飛天茅上來。
“先生,你好!你要的酒來了!”服務員恭恭敬敬的說道。
李不凡領着一衆望更城商界的元老級人物也圍了過來。
“喲,李會長來了!”
眼尖的人看到李不凡等人走上來。
大家忙後退了一些,給李不凡和安照樣等人讓出了位置。
安照陽這時纔看清,看這架勢要斗酒的人竟然是葉越然和零天,不禁有些意外。
“零總,是不是這我招待不周,還請你不要和小葉一般見識。”安照陽知道零天的酒量,葉越然又怎麼可能是零天的對手呢。
“安董事長,這斗酒是我和他之間,你情我願的事情,這是男人最文明、最公平的對決,全憑自己本事,不知道哪裏不妥!”零天氣盛道。
“小葉,你是不是做了什麼事讓零總不高興了,趕快道歉,這事就這樣過去了,零總的酒量在望更敢稱第二,就沒有人敢稱第一,你這不是自找沒趣嗎?”安照陽見說不動零天,勸起了葉越然來。
“安叔,你放心吧!這斗酒雖然是零天提出來的,不過,這喝白酒卻是我提出來的。我沒覺得有什麼不妥,我也沒有什麼好跟他道歉的,再說了,喝喝酒就賺他一個億,這樣的好事,可是打着燈籠也找不着的事!”
葉越然知道安照陽有些提心自己。
“唉,你這孩子,這錢是這麼好賺的嗎?那你輸了呢,你有一個億給人家嗎?”站在安照陽邊身的付芳華反問道。
“放心吧,零天他不要我的錢!”葉越然沒有細說。
“年輕人嘛,要有鬥志,我看應該不會什麼問題!你們雙方適可而止!別傷了身體、和氣!”李不凡站了出來說道,等於公開支持了這一場斗酒。
“服務員,開酒!”葉越然平靜地說道。
同時,示意安西茜到付芳華的身邊去:“你去陪陪華姨吧!”
“好!別逞強!”安西茜冷冷的說道,聽不出她這是關心呢,還是出於禮貌。
服務員熟練的打開其中的一瓶就想幫他們倒酒。
“慢着,麻煩再打一瓶!”葉越然提出了要求。
服務員不能理解葉越然爲什麼這麼急,這一瓶還沒倒呢。還是按他的意思,又開了一杯。
“來,零天!”葉越然,沒有一點的懼色。
葉越然直接拿起了其中的一杯道:“那我就先乾爲敬了。”
喝酒講究的是氣勢,葉越然搶先拿下一籌,只見他對嘴如喝白開水一般,沒有一絲停頓,500毫升的53度飛天茅,在不到三十秒的時間裏,被葉越然一飲而進。
這看起來平常的動作,直接讓在場的人都看呆了,不由得鼓起掌來。
“好!”
“乾的漂亮!”
“哇塞!果然是海量啊!”
這飛天茅雖然口感純正,入口絲滑,還有一些厚重的回甘,並不辣喉。
它怎麼說也是53度的,高度白酒。
普通人就是喝白酒專用的小酒杯子,都要分兩到三口呡着喝,才能夠喝完一小杯。
這氣勢無敵了。
只見葉越然將酒瓶子倒了過來,沒有一滴浪費。
更難能可貴的是,他還臉不紅,心不跳,氣不喘!彷彿剛剛喝的不是酒,是水!
零天看到這裏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沒看出來,這姓葉的小子還有那麼一點點酒量,不過,終究還是年輕了,沒有什麼閱歷,這白酒後勁十足。
這一口灌了一杯下去,我看你能扛得住多久!
別一會兒老子還沒有喝完,你就已經吐了一地,那樣才叫做掉人。
“厲害!真人不露像,露像不真人!”零天來了一句言不由衷的話。
“零總真是大度,都這樣時候還在有誇讚對手!”
“那是,零總那是一個集體的總裁,沒有氣度公司能發展到今天嗎?”
零天果然厲害,一下子就將有利的言論引到了自己的身上來。
“零天,該你了!”葉越然盯着他說道。
誰也沒有想到,葉越然對着瓶口就吹了一瓶。
而零天卻拿起了喝白酒專用的杯子,慢絲條理的一小杯,一小杯的倒進杯子裏喝着。
他一點也不着急,他希望通過這樣的方式,讓葉越然的酒勁上頭,以達到不戰而勝的目的。
“好卑鄙!”安西茜都有些看不下去的,冷冷的吐出三個字。
其實的人,也是眼鏡大跌,本來是想看零天能不能在時間上更勝一籌的,結果零天從一開始就玩起套路來。
兩者之前宣佈的規則裏,確實沒有說到喝酒的方法
怎麼喝。
喝多少。
用時多少!統統沒有規定。
對於零天這樣的行爲,大家也知道,他這是在玩套路,等着對方的量勁上頭。
在心裏爲之不恥。
若非真的是海量,喝急酒是一大忌!
特別是在這種關係到自己利益的斗酒比賽中。
只有葉越然冷眼相望,他也沒有想到零天在這麼多人的眼皮底下玩起小心思來。
“這白酒,還是這樣喝,比較有情調,才能體現出它的味道和價值。細品,細細的品,這纔是喝白酒的一種態度。”零天不僅喝得慢,還時不時的停下來,亂說一氣。
這麼明顯的拖延戰術,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
“零天,你也別文縐縐的裝文人墨客。就你這個喝法,想要賺你的一個億,怕是要喝到猴年馬月了。”葉越然很是不屑的說道。
“怎麼的,這白酒要都像那樣子喝,就會給遭塌了。”零天不以爲然的回敬了一句。
“會長,你看這.......”安照陽剛纔看到葉越然一飲而盡,還爲他高興,可是看到零天這種無恥的喝法,不由得又擔心起來,害怕葉越然酒勁上頭。
“這個,我也不好干預吧!雙方選手沒有定下喝酒的方法,零總的行動也並不違規。”李不凡當然看得出零天在耍賴,他也不太好在這個時候站出來說三道四的。
葉越然的一飲而盡,從優勢變成了一種劣勢。